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看了眼他們身後的某個角落,緩緩的說道:“這麼說,剛纔的那團奇怪的光,是陛下的緣故了?你們剛纔在那裡做什麼?”
“沒想到蒙公子對朕的情形瞭解的這麼清楚。 ”賀拔毓微微一笑,“不過,我記得我去行宮養病的事情也是無人知曉呢,先生又是怎麼知道的?”
兩人說着話,卻根本沒有理會簡狄,賀拔毓的話語中更是沒有半個字提及到她,這讓簡狄的臉色微微一變。
不過臉色雖變了,她還是忍着沒有發聲,擡頭看着賀拔毓,咬着牙聽着他同蒙惡“敘舊”。
只是,簡狄雖然生氣,以爲賀拔毓不在乎她,蒙惡卻並沒有這麼認爲,偏偏認爲賀拔毓是欲擒故縱,打定主意要同賀拔毓耗到底,也隨着他的話頭繼續“聊”了下去。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蒙惡哼了哼,“說吧,你把上官九藏到哪裡去了?我去陛下養病的行宮找過了,她根本不在那裡,您自然也是,你們究竟去哪了?”
“你問她的下落做什麼?”賀拔毓臉色一沉,“我若沒記錯,你應該已經早就被逐出巫派了吧,你找她,可是要找她報仇?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她的下落?”
“嘿嘿!”蒙惡不懷好意的一笑,“再怎樣我也是同她有過婚約的,關心下她又有何不可?而且,如今只怕不止我一人想要知道她的下落呢。
其實我更想問問她,他師父到底哪裡去了?如今烏鴉山的狀況不斷,還得罪了倉虞山的狐族,大小事情都等着他師父去處理,可我們竟然找不到他們師徒了,你說我們能不着急嗎?”
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其實,你不說他們的下落也沒什麼,你只要告訴我,他們是活着還是死了就行了,別的,我也沒有太大興趣知道。”
賀拔毓心中一沉,冷笑道:“他們是生是死,在什麼地方,再怎樣你用不到你這個叛徒來管吧!還是你覺得我會真的告訴你?
幻城先生真是婦人之仁,這麼久了竟然沒處置了你,讓你逍遙在現在,還真是有些失職呢!”
“失職?哼哼哼,你說的沒錯,從他上次露面後,他又連着閉關了三個月,這期間,這山上的大小事務都靠幾個侍女處理,早就讓長老們不滿了。
這不,前幾天到了他出關的時候,一堆人都等在山口想讓他拿主意,結果沒一個人看到他。
一問才知,他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又沒了蹤影,說是去辦事去了。呵呵,他這個山主當得可真是隨心所欲,所以,說起失職,他們師徒也才真是實至名歸呢!”
聽蒙惡這會兒說起,賀拔毓這才知道,他走之後,幻城竟然一直在閉關,看來是在爲他們回來做準備。不過,由此可見,這一段日子烏鴉山也沒出什麼大事,還算是太平。
不過,他現在還有另一件事情有些擔心,就是這個蒙惡是一直藏在這裡,還是得了消息故意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