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

“皇上,以上就是奴才私下調查那個董太醫得到的消息了。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貌似其中牽連的不止一個兩個人.”晉忠看着自從半夜回宮之後,除了早朝,剩下時間就一直坐在御書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主子。

“很好,朕還怕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呢。”重寧遠一隻手把玩着腰間的暖玉,這個還是當初他送給奉天的那塊,可是當時他一氣之下將人趕離了宮,那人即使後來拿東西都沒有讓人拿走它,想到這兒,重寧遠握緊了拳,他重寧遠自小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卻對什麼都沒有特別的愛好。如今這也算是給他個苦頭吃吧,重寧遠暗自搖了搖頭,“對了,找個太醫,讓他給朕開點孕婦吃食的單子。”重寧遠輕抿着嘴角,又想起自己那未及看過幾眼的兒子,心早就飛到宮外去。雖然說他對奉天是真心的,和孩子沒有關係,但是找到了心上人,又外搭了個兒子,怎能讓初爲人父的他不高興呢。對了,孩子沒有取名字,不知道叫什麼好呢?要不要問卜?還是要查查族譜呢?重寧遠越想臉上的笑意越大。

晉忠雖然心下不解,但是沒有多問,而是提醒道:“主子,那洛貴妃……”

重寧遠一斂笑意:“你不說,朕倒是忘了呢。”鳳目微眯,眼底一抹狠厲,臉上卻風輕雲淡道,“我記得她有個忠心的奴婢吧,去,把她暗地裡給朕弄來。”

“喏。”須臾後,便將那桃紅抓了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那桃紅本就是宮裡的宮女,在宮裡呆了這麼多年,怎會不知道皇上單獨讓侍衛提她來是因爲什麼呢。

重寧遠俯身慢聲道:“朕記得你,當初你是很忠心的吧。”

那桃紅急忙叩首:“皇上,奴婢一時糊塗啊,那洛妃許奴婢年底便可以出宮,所以奴婢才一時糊塗啊!”

“很好,出宮是麼?”重寧遠低聲,“朕可以許你更多的條件,至於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那桃紅連連磕頭:“奴婢知道奴婢知道,那洛妃本就沒有懷有龍嗣,這件事情本來她是瞞着奴婢的,可是奴婢卻發現洛妃期間曾來過葵水。”

“很好,記住你說的。”重寧遠站直身,面色轉厲,“擺駕洛霞殿!”

“皇上駕到!”門外的宮人喊道,重寧遠面帶笑意看着出來迎駕的離洛。

“愛妃今日如何啊?”重寧遠上前攬了人的肩,那離洛面如春桃,“謝陛下關心,臣妾就是惦念陛下。”

“是麼?”重寧遠笑意未及眼底,聲音卻是柔得很,“不知道愛妃小產之後身子養的如何呢?”

離洛心下一凜,臉上笑意有些微僵,低聲道:“謝陛下關心,臣妾好多了。”轉念一想,皇上這半年多基本在外,即使回宮也從未招過人侍寢,最多就是去過那景天殿。今日好不容易來了自己的寢宮,雖然現下是白日,可是皇上問及這件事,難道是……離洛想到這兒輕咬下脣,面露羞澀。

“是麼……”重寧遠鬆開離洛,慢步走到一旁的桌子邊坐下,捻起桌上的糕點,細品了一下,“不知道愛妃是否還記得景天公子呢?”

離洛不知道重寧遠怎麼提起那個人,面色不豫,卻強露笑意道:“自然記得,只是聽說他病了大半年了,不知道病情如何了。”

那離洛的臉色自然逃不過重寧遠的眼睛,重寧遠輕拍了拍手上的糖粉,狀似不在意的道:“他給朕生了個兒子,有八斤多沉。”

可是在離洛聽來這不啻爲一個炸雷,“什麼?不可能……他……他不是個男人麼?”離洛失態的驚呼。

“奉神族能以男子之身孕子,這件事,朕也是剛知道是真的。”重寧遠語帶遺憾。

離洛低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又狀若癲狂的大聲道,“皇上!是他!是他殺了臣妾和陛下的孩子!那個纔是陛下的嫡子啊!”

