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跟在胖子後面,我感覺到安全多了,因爲這胖子算是盜墓賊當中精明的了。
一路上我們走走停停,遇到哪個,胖子就和我們解說,我反倒不覺得我們是冒險,像是來旅遊的一樣。
可是過了一會兒,胖子主動不說話了,我心想,他話那麼多的一個人突然沉默了下來,肯定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可是二子還是在旁邊炸炸呼呼的,胖子皺了皺眉頭,輕輕地將手指放在了嘴邊,我就知道前面肯定是有什麼邪門的東西。
二子理解胖子的意思之後也不說話了,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滴答滴答滴答……”
我突然聽到這種聲音,在想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表呢?
我心裡面覺得有些好奇,真希望胖子可以給我們說說,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可是我看到胖子現在的臉色非常不好,我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搞不好我們三個人都要死在這。
我也不敢說話,我和二子兩個人只能跟在胖子後面,胖子一邊走一邊往那邊上挪着。
我們三個人挪着挪着就看到了,前面有一個身影,二子突然一愣,然後抓住我們的胳膊就往回跑,可是現在早就已經晚了,等我們往回一看的時候,後面也有一個身影。
“快點閉眼!”
我不知道二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他是一個資深的盜墓賊,聽了他的話,我也趕緊這麼做了。
可是旁邊的二子卻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個身影,接下來我就聽到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趕緊捂住了耳朵,我知道這玩意兒肯定不是個善類,絕對是個害人精。
我只感覺到有一個人抓住我的胳膊,看那力道的大小,好像是旁邊的胖子,然後胖子就在我旁邊喊着。
“另外一個呢,另外一個呢!”
我突然心裡一驚,難不成二子消失了?我趕緊睜開了眼,到處尋找着二子的身影,結果在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頭!
我嚇得,往後直退了兩步,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視線就被這個人頭給吸引住了,從樣貌上看來,大概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只不過披頭散髮的,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臉。
突然又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我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頭,可是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
那聲音好像是穿過我的大腦,直擊我的神經,我就感覺腦子裡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陣陣麻木伴隨着疼痛。
突然我就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眼睛盯着那個女鬼,就再也挪不開了。
接着,思想就開始放空了起來……
接下來我就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了……
突然!頭部一陣疼痛,我就昏倒了過去。
等我在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那胖子拿了一根金針,戳我的手指心,我知道十指連心,這抽手指心可不是鬧着玩的,這疼可是要疼到心裡去的。
我心裡納悶,皺着眉頭問着旁邊的胖子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兒。
可是那胖子也不回答我,只是一邊癡笑,一邊幫我包紮着傷口,我這才發現自己腦袋上竟然腫了個大包,我才意識到最後的那種疼痛,估計是被胖子給打的。
“胖子,你這也太不道義了吧,竟然敢打我!”
我當時有些氣急,也顧不得身份,直接喊了胖子的名字,就開始數落他,可是沒想到這胖子一聽到我數落他,氣得都快要跳起來了,他指着我的腦門戳了兩下說。
“你這個小黃豆芽子,毛都還沒長齊,就學着我們大人出來探險,遇到個糉子,差點都被勾了魂,你還好意思說我,我要不打你,你現在小命都沒了!”
其實說實話,我知道剛剛的那個女鬼是糉子,只不過我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心裡清楚的很,可是眼睛就是移不了步,只是緊緊的盯着她,我感覺這就是糉子的力量。
可是我也沒太當回事兒,畢竟這糉子只是個蠱惑人心的玩意兒,從小我爹就和我說,遇到糉子不要慌,只要定了定自己的心神,這糉子是勾不了魂魄的。
凡是能被這糉子給勾了魂魄的,都是貪圖着糉子的美色,到後來卻丟了自己的小命,像我這種未經人事的小夥子,這個糉子的美色也沒大有概念,自然而然的也就遇不了這層危險。
但是我轉頭一看,發現旁邊的二子不見了,我心裡一驚,難不成這二子被這糉子給勾了魂魄,胖子看到旁邊的二子不見了,一點都不驚訝,我呆呆的看着胖子,大概知道這胖子的心裡面肯定是有鬼的。
“胖子,你剛剛看沒看到我的朋友二子?”
胖子沉默了一會兒,他估計決定還是對我實話實說。
“我看到了,剛剛你朋友二子就朝着那個女鬼走了過去,我沒攔得住他,那傢伙力氣怎麼那麼大?”
我一聽胖子說着話,就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二子可是我唯一的兄弟,我們還沒走出這古墓,他就丟了小命。
不過正當我哭的起性的時候,後面有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趕緊就回過頭去,一看竟然是二子的臉。
此刻我是被驚到的,因爲二子明明是被那女鬼勾了魂魄,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的就回來了呢?
還沒等我搞明白,那胖子就趕緊抓住了二子胳膊,用一種近乎於威脅的語氣,問道。
“你怎麼會這個的?”
二子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一隻手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知道自己剛纔哭錯了,免不得有些不好意思。
二子也不回答旁邊的胖子的問話,他只是跟着我自顧自的往前走了過去,我心裡覺得奇怪,難不成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秘密?
突然那胖子撒了一把白麪粉在我們身上,二子一警覺,直接捏住了胖子的喉嚨,我不知道他倆怎麼了,就趕緊上去瞧瞧。
那胖子被二子捏得喘不過氣來,臉都全紅了,過了好一陣,二子才把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