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殼而出

破殼而出

一旁的朝臣還沒等參景天公子擾亂朝廷之罪的時候,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大跳。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況且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大男人,哪裡見過這生孩子的場面?尤其還是男人生孩子!

重寧遠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直接就將人抱到了朝乾殿簾幕後的軟榻上,而衆朝臣卻被留在了朝乾殿上。

馮至則是被晉忠提着領子一路用輕功趕過來的,他雖然知道狀況比較急,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主子,羊水破了多久了?”

“你來之前。”重寧遠滿眼擔憂的看着臉色煞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奉天。

“去準備熱水還有剪子,順便準備些吃食。”馮至從懷中掏出一丸藥用熱水化開給奉天送服了下去,伸手摸了摸奉天的肚子,有些擔憂道:“這胎位有些不正。”

“不是才九個月出頭麼?怎麼這麼快就要生了?”重寧遠怕人將下脣咬破了,又一旁的布巾將人的牙關撬了開。

“雙子一般都會比其他正常的要早產一些,比起一般的人,主子這已經算是生的比較晚了。”馮至輕輕揉按着奉天的肚子,感到手下的腹部硬如磐石。

重寧遠看着奉天駭人的肚子,心下的恐懼更熾:“沒有什麼問題吧?”這句話與其說是問馮至,還不如說是重寧遠在安慰自己。

“這……”馮至第一次有些不確定了,這孩子太大,加上雙子本就要比正常的難生一些,“您將主子扶起來坐着。”馮至探了探奉天身後的穴口,順着汩汩流出的羊水,卻發現產道竟還未打開。

奉天早就沒有了氣力,重寧遠將人上身輕抱了起來,奉天只是從牙縫裡哼唧着:“疼……好疼……”估計是剛纔走的太急動了些胎氣,所以羊水才破了,加上人剛起來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就跑來生孩子了,哪裡有力氣?

重寧遠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怎麼辦?不是有什麼催產的藥麼?”

“產道還未開不能用催產的藥,否則羊水流光更不好生了!”馮至想揉按着奉天的腹部,想讓肚子的孩子順過胎位。可是剛揉順了一下,奉天就像是上了岸的魚一樣大口的呼着氣,撕心裂肺的喊着疼,而重寧遠也差點一腳就把馮至踹到一邊兒。

馮至在一旁縮着個脖子:“這……這要是不揉順胎位,兩個孩子肯定不好生啊……”

“那你就不能輕點兒麼?”重寧遠爆喝!

這他根本也沒用力啊!馮至內心苦澀,他打算等自家主子這胎生完自己就趕緊打包走吧,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對了,魏宜的那個皇帝還說讓自己在自家主子生完之後去魏宜呢!皇家的人都不好伺候啊!

“到底怎麼辦?”重寧遠看着奉天狠抓着自己的胳膊,撕心裂肺一般的喊着,自己也心如刀絞,卻怎麼也幫不上忙。

“您忍忍,深呼氣,然後勻着力氣向下用力,我幫您稍微順一下胎位,這兩個小主子在裡面……呃,有些擠……”馮至用奉天能接受的話道,其實他想說的是這孩子也太大了吧?尤其還是兩個?可是,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說。

“我不想生了……”奉天一聽眼淚撲朔朔的就往下掉。其實他本不是愛哭的人,只是實在是怕疼,所以總覺得有些格外的委屈。

“乖,生完就好了,不疼不疼。”重寧遠用自己的龍袍的袖子給人擦着汗,胸口已經被奉天的汗浸溼了,而重寧遠自己連熱帶着急的也出了不少的汗,兩個人都跟在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本來想讓人擡些冰,可是又怕正在生產的奉天着涼做病,所以這小偏殿整個像是個大蒸籠似的,而一直在朝乾殿的朝臣也好不到哪兒去,是一個大氣兒都不敢出,就聽整個朝乾殿上回蕩着自家皇主子的爆喝聲和景天公子中氣十足的嘶喊。本來他們也不想的,可是皇上壓根忘了宣佈退朝,大家也不敢私自妄動,所以大家只得站着陪着流汗。

可是這都過去兩個多時辰了,卻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到是皇上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而景天公子的聲音越來越低了起來。

“怎麼辦?到底還要多長時間啊?”重寧遠看着有些力竭的奉天再次吼道。

“產道開了不到五指,胎位還是沒有揉順……我……我……”

“你什麼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朕扒了你的皮!”重寧遠目眥盡裂,滿眼的暴虐之氣。

馮至都快哭了:“可是主子也不用力!這肚子我也不敢揉啊……再這樣下去……”馮至開始一句話倒是喊的聲音很大,可是後面的話又低了下去。

重寧遠一聽,沉聲道:“揉!”總不能讓人怕疼然後不生吧?

奉天一聽就不幹了,底氣一下子就足了,滿臉的鼻涕眼淚的就不樂意了:“當然不是你疼了?”

“可是不揉怎麼生?”重寧遠在一旁幫不上忙乾着急,對着奉天就是一頓吼,他也擔心出了什麼事兒,又低聲安撫着,“生完這個再也不生了,乖……”重寧遠就連平時哄兒子用的方法都用上了。

奉天搖晃着腦袋:“不……唔……不行了……”

一旁站着的馮至手一直也下不去,又趕緊讓重寧遠給自家主子餵了些吃食防止人到最後沒有力氣。而奉天因爲已經進入到生產的階段,哪裡還有那個心思吃飯?重寧遠態度強硬的直接就給灌了下去,氣的奉天一巴掌就呼在了重寧遠的臉上!還好這人因爲下|身太疼,所以這一巴掌就跟撓癢癢似的,倒是讓重寧遠心下一軟。

奉天哭的都有些嗆咳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來,手卻緊緊抓着重寧遠的胳膊,喃喃道:“你要好好照顧奉淮……”就像臨終遺言似的交代着,又聲嘶力竭的喊着,“不許睡女人!”

