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四起

流言四起

隨着話音剛落,那邊便進來一個儀表堂堂的身着玄黑色繡五爪金龍龍袍的男子,一看這人的打扮,離洛急忙跪下了,那邊的姚魅兒也跪了下來問安。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奉天做了一個福身的樣子,因爲有外人在,倒是有些規矩的樣子了,看的重寧遠都有些詫異。

“平身吧。”剛下朝的重寧遠坐了下來,奉天堆笑着坐在重寧遠的旁邊。

“你還沒告訴朕,那飄香院是什麼地方,那子煙又是何人啊……”重寧遠斜睨着奉天,不理會那張看起來就是在討好的臉,又問道。

奉天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臉:“你都知道還問我幹嗎……”奉天小聲嘟囔着。

重寧遠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多大的責備的意思。兩人的互動都入了離洛和姚魅兒的眼裡,本就被奉天折騰的有些脆弱的神經,又被潑了桶涼水。重寧遠這才注意到這兩個人,又恢復平時的神色:“這位想必就是離愛卿的女兒吧。”

那離洛聽到當今天子提到了自己,心下一喜,面帶羞射卻又不失禮儀的福身:“回皇上,正是臣女。”

“嗯。”重寧遠心下有些疑惑這兩個人怎麼都來了,又看到擺在眼前的情形,猜測着可能是那兩個女人是來請安的。又看着奉天的樣子,想起剛纔這人說是什麼飄香院,忽然回憶起來去年還在王府的時候,赫連重當衆演奏一曲,卻被這人一句話說的臉色僵硬的樣子,重寧遠也猜到發生了什麼,輕咳了幾下。

作爲皇上,也不能未來的妃嬪這麼冷場着,就和他們閒聊了幾句,奉天倒是挺老實的,只是在旁邊吃着果脯,重寧遠看的都有些酸了牙,他看到重寧遠的樣子,卻像是享受似的還吧唧一下嘴,重寧遠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生氣了。

到了晚膳的時候重寧遠讓那兩個人留下來一起和他們用的。離洛和姚魅兒聽到皇上親自開口挽留,心下都有些激動。先不說他的身份,單說重寧遠的氣度和長相,就足以讓這兩個女人心花怒放了。奉天撇了撇嘴,自然,他是不想有人在場吃飯的時候各種規矩。而重寧遠和那兩個女人卻認爲是奉天有些吃醋了。重寧遠想到這點,忽然有些異樣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一閃而過,他來不及細想,就不見了。

因爲只是在奉天的景天殿,所以並不是偏殿的那種大桌子,而且奉天對於那種桌子也比較反感,所以四個人只是坐的那種普通的圓桌。

“皇上,給我夾一個豬手唄。”奉天眯着眼睛看着離自己很遠的一道菜,沒有辦法,不讓慧明伺候着,他自己又得顧及禮儀,還要照顧自己的肚子裡的饞蟲,所以只能勞煩當今天子動手了。重寧遠也習慣了,順手就夾了一個燉的酥爛的豬手放在奉天的碗裡。兩個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妥,可是卻驚到了那兩個陪坐一樣的女人。

晚膳過後奉天又有些睏倦了,睜着一雙迷離的大眼睛哀怨的看着那兩個還在和重寧遠聊得開心的女人,等到離洛和姚魅兒依依不捨要告別的時候,卻發現一直在一旁自娛自樂的奉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過去。重寧遠看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兩個人走的時候,離洛不經意的回頭,卻發現當今天子卻將那睡着的人抱上了牀,離洛一雙杏目微眯,眼底閃過狠厲之色,那姚魅兒在一旁看着那離洛的神色,輕笑一下,卻完全不像是之前的那副蠢樣子。

重寧遠看着睡着了的人,忽然覺得自己也有些困了,便告訴福澤,自己今天晚上在這裡歇下了,讓他明天早上上朝之前準備的東西都送到這裡來。然後去沐浴淨了身,等回來的時候慧明也幫奉天換了睡覺穿的褻衣,重寧遠掀了被子就進了被窩。想起那個人怕熱也怕冷,就把奉天的褻衣也給脫了,兩個人都是光着上身。而奉天被人扒了也沒有別的反應,只是忽然有些冷,自動的滾到了重寧遠的懷裡,還在那結實的胸口蹭了蹭,哼唧了兩聲便又睡了過去。重寧遠勾着脣角,一副興味的樣子看着窩在自己懷裡的人,卻沒有做別的,只是攬了人便睡下了。

慧明將簾子放下,吹滅大的宮燈,只餘幾盞小的宮燈,夜色漸漸暈了上來,大半個月牙掛在天幕中,遠處,只有巡視的侍衛和值夜的宮人挑着昏暗的宮燈,古老的皇宮漸漸的進入了睡眠,一切都恬靜的睡去,沉浸在那濃厚的夜色中,偶爾的響動,卻又像是有什麼蟄伏在那黑暗中,不可查不可探……

“洛兒,這是怎麼了?”第二天離洛便回了離府,準備即將入宮的事宜。看到自家寶貝女兒看到自己的時候委屈的神色,離健有些着急的問道。

那離洛便將昨天的種種說與離健聽,那離健一聽,便怒了。

“那個人只是個姿色平庸的男妃!竟然敢如此刻薄的對待我的女兒!”離洛拍着手下紅木座椅的扶手,“不就是主祭大人的弟弟麼!真以爲自己可以當皇后了怎麼的!”

