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真相大白

奉祿涼涼的慢聲道:“那逆天草只是奉神族用來防止受孕的藥物,根本不是打胎的。否則天天只是吃的稍微晚了幾個時辰吃的子息,怎麼還有了孩子呢?要是能打胎的話,孩子早就沒有了。那玩意兒女人吃了最多就是春|藥,根本沒有其他作用。”

“爹爹你是說……洛妃是……”奉舜華小心的問道。

“這就要問這位皇帝陛下了,找了一位什麼樣的妃子。”奉祿乜斜着眼睛看着眼底神色詭譎的重寧遠。“我覺得這件事兒就算我不追究,但是天天他是不可能輕易原諒你的,就算你是九五之尊,你也不能硬搶孩子吧?而且雖然我們奉府小門小院的,但是養一個孩子還是不成問題的。並且,我覺得皇上應該不缺女人給你生孩子吧?”

重寧遠沉聲道:“這件事朕自會給奉天一個清白。至於孩子是孩子的問題,即使沒有孩子,奉天也是朕的妃子,朕找了他這麼久,自然是不想放開他,這和孩子沒有關係。”這是重寧遠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認自己的感情,想到找了大半年的人終於找到了,重寧遠眼底又化作一灘柔軟。

奉祿不耐的揮了揮手:“這事兒你得看天天的意願,說實話,當初還以爲你人還不錯,舜舜也說你們是百世情緣,才同意天天嫁了你,誰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赫連重看了看重寧遠迅速轉變着的臉色,急忙接過話:“這一般人也不可能去懷疑孩子是假的嘛。再說三哥也是關心則亂,當時的證據都指證奉天,那三哥要力排衆議,也不一定能保下他。”

這句話雖然讓奉祿臉色好了些,只是看見說話的這個人怒意更盛:“你的問題呢!”

“只要舜舜肯,我就娶他!”赫連重急忙應下,“而且我也知道了禮泉就是我的孩子了。我對不起他們,害的當初舜舜失去了和鳴。”

“爲什麼不是你嫁?”奉祿不願意了,憑什麼都是他家兒子出嫁?

“成!”赫連重一咬牙就答應了。

重寧遠看着一旁的赫連重:“奉禮泉是你和主祭的兒子?!”當初奉天走了之後在御書房談話後,他看到赫連重那麼袒護奉舜華,也只是以爲那孩子是奉舜華和別的女人生的,經過剛纔奉天生子再加上現下奉舜華大着的肚子,他才知道原來那孩子竟然是奉舜華和赫連重生的。“那你們家管家爲何會說那孩子是奉天生的?”

“管家?”奉祿滿臉疑惑的反問,又想起當時的事兒,恍然大悟,“那時候舜舜有些難產,天天在一邊照顧着,然後這孩子疼還不叫出來,就把天天的爪子咬了。那天天本就怕疼,叫的跟殺豬似的,估計那前院的人是因爲這個吧。估計也正是因爲這個,天天那孩子才一直吃着子息。不過,沒想到我們奉府也出了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奉舜華一臉窘色的聽着自己爹爹解釋着,重寧遠卻皺着一雙劍眉,問出一個剛纔就想問的問題了:“子息是什麼?”

“子息啊,子息就是逆天草製成的丸藥。吃了可以防止受孕的。”奉祿和自己兒婿說這種話題,臉上卻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一旁旁聽的柳笑顏也終於知道自己主子的厚臉皮是從哪裡來的了。

重寧遠又想起之前說的那逆天草事前吃會變成春藥,忽然想起自己大婚當晚那人就是吃了那子息吧,原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補藥!那個人一直在騙自己!重寧遠滿肚子的怒氣卻無處可撒。

