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新一輪【八】

水伯的口氣很輕鬆,就好像是自嘲一般,而且也看得出他是有意爲之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刀疤臉的男子卻依舊是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只是在水伯言罷之後,開口解釋起來,道:“老爺子說笑了,別說是我,別說這沒有其他人,就是當着航馬二十四垛的弟兄面前,我稱呼您一聲水爺,也是應該的。 ”

水伯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就此與男子繼續說下去,他一轉話鋒,對着男子問道:“之前求你辦的事情,有什麼眉目了嗎?”水伯說起這話的時候,面色很不好,而且眼睛雖然渾濁,但是依舊看的處他的眼中帶有一絲絲的殷紅。

男子點點頭,對水伯道:“有眉目了;這一次我親自來,就是因爲這件事,我之前回去之後仔細的想了想,雖然您已經淡出幫會,而且也斷了和二十四垛的聯繫,但是說到底當年要不是您和那幾位老爺子的話,咱們的幫會也存不到現在,所以這一次我來,不單單帶來了您要的消息,而且我還決定就在這裡,給您老一個交代。”

說到這,刀疤臉的男子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臉頰上狹長且猙獰的疤痕:“其實我還是覺得您應該回到幫會去,畢竟現在這個年頭並不太平,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會發生動、亂,您老還在這麼一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這一次啊,還是希望事了之後,你能和我一起回到幫會的總堂口去,至少在那個地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對您也好有個照應,而且說起來,其實無論如何,在那裡我也能保您一個周全。”

“北、京太大了,而且也太遠了,雖然咱們在這裡是有一部分生意的,可怎麼說那,這實在是一個水太渾的地方了,我想來就算是把全部的勢力都投入過來,要是真的發生什麼的話,也是無濟於事的……這一次您一定要聽我的,事了之後,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刀疤臉的男子說的很動情,而且看的出,他這一番言語必然是出自肺腑,不然的話,他堂堂的水路航馬兼管着八條往來通路的大撈頭,見慣了生死,刀尖上過來的七尺男兒也不會如此激動了。

可是雖然是這樣,但水伯卻並不領情,反而對其似有嘲笑又似微微動怒的問道:“那幾個老鬼都回去了嗎?還是那些已經土埋半截的長老們都回去了?難道你這個小傢伙以爲我真的老了嗎?”

刀疤臉的男子搖了搖頭,他知道,水伯的性子,所以說起來水伯此時對他的態度,也是他預料之內的。男子苦笑了一聲,而後對水伯繼續開口道:“老爺子,還是說說您交代下來的事情吧。”

但是如果你能夠提起他吳梓楠的綽號的話,我想那將必然會令江湖人對你刮目相看的。“白麪閻王”,就是他吳梓楠的綽號,當然了,那不過是他曾經綽號罷了,因爲他臉上的那道狹長的且猩紅的刀疤。

讓他這個非常俊美白皙的面容平添了幾分猙獰與滄桑,白麪閻王的綽號自然也就隨之變成了“刀臉鬼”。其實說起來,吳梓楠的這兩個綽號真的與他的樣貌並不符合,因爲假使他現在的臉上沒有這道刀疤的話。

或者說即便是他的臉上一直帶有這道刀疤的話,只要是對他不熟悉的人,不知道他的事蹟與身份的人,估計第一眼看去必然會認爲他就是一個擁有非凡氣度、風采的富賈鄉紳,亦或是傳說中的,浪跡天涯卻腰纏萬貫的玉面書生。

其實說起來,這個吳梓楠還真的就是一個書生,因爲他從來就不會參與到任何的械鬥或者是槍戰中,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只要是江湖上的事,就絕看不到他本人有光着上半身手中提着刀槍列於陣前的時候。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是他,就是水路航馬二十四垛的總瓢把子,大撈頭,得來的綽號要麼就是閻王,要麼就是鬼的,其實這與他的性格與手段是息息相關的。說起來這個吳梓楠還真的就是一個極有城府且手段狠辣的人。

水伯曾經就說過,其實這個吳梓楠並不能稱之爲閻王,畢竟閻王是神,是擁有高於人性的神性的存在,也會慈悲,也會兼濟天下,也會普度衆生,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明顯的,他決配不上閻王的稱號。

他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而且他的做事方式總是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效果,甚至,更有甚時,他的方式都不需要望而生畏,只需要你聽到過,便足以令你側目。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然了,也正因爲他是這樣的人。

水路航馬二十四垛的總瓢把子的位置,才能交到他的手裡,二十四垛的生意,才能在這個亂、世中依舊很好的發展下去。當然了,就包括水伯在內,昔年間那些縱橫二十四垛的老輩、長老,也就是因爲他的存在,才真正的得以淡出江湖。