“愛妃,不是自己的孩子,連月份都算不清了麼?奉天是已經給朕生了一個兒子了。而你所謂的朕的嫡出,貌似,就算是真的話,也該是不足九個月吧。”重寧遠輕言提醒,眼底卻殺意十足。

“什……什麼真的假的……”離洛眼神躲閃,強自鎮定,整個人卻抖如篩糠。

重寧遠起身,站在離洛的身側,低聲道:“你還想騙朕到什麼時候?你知道朕現在有多恨你麼?要不是你,朕也不會和奉天分開那麼久。不過,”說到這兒,重寧遠臉色稍微好轉,“要不是因爲你,朕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皇上!您一定是哪裡弄錯了!臣妾真的有個孩子啊!”離洛有些歇斯底里的抓着重寧遠的龍袍,“那個孩子!讓奉天殺掉了!對!是他!用逆天草!”

重寧遠也不掙脫,就那麼冷眼看着面前的人:“晉忠,把人帶上來。”語畢,晉忠就將那桃紅和董太醫帶了上來,“皇上饒命啊!”那兩人見到重寧遠便撲地大喊。

“饒你們麼?”重寧遠一揮手,那離洛便倒在一旁,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叫着孩子孩子的。“福澤!傳旨!洛貴妃,罪犯欺君,念及其父有功,特賜白綾一條。至於董太醫,秋後問斬,桃紅,行幽閉之行,下辛者庫,終身不得出宮!”

“皇上!您答應過奴婢要放過奴婢的!”桃紅聲如泣血。

重寧遠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嘴帶笑意:“朕以爲,饒你不死,已經是朕最大的恩典了。”一腳踩在桃紅的手背上,“你們讓着朕犯了這輩子最大的錯誤!你覺得朕饒了你一命難道不是最大的恩賜麼?”

在場的人看着重寧遠雖然臉帶笑意,但是這個樣子讓他們更是不寒而慄。一旁的晉忠深嘆一口氣,皇上這次是比上回在景天殿的火氣還大了。上次與其說是發火,其實還有些擔憂在裡面,如今,卻滿身暴戾之氣。

“很好,帶下去。”重寧遠看着不停頓首的幾個人輕聲道。彷彿,這只是幾道菜,而他吃完了,讓人可以撤下去了。

“皇上!您不能這麼對臣妾,臣妾的父親是將軍,對國家有功!您不能這樣對臣妾!”離洛像是瘋了一樣喊道。

“是麼?你不說,朕還忘記了呢。”重寧遠斂下眉眼,對福澤道:“將那離健貶爲庶民!發往邊疆,終身不得回京!”

“皇上!”被人拖走的離洛哀聲嚎叫,重寧遠卻充耳不聞。

“晉忠,剛纔讓你辦的事兒辦好了麼?”重寧遠語下有些急切。

晉忠躬身道:“辦好了,東西都備下了,還有上好的補身子的藥膳,還有一個奶媽。”

“很好,隨朕速速出宮。”重寧遠一掃剛纔的鎮定,急忙換了便衣就出了宮。

“這……主子……”晉忠看着眼前的牌樓,心下有些怔然,“這……要送進去麼?”這裡不是帝都最大的青樓麼?皇上怎麼帶這麼多東西跑這兒來了?

重寧遠上前大聲拍着門。

“誰啊誰啊!這大白天的!”這邀月閣做的都是晚上的生意,此時正是晌午十分,樓內的人當然都睡得正香。

來人只是一個龜公,看到重寧遠眼生,卻知道這人一身貴氣逼人,得罪不得,堆笑着爲難道:“這位爺,您看這還沒到營業的時辰,要不,您晚些時候再來?”

重寧遠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邀約閣的閣主就是奉天,但經過昨晚的話,也知道此處是奉府的家業,沒敢擺架子,只是掏了銀子:“我來找人,我和你們家的主子是熟人。”

“這……”那龜公爲難的看了看銀子,又看到那重寧遠雖然語氣和順,可是眼底卻帶着強勢。說白了,就是給你銀子,讓你有個臺階,要不然我就硬闖了。那龜公又看到身後的幾個人拿了好多東西,急忙將人讓了進來。重寧遠三步並作兩步就上了樓,不理會那龜公的攔阻就要進昨晚的琴室。

雖然心下着急,卻也是輕手輕腳的推了門,可是進了屋子,卻發現屋裡一點人氣都沒有。

“人呢?!”重寧遠忽然就扯過身後龜公的領子,將人提了起來,臉上帶着急躁和怒氣。

“小的剛要說,琴室裡的人昨晚就搬到後院去……”話還沒完,就被重寧遠扔到了地上。

重寧遠轉身剛要走,又過去將人拎了起來:“帶路!”