赫連重看着重寧遠時怒時喜,估計着是重寧遠知道那子息是幹什麼用的,才生的氣,一旁的柳笑顏也掩嘴偷笑,心下有些同情起這個皇帝了,你說身爲九五之尊,本來一羣人爭着給自己生孩子,還有人不惜冒着欺君大罪假裝有孕,而有的人明明恩承雨露,卻硬是因爲怕疼而不想要孩子,不過按照那個人的鬼性子,估計不僅僅是因爲怕疼吧?柳笑顏心下嘆息的替重寧遠搖了搖頭,要是你不拿出真心,你可別想那個小氣的懶人能承認愛上了你,要是論起來,可沒人比那奉天在感情這事兒上精明呢。

“三哥,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赫連重在重寧遠暴走之前出口問道。

“既然如此,那朕就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做些什麼了。”重寧遠怒極反笑。又反問着赫連重,語下有些咄咄逼人:“你要怎麼辦?如果沒有記錯,這位可是當今的主祭大人吧。而且,當初你並未明說那奉禮泉是你的孩子!”自己最信任的人卻對自己撒謊,重寧遠心下怒意更熾。

赫連重聽到重寧遠這麼說,正色道:“三哥!我……我不想讓他們父子受到任何傷害,再者……”說到這兒又附上重寧遠的耳邊,“我不是幫你把奉天找到了麼?你要知道我可是冒着被我家主祭大人趕下牀的危險啊。”

聽到他這麼說,重寧遠臉上稍霽,想起還在屋裡自己失而復得的奉天還外搭的兒子,眼底的笑意漸漸擴大。

奉祿看到這傻笑的兄弟二人,攤手道:“銀子。你,皇帝是吧,自己妃子跑到我家地盤生孩子,這是要交錢的。還有你,赫連重,或者我該叫你重華公子還是重泊明什麼的,你也要交錢,你兒子生在奉府就算了,還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年,至於我兒子的錢就不和你算了,畢竟你還沒過門。好了,一人交一萬兩白銀,皇帝多拿些,你是已經和天天成婚了。”

奉舜華扶額:“爹……”

“叫爹也不好使,賠本生意咱們奉家人可不幹。”奉祿昂着頭。

“什麼賠本了?”一個清冷的男音傳了過來,那奉祿立刻欣喜的看向門口。隨聲進來的是一個身着白色長袍的長相俊美的男人,看上去不足不惑之年,奉舜華恭敬卻不失親暱的叫道:“父親”

來人正是奉天和奉舜華的父親魏弘之,看到挺着肚子的奉舜華,語帶責備道:“天天說你也快生了吧,怎麼還往外跑?”

“這不是天天要生了麼。”一旁的奉祿不在意的揮揮手,“買到了麼?”

“嗯”魏弘之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剛纔店鋪打烊了,我現叫人起來做的,所以回來的遲了些。天天怎麼樣了?”

那奉祿拿過那紙包,打開裡面赫然是三個剛出鍋的老婆餅,自己拿起來一個吃着,又遞給奉舜華一個:“生完了,生了好胖一個大小子呢。比天天那時候還大。”

“人沒事兒吧?”

“他有什麼事兒?就是補得有點過了,孩子太大了。剩下的就沒有什麼了,不過也多虧了那些補藥了,要不然他也沒有那個力氣。想這孩子我生他的時候就懶,硬是賴在我肚子裡多呆了一兩天才出來。”奉祿邊吃邊道。

奉舜華抱着肚子拿着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看着父親二人,那兩個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將重寧遠二人閒置在了一邊。輕咳了一下,趕緊幫自己父親引薦道:“這位是……”

“草民見過皇上。”魏弘之直接將話接了過來,躬身道,只是他面上恭敬,可沒等重寧遠說話便又扶着累了大半個晚上的奉祿去看自己兒子了。留下重寧遠兄弟二人兩個人不尷不尬的站着,赫連重有些爲難的對重寧遠道:“皇上,您別見怪,父親他們就是這樣。”

