聽到林豹這樣憤怒,林豹的那四名手下哪敢有所慢怠?身子一骨碌就爬了起來,顧不得身上被霸天虎的手下打出來的傷痛,趕緊跑到了林豹的身邊。
林豹沒有二話,便鑽進自己開來的黑色奔馳豪車內。
待林豹離開後,霸天虎站在鳳凰池的頂樓落地窗前看着他離開。
這個傢伙他是誰?
霸天虎以前沒有過這樣的想法。誰來了,自己打跑別人就是。
唯獨今天這個闖進來的傢伙,雖然也是被自己打跑了,可是霸天虎總覺得這個傢伙是有所保留。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兇辣角色!
看來,要加強防範。
霸天虎想到此處,便轉身對他身邊的一位手下細細說了防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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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風正在梅花的辦公室內給謝曉婉治療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掏出蘋果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姓名,樑風微感意外。但還是露出笑容來,按了接聽鍵,道:“明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來了?”
來電的不是別人,是任家的任明明。
“樑大哥,你還記得我的號碼啊。我真是太高興了!我還以爲你不記得我的號碼了呢!”電話那頭任明明一臉歡快地說道。
“怎麼可能,”樑風笑道,“我們是朋友嘛。只是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你的信息,所以就失去了聯繫。我本來想問問你的堂哥——任萬敵的。可是……”
樑風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因爲他和任萬敵的關係已經僵化。任萬敵在以前可是做了算計自己的事情。
算計自己,這樣的人還可以交嗎?樑風就等着瞅機會算計回去呢!
任明明很聰明,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就明白了樑風的話裡所隱藏的意思。她尷尬一笑,就避開任萬敵的話題道:“這段時間我去美國了。最近纔剛剛回來。”
“去美國?”樑風問道,“你去美國幹什麼去了?”
“留學。”任明明很高興地說道,“你知道嗎,樑大哥,我在美國的時候看到了你挑戰日本神醫的新聞視頻。那樣子,那份酷勁,真是爲咱們華夏人長臉啊!我都替你感覺到自豪、高興!”
聽到自己的光榮事蹟,樑風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訕訕兩下,接着道:“哪裡——哦,對了,你留學怎麼又回來了?”
“……”任明明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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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怎麼不說話了?”
“……”任明明只覺得樑風好笨哦,人家不說,就是想叫你過來見見人家,人家要當面和你說嘛!
可是,樑風這貨真的在這方面有些白癡啊。他又問了兩句類似的問題,還等待了好幾秒鐘,都沒有聽到任明明的話語。
終於,任明明實在是憋不住了,“樑大哥,咱們還是見面了再說吧。那樣說起來比較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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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咖啡廳。
樑風停好白色奔馳車,走進這間咖啡廳,就看到“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的美妙詩句。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長相頗有姿色的女服務員走了上來,一臉甜美笑容地問樑風道。
樑風看着她的長相,很是賞心悅目,便笑道:“我約了人。她訂了位子,說是——”
樑風在開車來的時候,任明明就給他講明瞭這約會地點,還有說訂了位子。當樑風說到這裡的時候,樑風便聽到了任明明輕巧空靈的聲音:“樑大哥,這裡。”
女服務員也聽到了。她順着聲音來處看去,但見一位長相十分水靈——比自己水靈多了不知多少倍的女孩子坐在南邊的一個座位上。陽光明媚地灑在她的身上,讓她看上去更加的漂亮動人。
光是匆匆一瞥,女服務員就覺得自己的相貌和這位穿着白色中山裝的客人的女朋友相比,簡直是沒法比!
她神色黯淡一下,但還是對樑風微笑服務道:
“先生,請這邊走。”
女服務員將樑風引到任明明的咖啡桌前。
樑風點了一杯鳥巢咖啡,任明明卻沒有樑風那麼愛國,點了一杯美國牌的夏威夷科納。
今天的任明明,樑風坐了下來纔算是看清楚她穿了一身潔白的V領開衫,在裡面是一件淡黃色的棉衫,讓她看上去漂亮文靜。
至於任明明的下身穿的是什麼——樑風可不好意思特意伸下頭去看一看。
樑風的一雙眼睛就在任明明的胸脯上瞅來瞅去了。沒辦法,誰叫咱們的樑風大爺就是好色呢。瞅着任明明那一對被V領開衫包裹的鼓鼓囊囊的胸脯,樑風偷偷嚥了一口口水。
兩人的咖啡上來。兩人已經聊了幾句好久不見的話題。
待送來咖啡的女服務員離開後,樑風便進入了正題:“明明,你在電話裡說你去美國留學了,你去多久了?”
“有小半年了。自從去年你從燕京莫名其妙的消失後,我就聽從了父親的意見去美國了。後來一直和你聯繫來者,你卻總是將手機關機!”
樑風不由得苦笑一下,想到自己在老家的遭遇。樑風道:“那個時候出了點事情,不過還好,一切都沒有那麼糟糕。”
樑風露出很開心自信的笑容,他本以爲自己的父親死掉了,可是,自己的父親非但沒有死,而且還活得很好。
樑家破產,但是自己在燕京已經有了自己的驚人事業。是進步還是倒退了?
唯獨自己的母親不知身在何處……
樑風想到這些,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相信自己的母親也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找到她的。
“你在美國留學,爲什麼回來了?”樑風笑問。
“因爲我們放假了嘛。”任明明笑嘻嘻地說道。
“……”
樑風腦門黑線直下,“明明,你真是太不老實了,話裡面都是帶着坑的,等着讓人往裡跳啊!”
任明明就嘻嘻地笑開了,看到樑風有些語塞臉紅的樣子,她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高興。並不是她喜歡捉弄樑風,而是她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很像戀人的感覺呢~
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便道:“其實,我回來還有一個比較隱私的原因,樑大哥……”
說到這裡的時候,任明明的臉色沉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樑風問。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任明明試探性地問道。
任明明少女情懷,她很喜歡樑風能和她分享自己的私人事情。
只是樑風這個傢伙似乎還沒有捕捉到任明明的羞澀情懷,他嘿嘿一笑,對任明明說道:“當然願意聽了。咱們是很要好的朋友嘛!”
“其實,我這次回來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我想擺脫掉一個追求我的人。”
“追你的人?”
“嗯。他太煩了。他也是燕京人,而且在燕京還有黑道背景呢。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我們碰到一次,從那次之後,他就天天纏着我!”
樑風笑道:“你長得這麼漂亮可愛,沒有人追求你纔不正常呢,你說呢?”
任明明聽到樑風這話,不由得俏臉一紅,略顯羞澀地道:“纔不呢!你不知道那個傢伙實在是太讓人害怕了。尤其他那眼神,就跟……就跟野狼的眼睛似的,透着兇狠目光!”
“……”樑風沉默了。
野狼一般的眼神?真是不知道這個在任明明眼中讓人害怕的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讓任明明這麼看他?
想到這裡,樑風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人家的眼神在任明明的眼裡像野狼,那自己呢?
像色狼嗎?
“啊!”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任明明驚叫了一聲。
她看到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