真正的做到退隱亦或是遠離江湖紛爭。可是其實說起來,雖然吳梓楠給了他們那些老傢伙一個安定且能夠真正退隱的機會,但是那些老輩中卻又很多人,對於吳梓楠並沒有一個好的印象。

“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爲你就是被大總統換了一種方式拘押在北、京和階下囚沒有什麼區別的人罷了,我想過幫助你或者是拉你一把,但是我權衡利弊之後我還是決定我能這樣做,畢竟我不能讓我的妻兒老小因爲我而被株連。我這麼說,你能夠理解嗎?鬆坡。”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不過楊度的下一句話,卻是讓我對他又有了一絲讚許,而且對於他這個人,至少與我來說,又讓我對他重視了不少,因爲他接下來的話,無論是政、治意義上,還是對於安全以及生存的意義上來講,都是有着重大意義的,而且這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文人能夠說出來的話。

即便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九死一生的勇士,也很少能有他如此氣魄的存在。楊度見我點頭,也跟着點了點頭,面上的歉意之色消退了不少,而且我能看的出他的情緒應該也徹底的回覆到了常態。

而就是此時,楊度繼續開口,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我不是一個迂腐的人,我不過就是懂的生存罷了,我知道您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知道你鬆坡的志向,可是對於志向兩個字來說,去完成去實現,未必只有一條路;國家的發展的根源是什麼?是所謂的政、治嗎?或者是像你這樣的軍人,在戰場上舍生忘死嗎?死我不怕,我只是不甘心甚至是我不敢就這麼把自己的生命浪費在很可能毫無意義的事情上,有些時候你會覺得政、治很黑暗,可是黑暗的不是政、治,鬆坡,真正能夠黑暗的只有天上的遮住太陽的雲雨,政、治不是黑暗,只不過是你選擇黑暗的角度罷了,政、治之光明,但是隻有懂得它的人,才能看到的光明。”

敏麟點點頭,表示已經請進來了,卻沒有告訴我來人是誰,我不由的又追問道:“是誰來了啊?”

江湖上有傳言,之所以吳梓楠在很多時候的做事方式會非常極端,而且有些時候他的方式方法又會變得迂迴婉轉,其實這一切都歸結於他的想性格,用一個較爲專業的,名詞來說的話,那就是這個吳梓楠有嚴重性的精神分、裂。

人性兩極分化嚴重,而且喜怒無常,甚至有時候,前一秒他還能和你稱兄道弟的說着女人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而就在下一秒,毫無預兆,毫無因由的他就會把你的脖子卡住,而且用另外一隻手插進你的眼眶裡面。

能保證就是絕對沒有任何理由,而且能夠保證就是他每次這樣做過之後,都會深深的感到愧疚,甚至是會直接的當着衆人的面痛哭流涕。所以即便是二十四垛的很多人,也不願意與他多少話。

或者說二十四垛的很多人,對他除了敬畏之外,估計也只有不屑了,很多人都認爲之所以會是他接掌二十四垛,完全就是因爲他的人格的兩極分化,因爲沒有人能夠摸清楚他的心思,所以纔會不敢與他爲敵。

繼而也就等同於不敢於二十四垛爲敵了,可是這畢竟就是傳言罷了,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沒人知道,但是至少在真正熟悉他吳梓楠的那幾個人眼中,這樣的說法是機器可笑且毫無根據的。

說起來,假使你能夠認真的想一想的話,那麼也應該知道,二十四垛數萬徒子徒孫,這樣規模的江湖幫會,如果首領僅僅是這樣一個憑藉自己權利且令人無法捉摸的莽夫的話,那麼這個幫會也就沒有了存在餘地了。而且也是絕對無法生存的。

說到這裡,就暫時舉一個例子,讓大家對這個吳梓楠有一個瞭解吧。就說這樣的一件事把,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是在十年前,也就是前清的末期,而且那個時候的吳梓楠還並不是二十四垛的總瓢把子。

甚至那個時候的他,連一個小小的分垛口的瓢把子都不是,就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員,如果非要說他與其他的徒子徒孫有什麼不同的話,那麼想來也就是他的身份和做事的方法了。但是吳梓楠的身份是六條口垛的掌棍把頭。

也就等同於其他幫會的執法弟子的身份,其實能夠做到這個身份的話,正常來講應該是從不離開垛口的,畢竟無論是什麼時候,或者是什麼人觸犯了幫會的規矩,那麼必然的是要回到垛口受罰的。

當然了,也有例外的時候,那就是又背叛幫會或者是出賣祖宗的傢伙,在四地逃竄的時候,那麼這個時候掌棍的弟子纔會出去對其進行追殺,而且即便是追殺也是隻能在自己垛口的地盤上,絕不會僭越到其他垛口的地盤上。