“是是!”那龜公點頭哈腰的就將人往後院領,到了大門口,“您自己進去吧,這後院我們這些人是不準入內的。”

“嗯,下去吧。”重寧遠又掏了錠銀子扔給了那終於可以脫身的轉身就要跑的龜公。

重寧遠剛要去推門,忽然又轉頭問着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的晉忠:“朕……衣着還得體吧。”

晉忠差點撞到了重寧遠的後背上,聽到重寧遠的話,差點驚掉了下巴,面上卻沒有多大的變化,恭敬道:“皇上衣着很得體。”

重寧遠又捋順了一下衣服的下襬,正了正發冠纔去推門,剛進了院子就看到在晾着尿布的慧明,急忙上前:“你家主子呢?”

昨晚慧明一直在後院忙活着燒熱水之類的了,等到他知道自家主子生了的時候,重寧遠已經走了,所以他還不知道重寧遠已經找到了奉天。還以爲這人是來抓自家主子的,急忙就跪了下來:“皇上饒命啊!冷宮是小的燒的!不是主子啊!”

本來重寧遠剛問完慧明,就聽到裡面主屋傳出的孩子的哭叫聲,剛要走,聽到慧明的話步子一頓,臉上神色有些驚詫:“冷宮是你們燒的?”當時他只是以爲冷宮年久失修加上那段時間天乾物燥,後來奉天又一直下落不明,所以也就沒追查這件事,沒想到這事兒竟然是他們主僕乾的。

“皇上饒命啊!”慧明跪在地上哀求着。

“起來吧。”重寧遠將人扶起來,臉上卻有些憋笑着,原來那個人也並不是一點都不生氣嘛,這樣看來,他也並不是像他臨走的時候那麼的冷靜,被人家燒了後院還竊喜的某皇帝有些病入膏肓了,只是這病根兒,在屋裡卻忙得手忙腳亂的。

“爹!他怎麼又尿了?”奉天哭喪着臉,看着找來的奶孃給自家那個大蛋換着不知是第多少塊尿布了。

奉祿在一旁袖手旁觀:“你那時候比他還厲害呢。不過這孩子今天看起來就模樣張開了些,嘖嘖,長的真的挺不錯的。”

話音剛落,那邊重寧遠便推門進來了,這時候正是九月底,秋老虎還在,而這屋裡卻是門窗緊閉,悶熱的很。那奉天本就怕熱,此時只着了一件綢緞的褻衣,也被汗浸溼了,黏在身上,懶洋洋的靠着枕頭看着自家兒子,臉色卻是紅潤了許多。聽到開門聲,還以爲是慧明進來了,誰知道一擡頭卻是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就像沒看到一樣繼續低頭看着放在牀邊蹬着小腳丫讓人換着尿布還不老實的“熟蛋”。

“我帶了宮裡最好的奶孃,宮裡好多皇子都是她帶大的,還有些吃食補身子的。”重寧遠先開口打破尷尬,奈何屋裡的人還是沒人理他,奉祿父子二人根本沒拿他當個皇帝,而那個正忙活着的奶孃也不知道這位主就是當今天子,至於另一個,只要他現在能老實的讓人換尿布,就不錯了。

還是奉祿實在看不過,將人讓了進來,不過一句話轉口卻道:“昨晚上說好的銀子您還沒給呢。”

重寧遠急忙從懷中掏出一沓早就準備好的銀票遞了過去:“朕……真熱,這還有些吃食,你們還沒吃吧。”重寧遠無論如何也是個帝王,讓他在奉天面前放□段可以,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一時之間這話轉的有些費事。

一聽到有吃的,奉天又來了精神,重寧遠也很識相的將那豬腳燉雙豆湯端了過去:“這個是…補……補”重寧遠一時也說不出是補什麼的了,趕緊給一旁自己帶來的奶媽使了眼色。

奈何那奶媽看到眼前這陣勢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張口道:“這湯喝了下奶。”

“噗……重寧遠你故意的是吧?”

被噴了一臉下奶湯的靜遠帝,很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祝文下所有要考試的娃子,考試順利~\(^o^)/~

PS:由於提子要開始做圖了,所以可能會改成隔日更…多謝大家的支持,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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