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獸人軍官醒來的一剎那,才發現自己怎麼會坐在一個漆黑的小木屋裡的椅子上!不僅如此,因面前桌子上刺眼的檯燈燈光,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人類模樣的傢伙坐在桌子的另一側,並手持棍棒凶神惡煞的看着自己,好生嚇人,要知道人家可是獸人裡比較老實的獸人孩子。
“你涉嫌侵犯他國領土安全罪被拘捕了,你現在說的話都將會作爲呈堂證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你是真心悔改的,上帝會原諒你的,孩子。阿門!”不知道風之刃又唱的哪一處,面對講話都不怎麼流暢的獸人說出涵養如此之深的語言,明擺着是在強人所難。
“大哥,我可沒得罪你們二老,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您就大發慈悲,饒了我吧?”沒想到這個獸人軍官還挺能說,果然有當官的潛質。
“你它孃的什麼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們禽獸不都是**嗎?看看你們拍了AV片,沒有你們玩不出來的花樣,你還別說,有時候還真吸引人。”風之刃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自己下的陷阱,可能是太投入了吧!(哪個爺們在這種事上不投入,你嗎?如果你說你不投入,那小水我只能懷疑你是否有能力了。哈哈開個玩笑)
“快老老實實說出來你們的軍事部署,還有最近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我來到的路上沒有看到獅人士兵?”雕鷹可沒有風之刃那樣的耐性,直奔重點而去。
風之刃和雕鷹正在審問的是個狼人軍官,狼人是團隊的最好詮釋種族,但有利必有弊,恰恰恰是因爲狼人狼多勢衆時才發揮超強的實力,所以當一個孤獨的狼人被對手抓住時就顯得那麼無依無靠,可憐巴巴,更何況是落在了一直在向變態方向發展的風之刃副董事長。趕的早不如趕得巧。
“小狼狼,別害怕,乖,哥哥不會欺負你的。”看着風之刃拍了拍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十的小狼狼,更不要提其身體橫向寬度了,而風之刃也不過一米七多一些而已,何來小字之說。看來這位變態的副董事長又要發燒了。趕緊撤的遠遠的,萬一感染上甲流,流感之類的,被隔離的話就GAMEOVER了。
果不其然,緊接着風之刃把椅子挪到小狼狼的身旁,並使狼人軍官和自己面對面對視。
“給你講個故事,想聽嗎?”又來了,雕鷹聽到風之刃問小狼狼的問題時想着。在來之前的路上風之刃問自己問題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好不丟人。這麼齷齪的事情和自己恐怕就沒有多大關係了,況且雕鷹真不忍心看到小狼狼被耍時要死要活的樣子,等着消息就是了。雕鷹立刻走出了小黑屋站崗放哨去了。
“故事,你怎麼知道我最愛聽故事了。小時候媽媽總愛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自從一個多月以前離開了家鄉就再也沒有見到媽媽。嗚嗚嗚。。。媽媽,我要媽媽。”小狼狼嚎啕大哭,鼻涕和眼淚交織在一起,不分彼此。
汗!!!
不過浪人軍官的感情招只在風之刃的腦海裡產生了一絲波動,立刻就被強行的打壓下去,未來纔是我的主打歌。昆叔和父母是不會希望自己一直停留在思念親人的痛苦之中而久久不能前進,成長。
風之刃面帶笑容的講起了純爺們纔會領會其精髓的男人官方語言(越往後越精彩):“你知道,現在你已經落到了我的手裡,說不說實話已經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也許你看過太多的警匪片這種場景也見過無數,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聽完這些話,自知難逃一死的浪人軍官綠色的瞳孔裡呈現出無比的驚恐與膽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像是美麗的女神灑在人間的淚珠。緊接着一股騷味就充斥着整個小屋。
誰說自己不怕死,瞎扯淡,只要是有生命的物體就會害怕生命的終結,只不要有些事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找到結果或無果。
風之刃繼續說:“既然你已經難逃一死,我也就不再對你說什麼廢話了。但有點事老哥我確實很辣手,只要你表現的很好,態度誠懇,能幫哥哥我順利解決,哥哥不會殺你的。信不信由你,不過說真的,其實你是個幸運兒。你不知道嗎?”
事情有了轉機,哆嗦不停的震動強度減弱了少許。
“我信!”好半天才憋出倆字。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哪怕一絲生存的機會尚存,任誰也不會錯過。狼人更是如此。
“爲了保證你不會泄密,因此你要時刻跟隨着我,爲我做事。你願意嗎?”
小狼狼依然在考慮風之刃的可信度,依然猶豫不決。
風之刃只好用充滿誘惑力的語言暗示:“跟隨我,你不僅保住了小命而且還會得到更加刺激的享受。”阿風在引誘小孩子。
剛剛爲了博得小狼狼的信任把它帶進窯子裡時撕心裂肺的舒爽一眼盪漾在小狼狼的腦海裡,不過要跟隨人類做事,那豈不是把男人的尊嚴全丟光了。沒有尊嚴的男人還叫男人嗎?可是剛剛的那個人類女人真的很銷魂。答應?不答應?難呀!獸人軍官內心在鬥爭。
“你是男人嗎?”風之刃現在在玩火,要知道禽獸是很在意某些方面的強悍程度的哦。
竟然感蔑視自己作爲雄性的尊嚴,士可忍孰不可忍?之間小狼狼右手一抓,本身沒遮住多少玩意的布條被扯的粉碎。一隻巨無霸直挺挺的凝視着風之刃,還不時的對風之刃點頭,好像在說:小樣,敢跟我比,你還嫩了點!
果然是陰溝裡翻船,和獸人的傢伙比起來,自己的寶貝充其量只能算作螞蟻鞭了。難道非要逼自己講出成功男人的秘訣嗎?好吧!這可是無價之寶,爲了不枉做一回間諜,就說出來了。量它獸人也無法學到其中的精髓。
“做男人就要像自己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