但是這個吳梓楠卻不是這樣,他可以說自從他當上了這個掌棍弟子以後,就沒有一天的時間是待在垛口的,要麼他就是在垛口地盤內的花街柳巷裡醉生夢死,要麼就是遊弋於地盤上的各大賭場或者是煙館內。

不過有一點是要說明的,那就是雖然他吳梓楠深處花街柳巷是爲了尋花問柳,但是他去賭場煙館,卻並不是去一擲千金更不是吞雲吐霧,因爲他雖然好、色,但是絕不參與賭博,更不吸食大煙。

這樣他的行爲做法就有些奇怪了,他不賭博也不抽大煙,那麼爲什麼還要去那樣的地方那?其實,實際上,他去賭場是爲了監看賭場內是否有賭客鬧事,或者是有沒有哪些專門吃賭場的痞子鬧事。

在那個時候,包括現在這年頭,總是有那麼一種人,他們爲無業遊民,且身無長技,而且又沒有一個能夠依靠的勢力,可是他們依舊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而且還屬於那種高收入的生活。

他們是可以享受生活的那種人,那麼他們的經濟來源是哪裡那?其實就是來自各個賭場、寶局子以及街邊的賭檔。這類人專門以“吃”寶局子、賭場爲生,他們不參與賭博,但是隻要是有賭場的地方就會有他們的身影。

當然,這也是指的那些沒有給他們提供“安穩銀”的賭場,對於這樣的賭場,他們這些人就會到裡面去鬧事,不過他們鬧事的方式非常有意思,不是去打人或者是搶劫,反而他們的鬧事方式是去捱打。

比如有一家新開的賭場,他們得到了消息以後,就會派去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到裡這家賭場裡面去,首先要做的就是和賭場的老闆好好的聊一聊,能夠和平的收取一份收入,他們也是不願意多費力氣的,雖然他們只是被打就可以了。

如果賭場老闆同意的話,那麼就沒什麼說的了,可是一旦賭場老闆不同意的話,那麼他們就要開始想辦法了,或是撒潑打滾或是罵街掀桌子,總之他們不傷人,但是膈應人。如果這樣你還是不給他們錢的話。

所以這一類人,就像癩蛤蟆一樣,不咬人,但是很煩人,非常煩人。而且那個年頭這樣的人還很多,所以那些開賭場的,雖然看起來財源廣進,風風光光的,但是對於這類人啊,他們也是毫無辦法且非常反感的。

不過說起來,雖然這類人很討厭,但是他們也不是什麼賭場都敢吃的,比如江朝宗開設的賭場,就是他們不敢招惹的,可是畢竟並非人人都是江朝宗不是。所以在那個時候,這類人的生活還是非常好的,收入非常高的。

而吳梓楠之所以常常泡在賭場裡,就是爲了對付這一類人,其實說起來,在他們的地盤上,因爲會收取賭場的規矩敬錢,所以是專門有一羣人對付這樣的人的,但是即便如此,身處江湖的他們也不願意隨便的就鬧出人命,所以效果不大。而且即便是你真的對他們開刀見血了,這羣人本來基本上就是各自爲戰的,相互關聯不大,而且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命不值錢,所以死對於他們的威懾還是有限的。

而,吳梓楠卻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認爲,這是一個機會,雖然他身爲幫會掌棍弟子,說起來也是有些身份的,而且也能收到不少的錢,可是他還是認爲他的收入非常低,甚至常常會有入不敷出的危險,畢竟貪戀女色是需要真金白銀的。

吳梓楠就認定了這是一個機會,他是一個果斷的人,毫不拖拉,有了想法就馬上去實施,他的辦法其實非常容易理解,而且雖然看起來非常的殘暴,但是確實如果仔細想一想的話,應該說他的辦法是最有效且見效最快的了。

吳梓楠的方式說起來就好像前朝的“示衆”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有官府授權機構實施的,而他則是自己給自己的權利實施的。吳梓楠的第一步,就是先找到一家賭場,因爲這家賭場是在他所在的垛口的地盤上的,所以那家老闆是認識他的。

吳梓楠直接找到賭場的老闆,但是他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只是說自己沒什麼事想在這裡討杯茶休息休息,因爲吳梓楠這個人那個時候看起來雖然也是冷麪大俠的樣子,可是那個時候他的臉上還沒有那道狹長的刀疤,而且可能是身份地位的緣故吧,他的氣勢、氣場和現在是不同的,並沒有那麼令人畏懼。

不過,這當然只是指的那些一般的賭客,而作爲賭場的老闆,自然是要比一般的賭客冷靜且見過世面一些,賭場老闆深知那爺的背後,其實並非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罷了,雖然那爺只是一個吃寶局子的,但是這不能表示他這個沒落的滿清貴族就真的連一點點的家底、勢力都沒有了。

更何況,那爺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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