重寧遠聽到前半句心下一緊,可是後面那句話卻讓重寧遠火氣噌的就上來了:“你要是敢出什麼意外!我就招滿後宮三千佳麗!一天換一個不帶重樣的!”這重寧遠和奉天待時間長了,也學會了那套不講理。

奉天本疼的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晰了,卻被一下子就吼醒了!手摳進重寧遠的胳膊裡,咬牙道:“揉!給老子揉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馮至忽然想笑,笑意在嗓子眼兒轉了個圈硬是嚥了下去,“皇上,您按住主子。”說罷手便順着奉天可以看到起伏的肚子揉順着。

“啊!”奉天的叫聲都有些尖銳了,甚至破音,重寧遠將人的手緊緊攥住,可是這時候自己卻發現自己嘴笨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又不安的不停的親吻着人汗溼的鬢髮。

“我看到頭頂了!”馮至的手忽然探到一個有點兒發硬的東西,激動的喊道。

馮至這麼一說不要緊,奉天一聽頭頂,以爲頭出來了,然後一下子就鬆了勁兒,他下肢已經麻木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生出來沒有,竟然有些要昏睡過去的痕跡!重寧遠坐在牀頭卻看的真切,急忙將人喚醒:“還沒生出來呢!再使使勁兒!”

一旁馮至看奉天的樣子,知道人要脫勁兒了,急忙拿出一根金針,尋着穴位刺了下去,這是用來凝聚人元氣的,奉天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孩子呢?快給我看看……”奉天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還在肚子裡呢!再使把勁兒!”重寧遠看着奉天的樣子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難受了,這生孩子還真是個需要耐心的活兒。

馮至更爲難,這二小主子還含羞帶騷的,這明明都看到頭頂了,這奉天一鬆勁兒可不要緊,好嘛,又縮進去了!“主子……又看不到了!”

“……我不生了!啊!”奉天慘叫一聲,估計是他家的二蛋等不及自家爹爹用勁兒了,也或許是另一個等不及了,兩個在奉天肚子裡就互相推擠了起來。甚至從奉天的肚子上都可以看到肚子大幅度的起伏的痕跡,重寧遠恨不得把兩個作人的小東西揪出來揍一頓!

“頭……”馮至又看到那頭頂了,可是剛說了一個字,卻被重寧遠用眼睛狠狠的颳了一眼,自己也想起剛纔的事兒,猛的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頭胎也沒這麼費事,主子再用用勁兒……深吸氣!”

奉天拽着重寧遠的袖子:“遠遠……”

重寧遠邊點着頭邊應聲:“我在我在!”像是想給自己些勇氣也給奉天些勇氣,細碎的親着人的額頭。

“啊……”奉天身子繃得跟一個緊緊的弦一樣,外面的大臣一個個神經也都繃的像根弦一樣,而重寧遠,卻是那已經斷了的了,重寧遠心下一急忽然想起剛纔懷裡的人爲了什麼來朝乾殿的了,低聲道:“奉天!你哥沒死!”

“什麼!”奉天一雙眼睛瞪得更大了!隨即恍然,切齒,“奉舜華啊!”最後一個尾音挑的老高了,在偌大的朝乾殿裡迴盪着。

外面的大臣聞之無不爲之感傷,景天公子與主祭大人的感情真好,這生孩子的時候都還記得。這幫人哪知道奉天這是因爲氣的!他剛起來的時候就聽說人出事兒了,這關心則亂一時沒想太多就奔了朝乾殿來,後來就一直被自家肚子這倆小混蛋折騰的三魂七魄去了泰半,哪裡來得及思考真的假的了!而重寧遠之所以說這個,是因爲急中生智想起上回奉天生孩子的時候是因爲生自己的氣,然後一氣之下就把孩子生了出來。

果不其然,這奉天被這麼一氣,一個深吸氣直接就憋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奉天只感覺自己是被劈開成兩半兒!隨着一聲嬰孩兒嘹亮的哭聲,奉天瞬間鬆了口氣,各位朝臣也鬆了口氣,可是這口氣剛吐了一半兒,馮至又大喊:“主子!別睡啊!還有一個呢!書|香門第”衆人的心又被忽然提拉了上去!

馮至手腳利索的將那先出來的小主子收拾乾淨就交給一旁的慧明抱着,又轉身對着眼神有些呆愣的奉天喊道:“主子!再加把勁兒!”

奉天這時候還哪裡有勁兒了?下|身已經完全都沒有感覺了,不過有了那個先出來一個,剩下的一個就容易得多了。反正奉天自己後來是不知道第二個是怎麼出來的了。

等兩個都生出來的時候,重寧遠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全溼透了,看着被洗的乾乾淨淨包裹着的倆兒子,重寧遠暗自下決心,以後再也不讓奉天生了,人家生孩子都要哄,他們家這個是要氣!

重寧遠只瞥了一眼自家倆兒子,眼睛一直盯着牀上的奉天,那人卻不似第一生完孩子的時候還有力氣和自己吵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睡了過去,顯然已經是力竭了。

等重寧遠忙完又命人擡了軟轎將奉天和兩個新出生的孩子擡回景天殿的時候,纔想起大殿之上的衆朝臣。

重寧遠剛現身,被餓了一天又被驚嚇了一天的大臣們立即山呼:“恭喜皇上!”

“主祭仙逝,全國舉哀三日,下個月新主祭即位。禮部,準備一下!”重寧遠本來心情很好,卻又要板着臉公佈這個消息。

“遵旨”

而等奉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日了……

俺想買只薩摩耶,有人有經驗麼?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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