重寧遠想起一直那個性格的奉天,現下也算是知道那人的性格是怎麼來的了。又想起自己還在那屋的孩子和奉天,又急忙進了屋。留下奉舜華和赫連重二人。

“你領皇上來的?”奉舜華板着臉問道。

赫連重立馬陪着笑臉,上前攬着奉舜華:“我這不是看你一個人擔心奉天,身子受不了麼。再說了,你有不是沒看到皇上這半年都成了什麼樣子,奉天對他又不是真的沒情,我只是想幫幫他們二人嘛。”

說到這兒,奉舜華擔憂的看了一眼那個房間:“奉天那個性子,即便沒有孩子,想要他原諒皇上都不容易,何況這下子有了孩子,想讓他回心轉意恐怕更不容易了。”

“這和孩子什麼關係?三哥找了他這麼久,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他有了孩子。而且你當時也看到了,三哥爲了找他,都變成了什麼樣子?雖然錯在他,可是他自小在皇室長大,現下能當着我們的面承認對奉天的情誼,已經實屬不易了。”赫連重感嘆道。

奉舜華嘆息:“可是奉天他要的感情卻是唯一的,送上門的,估計啊,這兩個人有的折騰了。”

那邊重寧遠輕推開了門,便看到早就收拾乾淨的父子二人躺在一起,而奉祿夫夫二人坐在一旁,幾個人都在看着那已經熟睡的新生的娃兒,時而輕喃幾句,聲音都很低。那新生的娃兒時而喃喃一聲,引得奉天驚喜不已,完全不見其生產後的疲憊。

聽見開門聲,奉天擡了一下頭,另外兩個人看了眼,三個又都像沒看到似的,接着低頭去看孩子,重寧遠輕着步子也走到牀邊,除了剛開始瞄了一眼半熟睡的孩子外,一直眼睛都定在奉天身上,像是唯恐這個人不見了一樣。

奉祿瞥了重寧遠一眼,便拉着一旁的魏弘之起身出去了。

重寧遠坐在牀邊,看着面帶疲憊卻還一臉興奮的看着孩子的奉天,欲言又止:“我……”

奉天掀了眼皮掃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輕聲正色道:“皇上,您不缺妃子給您生孩子,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給你。”

從未聽到過奉天這樣語氣的重寧遠嘴裡泛起苦澀:“我並不是因爲孩子,我真的……很想你。這半年來,我到處找你……”從未說過這些話的重寧遠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奉天驚訝的低呼:“喲,您找我幹嘛?難不成就因爲我找人回去拿了點您的海蔘?得了,那您要是喜歡樓裡那個姑娘,夜渡資算我頭上。咱們也算是兩清了。至於孩子,您上了我這麼多次,就權當是夜渡資了,我也謝謝您了。”

“奉天!”重寧遠低吼,嘴脣蠕動好幾次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你……你好好養身體,我先走了……”說完猛然起身,拳頭握的死勁的,定睛看着奉天的頭頂,又俯身在奉天的耳邊,“我愛上了你!就不准你跑!即使是我錯了!但是也不准你跑!我會還你個公道!也會讓你也愛上我!”一句情話,說的卻像是威脅一眼。

奉天眼都沒擡,摸着自己終於出來的蛋的小臉,一臉不在意的道:“拭目以待”

重寧遠又看了看那人,轉身出了門,奉舜華和赫連重還在門口,赫連重這才注意到重寧遠不僅嘴上還有血,手上的被咬破的地方的血跡也幹了:“三哥……你……”

“無事。”重寧遠一掃剛纔的陰霾,眼底詭譎,嘴角輕勾,慢聲道。可是卻讓赫連重心下一驚,這人恐怕要動真格了吧,只是希望三哥第一次認真別鬧的太大了。

感謝非夜和冰可悅童鞋的捉蟲,俺對不住大家,因爲是下午現寫的,然後掃了一眼就發了,很抱歉~~下次提子會多注意的~特此更正:抱着肚子那廝不是赫連重,然後叫“皇上別見怪”的也不是赫連重,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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