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給兒子換好了尿布,抱在懷裡,笑道:“放心了,風溪可是風家的人,武功自是不用說,頭腦也極是聰明的,再說了,不還有一個人護着呢嘛。”
青青聽的明白,相公說的是羅菱國的九皇子,便笑道:“想不到你派風溪去幫羅菱國對付尚家,倒是先找了一個妹夫啊,哎,對了,給這個妹夫的信比風溪的晚發了一日,想想也差不多快到了。相公,你說他看到信會是什麼感覺?會看明白嗎?還有哇,你派風廉去送信,似乎還會有好戲在後頭呢吧?”
風痕突然笑了,他派風廉去送信?真是受青青感染太深了。
“不過,般若國的國主也要到了,德馨公主不見下落,羅菱國的皇帝還不得急急的派人去尋啊。”
青青點點頭,“這樣一來,護送公主的那人叫什麼來着,豈不是隻能找九皇子坦白了?只是不知道是咱們的信快還是那人的腳步快?”
說着又道:“相公,風溪那邊這麼熱鬧,要不咱們也去湊一份子?”
正說着,風喚和風楠齊齊的放聲大哭,還未等風痕說話,青青就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兩個小傢伙,什麼時候能長大了,讓她省些心,去熱鬧的地方混一遭呢?
風溪一生坎坷,她是有些擔心,更何況有時候固執的緊,其實做人恪守最基本的道德和善良就行了,其他的隨着自己的心意,隨着情況的不同,變則通,通則變,越變越通。
風溪本是聰明的,此時卻已是想通了,她要是把這些個猛獸放出來,那要是傷到其他人,豈不是她的罪過?
青葉在外圍大聲喊道:“姑娘,別太心軟了。”
尚方德耳邊聽着野獸的狂叫聲越來越盛,再聽到青葉大喊的聲音,睜開眼正看到風溪的白綾打在蟒的七寸上,風溪沒有見過蟒,但是打蛇打七寸,這蟒的個頭雖比蛇大,總不至於錯了吧。
白綾混合着內力打在蟒的身上,只見它的身子猛的一縮,風溪的力道自是不會小了,可這大蟒似乎皮糙肉厚,竟是沒留下傷口。
尚方德一急,從短靴內抽出了一把尖刀,擲給風溪,大喝道:“用刀。”
尚日照見風溪遊刃有餘的模樣,心驚不已,見大哥竟給她兵器,惱怒道:“大哥,你這是向着外人。”
這,尚方德剛纔仍刀的時候確實沒想到這點,此刻撓撓頭,卻也反駁不了什麼。
香已是燃了一半,照這樣的情景,風溪是一定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完好無損的站在衆人面前的。
卻在這時一匹馬越過衆人的視線向鐵籠衝來,拿頭撞着鐵籠裡,見撞不開,張開嘴撕咬着。
雪白色的毛髮直直的豎着,顯示見到它的主人被關在籠子惱怒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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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馬兒,去哪兒尋啊?
親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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