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犬戎兵一戰之後,周軍再傷元氣。
一路躲閃商兵與犬戎遊騎兵的追截,最終姜子牙與武王姬髮帶着遷徙而來的西周子民,在西北塞外停住了腳步。
擺脫了追截,所有人對眼前的這片沃土飽含熱淚。
武王姬發卸甲面向祖先之地叩拜,“感謝祖宗的庇佑,讓姬發逃出生天得此休養生息之地。”
姜子牙奉上香爐和祭祀地用品。
周軍的有生力量集結。
五位仙長及各自的徒兒站在陣前,拱手向姜子牙參拜,“請丞相開壇,爲大周軍民祈福。”
姜子牙命宮人爲武王姬發穿戴齊整,一道對上蒼起誓。
簡短的祭祀儀式,卻讓一路落敗地周人得到了些許寬慰。
婦人抱着孩童哭泣,老漢扶着傷殘的兒子老淚縱橫。
武王姬發麪對所剩不多的臣民和軍士歃血盟誓:“百姓因孤遭此大難,遷徙至此背井離鄉。軍士奮勇殺敵,奈何奸賊狡詐。從今天起,我們就以此爲根據地,開創出一番屬於我們的盛世山河。孤對天盟誓,不論能否推翻商紂的暴政,孤都將視大家爲骨肉至親,永不相負。孤在此給大傢伙作揖了。”
姜子牙沉聲道:“身逢亂世,這不是大王的錯。是那殷商無道,屠殺無辜的百姓,使用妖人的邪術,殘忍地殺害周軍精銳。商紂的罪惡簡直罄竹難書!”
“丞相……”
坐在樓船上看戲地沈浪,對姬發和姜子牙的行徑譏笑道:“姜子牙這個老北鼻還真是不閒着,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奉御官潘炯豎起耳朵,愣是沒聽懂沈浪在說些什麼。
蘇妲己伏在樓船的邊沿說道:“不如讓他們先把這裡開墾一番,我們就從賓州移民一些百姓到此屯墾。時機成熟後,就派出大軍前來收割。”
“主意雖好,可是成效不高。”
蘇妲己回身看着沈浪,笑道:“大王有所不知,這西北地區雖然有這天然的草場和平原。可這裡不易防守。老奸巨猾地姜子牙一定不會把難民營建在這裡,而是去選擇更北一點的土坎山建城。那裡可是臣妾的一支妖兵營地所在,只要姜子牙敢建城,臣妾就會派出精銳去摧城。”
沈浪俯瞰西北方向的土地,幅員遼闊,但沒有百姓居住,很難紮根。
秦青牽着英招來到沈浪面前,突然撒嬌道:“大王,西線的戰事已經平定,姜子牙所部據守西北荒蠻之地不足爲慮。當務之急應是回到朝歌,臣妾實在不想再睡樓船了。”
蘇妲己看着秦青好笑的樣子,一時間沒忍住,也對沈浪嬌滴滴地說道:“大王,臣妾也厭倦了出征地生活。想回朝歌去感受一些人間煙火,來填補內心地虛榮。”
奉御官潘炯揣測聖意,放出數只雄鷹向地面的軍隊發佈軍令。
樓船朝着朝歌的方向前行。
班師回朝的一路,沈浪看盡大商的壯麗山河,突然懂了古人爲什麼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原因。
作詩一首:“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九江秀色可攬結,吾將此地巢雲鬆。天應不許人全見,長把雲藏一半來。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
“大王好詩。”
蘇妲己迷妹般沉醉其中,“大王好文采。”
沈浪這隨口吟誦的詩歌,都是古人金句,只是和商朝有些年代的距離。
回到朝歌。
沒有國民地盛大歡迎儀式,也沒有百官的出城相迎。
禁軍悄悄地入城,悄悄地進到後宮。
蘇妲己和胡喜媚、柳琵琶還有秦青四大美人,沐浴香湯,伴君左右。
池水中蕩起漣漪,久未卸甲的沈浪肩頭上早已磨破了血肉結痂而不自知。
蘇妲己心疼地,輕撫道:“大王爲了大商的四海穩定,披荊斬棘的,這身上的疤痕真乃是硬漢。”
端着美酒而來的胡喜媚,爲沈浪煮酒:“大王一直都是硬漢,難道姐姐會不知道。”
衆姐妹莞爾一笑。
左擁右抱四大美人,沈浪猛地一怔。
系統彈出提示。
“叮!恭喜宿主解鎖人妖基因序列!”
“叮!恭喜宿主獲得魔丸一粒!”
“叮!恭喜宿主早生貴子!”
沈浪對系統的這個提示表示疑惑,早生貴子是什麼鬼?
環視身邊的四大美人,沈浪伸手觸摸四人的小腹,秦青的反應有點羞澀。
“大王你這是要做什麼,臣妾依你便是,千萬別癢臣妾。”
沈浪關心道:“你們快來看,這青兒是不是肚子有點大了?”
蘇妲己利用千年道行一眼洞穿,羨慕地說道:“我們三姐妹都屬妖體,要是想和大王誕下骨肉,必須放棄這千年的修行,作爲一個普通的婦人才可生產。妹妹是器靈,肉身受孕,不知道能否爲大王誕下靈珠。”
胡喜媚放下手裡的酒樽,吃醋道:“姐姐,我也想給大王生王子。”
“你要是肯爲大王放棄千年修行,也可以生下王子。”
蘇妲己說完,不自然地看向沈浪。
香湯沐浴之後,沈浪安撫秦青睡下,獨自一人走上摘星樓。
望着朝歌城中地城垣,沈浪暗暗地發願,‘西周妄圖六個月顛覆殷商百年基業,孤就要這西周的城頭上插滿殷商的大旗!’
同樣心事重重地蘇妲己提着酒壺登上摘星樓。
看到沈浪也在,立即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大王,這麼晚怎麼還沒睡?”
沈浪輕撫着蘇妲己的臉頰,沒有多說其他,一把抱住她。
良久後才鬆開手。
“大王,臣妾真的很想像尋常百姓家的娘子,爲自己的夫君生兒育女。”
沈浪淡淡地說道:“孤也想和愛妃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可是孤不能那麼自私,爲了一個孩子就折損愛妃千年的修行。畢竟修行不易。”
“可是臣妾不在乎。哪怕和大王只能做一世夫妻,臣妾也甘之如飴。”
沈浪拿出一顆蜜棗喂到蘇妲己嘴邊,“傻丫頭,孤要和愛妃永生。”
“不論永生還是平凡,臣妾都是大王掌中的小白狐。”
沈浪一把抱起蘇妲己,朝着壽仙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