“爹爹,可是皇上對那個人感情真的不一般呢。皇上對我們是一副君對臣子的態度,雖然說是看起來親善,可是對那個人卻是很真實的。”女人心思比較縝密,就連重寧遠和奉天都沒有發覺的事情,都讓她一語道破。

“哼,再好,皇上也不可能爲了一個男人而棄滿朝文武的意見不顧。就連當年的元祐帝,連十七皇子都可以放棄,又何況只是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作爲朝中老臣,本就在朝中人脈甚廣的離健對於皇家中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爹爹,我們要如何是好啊?”離洛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自小從來沒有人那麼對過她。想起自己受到的委屈,眼圈紅的更厲害了。

離健忽然想起最近帝都大街小巷都在傳言的事兒,笑了一下:“洛兒就放心的準備入宮吧,至於那個人,爹爹是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只要你能爲皇上生下子嗣,其他人都不足爲懼。而且,後宮這種地方,不是任何一個人,單憑恩寵就可以活下去的。”

“嗯。”離洛輕咬下脣點了點頭。

那離健所說的京中的流言其實就是關於奉天的。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是當今天子在還是靜王爺的時候娶的靜王妃雖然是個男人,但是不僅真的能生孩子,並且還真的生過一個孩子。說的有憑有據,就跟所有的人都見過似的。這奉神族生孩子的事兒,本來就是虞國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兒,如今又被如此一傳,更是讓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到了宮裡。

這事兒最開始還是一位老臣上奏摺說是讓重寧遠封皇后引起的。

針對這事兒,朝堂上各分兩派,一派認爲皇上在還是靜王爺的時候便娶了主祭大人的弟弟作爲正王妃,如今成了天子更是應該立那正王妃爲皇后。另一派卻認爲虞國自古沒有男後,斷不可開這個先例。而且奉神族是否真的能以男子之身孕子,史料都沒記載,那靜王妃與當今天子成親近大半年,其間基本未分開過,如今卻仍未孕有龍嗣,是不可以作爲皇后的。

重寧遠也沒有自己拿注意,就坐在皇位上,看着下面的朝臣的討論自己的家事兒,卻樂得難得的清閒。其實,有的時候重寧遠也在想,要是真的將那奉天立爲皇后的話,也蠻有意思的。當然,他就是想想。主要是,他實在想想不出那個人當上皇后,後宮會成什麼樣子。

那戶部的李大人忽然站了出來:“啓稟皇上,斷不可封那景天公子爲皇后。”

重寧遠坐直了身子:“哦?爲何?”迄今立場這麼堅定還是頭一個呢。

“回稟皇上!現在帝都都在傳,在景天公子還未成靜王妃的時候曾經便在民間孕有一子。”李大人本就看好了那主祭雖說在虞國的地位不可動搖,可是卻是沒有政治立場的人。加之,這李大人,他是受了人暗中唆使,即使不是那李大人拜託,也會站出來的。

“孕有一子?”重寧遠聽到聽到這話反問了一句,不過,說起來這事兒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吧,當初他成婚的第二天他十七弟就告訴他了。

“是的,據說那孩子如今已經五歲。景天公子和他家裡的人對外卻宣稱那是個養子,而真正見過那孩子的人都知道那是景天公子親生孩子。”那李大人慷慨陳詞,說的有根有據,就跟,真的似的。

“哦?朕還真不知道朕的皇妃還有一個私生子。”重寧遠心下冷哼,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幾個原來是重蘇陽的黨羽,這樣子,無非是想要挑撥他和主祭大人之間的關係,讓天下人都以爲他們二人之間是有了嫌隙。

“皇上請徹查此事,如果屬實,那景天公子是斷不可封爲皇后的。”李大人一說,又有好幾個剛纔本來反對的人也站了出來。

重寧遠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又叫了大理寺的劉騰徹查此事,其實心裡只是爲了給這幾個一個交代而已。雖然他知道奉天不太靠譜,但是還不至於給他帶個綠帽子吧?再說,要是真的能有孩子,他們這麼久卻仍然沒有子嗣,如果他沒記錯,那個人還吃過助興的藥吧,可是,這都大半年了,還是沒有任何效果,估計這奉神族能生子之事,果然只是個傳說而已。

退了朝,就有宮人來告訴重寧遠,說是皇太后有請。重寧遠眉頭微蹙,估摸着皇太后應該要說的就是和那剛剛在朝堂之上的事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天天:遠遠吶~~~~~小遠~~

遠遠:叫我皇上。

天天:……遠遠皇上……

遠遠:嗯?

天天:你丫的能不能把你的小皇帝從我身體裡拿出去再跟我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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