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箏在武學上本不是尚方德的對手,他本來是想把羅裕找回來專門對付尚方德的,卻在聽到羅裕主動請纓的時候,爭強好勝之心又起,他是堂堂羅菱國的大皇子,不需要他人的幫忙也可以凱旋而歸。
風溪揮出手中白綾的時候,尚方德正處於優勢,手中的雙錘逼的羅箏步步後退,眼看就可以擒住羅箏,卻不想一根白綾攜着強勁的內力直擊而來,只得放了羅箏,去對付這根白綾。
而羅箏本就被尚方德逼的劍勢大亂,風溪白綾擊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抵擋的能力,幸虧風溪的功夫已經到了收發自如的地步,手中白綾也僅僅擦了下他的身,便收了回來。
早有人上前扶住羅箏。
“殿下,您沒事吧?”
羅箏搖搖頭,看着正與尚方德相鬥的風溪,一襲白衣上下翻飛,手中的白綾收縮自如,一張瘦削的臉頰說不上傾國傾城,可卻自有一股引人遐想的美,剛剛的那根白綾是擊在他心臟的位置,想要他的性命簡直是易如反掌,卻只是一擦而過,是她手下留情吧。羅箏摸着剛剛被擊到的地方,覺得一顆心碰碰的跳,指着風溪道:“這個女人,我要了。”
正與尚方德酣斗的風溪聞言,皺眉,看來她剛剛不應該手下留情,出言不遜,至少要讓他受個重傷纔對。
想着,騰出手來,一根白綾欺近羅箏,繞過他身旁的人,重重的擊在羅裕的身上,只是逼開了心臟的位置。
“這是對你出言不遜的的教訓。”
羅箏重重的跌在地上,惱羞成怒,卻又礙着身上疼痛,發作不得。
同時“嘶”的一聲,尚方德的左臂已被劃開一道口子,後退幾步,尚方德讚賞的看着她,道:“武功不錯,本少爺欣賞。”
能傷他的人,還真沒有幾個,眼前的女子如果手下用力,那麼他的左臂此刻已經不再了吧。
風溪看着他,冷冷道:“收兵。”
如今他正步步得勢,要她退兵,談何容易。
風溪揚起手中白綾,喝道:“你應該相信我如要你腦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尚方德雖然不願意,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真的,口中卻還在逞強。
“剛剛不算,你是偷襲,所以本少爺才輸了,本少爺要再跟你比一場,如果本少爺輸了,那麼就退兵。”
“好,我讓你三招。”風溪並不看他,淡淡道。
這句話惹惱了尚方德,這不明擺着不把他放在眼裡嘛,太過分了,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子,一身白衣,瘦削的身子,彷彿一陣風吹來就可以刮跑,卻偏偏有那麼高深的武功,真是氣死他了。
依着自己的承諾,風溪果然讓了三招,三招過後,第七招的時候風溪手中的白綾已是將他手中的雙錘捲了過來。
“退兵。”風溪一揚手將剛剛捲來的雙錘復又還給他,淡淡的堅定的語氣,還是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