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在昨天上午的時候說好是第二天早上太陽快要升起來的時候集合,但是,現在已經距離太陽升起來過來一刻鐘的時間了,影舞還是沒有來。
“白....音白,站好。”音晝輕輕的推了推音白靠在她肩膀上的小腦袋,說道。
“哈~怎麼了?導師來了?”音白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迷糊的揉了揉眼睛。
“嗯。”音晝淡淡的點了點頭。
恭喜你,音白,你猜的很對。
聽到這句話,音白嚇得一個激靈,趕忙的站好,沒想要她只是隨口的一問,還真的被她猜中了。
“哈~~”影舞微微的瞥了一眼來的人,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一看樣子就知道,影舞晚上沒有睡好。
而且,影舞這一次來的時候,只是她一個人來的,風翼和粉瞳都沒有跟過來。
“來的人只有這麼多?”在走到秦燦飄她們的跟前時,影舞眼中的迷糊瞬間全部都被斂去,只剩下一雙看不透情緒的瞳子。
一個少女,在看到影舞打量的目光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往秦燦飄身後躲了躲。
“那個,他們好像....”秦燦飄聽到影舞這樣問,眼神不停的閃躲着影舞打量的目光,臉上不由得劃過一絲的尷尬。
這個,她應該怎麼說呢....
“好像全都是還沒有起來呢。”音白笑着將這句話說完,她說完之後,明顯的能感覺到自己身幫的溫度猛的下降到了零度。
額,她不是不是不小心說錯了什麼?音白看着影舞,臉上的笑容猛的一僵。
她好像說了什麼不好的話,然後氣氛就變成這樣了。
影舞淡淡的掃了一圈已經來了的人,沒有說話,只是找了一棵大樹靠在上面,之後從空間內拿出了一些吃的,邊吃邊等人。
“那個,導師,昨天真是謝謝你了。”一直站在秦燦飄身後的墨池,猶豫的走了出來,走到了影舞的面前,笑着對影舞說了一句。
“你就是?”影舞上下打量了一下墨池,心底默默地在爲她做着評價。
昨天影舞第一次見墨池的時候,她渾身都是血,完全就看不出來原本的樣子。
現在墨池洗去了身上的血跡,看起來乾淨多了。
而且,墨池長得還不錯,就是性子好像有點兒膽小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墨瑙她們欺負了去,剛纔她打量她的時候也不會躲的。
“嗯嗯,我就是。”墨池對着影舞笑了笑,一副溫和的樣子。
“導師,我是來爲昨天的事情道謝的,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墨池對影舞笑了笑,樣子很是恭敬。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出現的話,飄飄和幻妃她們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呢。”
說着的時候,墨池還瞥了秦燦飄他們一眼。
“不用。”
她救她,根本就不是出自好意,而是完全看不慣鳳西他們。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影舞還不知道會不會出手呢。
“但還是要謝謝你了,導師。”說完這句話,墨池救笑着跑走了,跑到了秦燦飄她們的身邊。
她們在哪裡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說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瞥了一眼影舞。
看秦燦飄他們的樣子,影舞隱隱可以猜到,他們一定是再談論管與她的事情,要不然的話,秦燦飄她們根本就不會一會兒一看她,一會兒一看她的。
影舞又在那裡等了好長時間,直到快要到靈風學院上午上課的時間,那些人才不慌不忙的趕到。
“不解釋一下?”影舞冷冷的掃了她們所有人一眼,輕啓薄脣,說了一句。
“哈?娃娃導師,你讓我們解釋什麼呀。”其中的一個大約十六七的少年走了出來,很是不滿的看着影舞。
“遲到。”影舞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別的什麼也沒有說。
“可是,導師,我們根本就沒有遲到,現在不是才快要到上課時間嗎?”一個少女很是不高興的看了影舞一眼,說。
“你叫什麼。”
“盧夢茹。”盧夢茹白了影舞一眼,聲音沒好氣的說。
“昨天我說的什麼時候。”影舞直接略過盧夢茹她那不滿的態度,問了一句。
“太陽升起來之前,大約也就是寅時左右。”盧夢茹聽到影舞問這個問題,不禁一愣,但是她還是很誠實的說道。
“那你們呢?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影舞側歪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盧夢茹。
影舞這一句話一問出來,全場寂靜,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秦燦飄,幻妃,墨池,音白,音晝,出列。”影舞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冷冷的唸了幾個人名。
秦燦飄他們對視一眼,不知道影舞叫她們幹什麼,但是,她們還是乖乖的走了出來。
“剩下的,全都給我繞着這片樹林跑十圈。”影舞不顧那些人奇怪的眼神,冷冷的說道。
“爲什麼呀,爲什麼只有他們幾個不跑,我們全都要跑。”
“就是呀,這不公平!”
“....”影舞這話一說出來,幾乎所有人都憤憤得看着影舞。
這片樹林,可是很大的,幾乎半個時辰左右才能跑一圈,影舞現在是準備要他們的命呀。
“因爲你們來晚了。”影舞聽到這話,只想呵呵的冷笑兩聲,而影舞也那樣做了。
他們來晚了竟然還好意思問她?
“呼,幸好我們來得早。”聽到影舞的這一句話,幻妃很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是呀。”墨池在一旁笑着附和了幻妃一句,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差一點兒受罰的自覺。
“嗯嗯,要不然的話,我們也要跑的。”秦燦飄對着幻妃狂點頭,幸好她沒有來晚,否則的話,她也會很慘的。
“額,我是該慶幸姐姐你將我叫起來了嗎?”音白看着影舞冰冷的臉龐,小聲的對着音晝說了一句。
要不是音晝將她強行的拽起來,說不定現在受罰的那羣人裡面還有她。
音晝只是淡淡的看了音白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還不跑?”影舞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說道。
“不跑。”十六班的人像是很有骨氣一般,全都異口同聲的說。
“十五圈。”有骨氣?她早晚要將他們所有人都磨得沒有骨氣。
“跑不跑。”影舞看着他們,又冷聲的問了一句。
“我們現在就跑。”盧夢茹簡直就是都影舞咬牙切齒,這句話她幾乎也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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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盧夢茹看了影舞一眼,率先的跑了起來。沒辦法,認命吧,要不然的話,只可能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