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我們伏地門的人!”四人立即將花滿樓圍了起來,周圍的小攤販和民衆就好像司空見慣了一般,紛紛讓開了一個空地。
花滿樓可不會理會什麼伏地門,伏天門,三兩下就將四個人放倒,其中還折斷了兩名男子的右手。
“怎麼樣,還囂張不?”花滿樓淡然笑道。
“好小子,今天樑子算是結下了,只要你還在比斯尼斯城,我們絕不會讓你好過!”五人相互摻扶起來,狼狽不堪地離開了花滿樓的視線。
“廢物。”花滿樓罵了一句,之後就找了一個小吃攤位,“老闆,給我來碗麪。”
“好嘞!”不過一分鐘,一碗熱騰騰的面就端了上來。花滿樓開口就吃,他正吃到滿頭是汗時,突覺背後聲音減弱了許多,不多時就顯得出奇地安靜,而且他身邊幾個食客也都露出驚慌的神色,抽身跑開了。
“嗯?”花滿樓轉頭一看,原來什麼時候他身後已經站滿了殺氣騰騰的街頭小流氓。稍稍用眼睛數一下,耶喝,人數已經超過了百。這些人手裡個個都拿着武器,各式各樣。
“老大,就是他!”剛纔一個被花滿樓修理得比較輕的男子指着花滿樓對一個形體魁梧的男子說。
男子上下打量了花滿樓一眼,之後罵道:“我操,不就是一個小貨色,竟然要我動用這麼多弟兄。你們五個也太不長進了,今天老子就讓你們開開眼!”
說着,男子持刀就砍向花滿樓。
“碰!”就在男子舉起刀剛跑出兩步的時候,花滿樓放下手中的筷子,猛地抓起身邊的一張凳子,便朝那流氓大哥砸了過去。結果,流氓大哥連人帶刀飛過衆人頭頂,直接落入圍觀的人羣裡面。
“嘖,最討厭有人在我吃東西的時候打擾我了。”花滿樓將一個銀幣放在桌子上,隨後慢慢地站起身,面帶微笑地看着周圍的小流氓們,“哎,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經花滿樓這麼一所,衆人倒是一時不敢上前了。
“上啊,給我殺了他!”流氓大哥在人羣裡站了起來,他的左手臂好像斷了一樣,直直地垂在那裡,使不出任何勁。經大哥這麼一鼓動,衆流氓一哄而上,揮刀無情地砍向花滿樓。
然而,以花滿樓爲中心,無人能夠進入他一米的範圍,凡是有人衝入這個範圍都會被花滿樓踢飛。
一個,兩個,三個……當花滿樓踢翻將近一半人的時候,流氓們終於停了下來,他們這才意識到花滿樓的厲害。花滿樓也沒有繼續攻擊,則是面帶微笑地看着周圍的流氓們:“怎麼,不接着上麼?也好讓大爺我活動一下筋骨。”
“臭小子,你別狂!”人羣裡有人叫了起來。
“別躲在人後面吠,有本事自己走到我面前來。”花滿樓冷笑道。然而,話是這麼說,卻沒有人敢在走到花滿樓面前。
“哼,一堆廢物。”說着,花滿樓轉身就走,本來還有人準備擋住花滿樓的去路,可是當前面兩人被花滿樓一腳踢飛了之後,就再無人敢站在他面前了。
這一次來比斯尼斯,花滿樓的目的很簡單,他要讓緹司·休斯頓嚐到煩躁和驚慌失措的味道,就連入睡都不得安寧!
難道花滿樓想進皇宮刺殺緹司·休斯頓?
不,那是最低級的做法。其實要讓一個皇帝坐立不安,甚至患病,那是簡單的。至少花滿樓來說,不會太難。他首先要做的,是建立起一個自己的勢力,然後在比斯尼斯城四處作案。而能夠在皇城作案的團體,除了軍隊,就只有黑社會了。
在原來那個世界,花滿樓就見識了黑社會這種團體的厲害。而今,花滿樓將要在比斯尼斯城掀起一個黑道熱潮!
其實,這也是花滿樓爲什麼會對那些小流氓手下留情的一個原因,他的目的是要讓小流氓的首領知道的分量,同時也吸引來更多地下勢力首領的目光,而到時候他則對他們加以利用,藉機整跨整座比斯尼斯城。
“這位朋友,請等一下。”這不,花滿樓的做法立刻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此刻站在花滿樓面前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男子的臉有點長,而且長相有些對不起觀衆。花滿樓站定,直直地看着他,笑道:“怎麼,你也想被我揍?”
“朋友,是否有空借步說話?”中年男子顯得很有禮貌。
“可以。”花滿樓左右看了一下,指着不遠處的一家酒樓說,“喏,就那裡吧。”
“請。”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下,花滿樓進了這家酒樓。中年男子顯然對這間酒樓十分熟悉,而且他和這裡的老闆很是熟識,那老闆一見到中年男子立即眉開眼笑地湊了過來:“呦,馬哥,什麼風把您個吹來了?”
“廢話少說,給我一間上等廂房,我要宴請朋友。”
“是,是,馬哥您跟我來。”酒樓老闆稍微看了花滿樓一眼,之後便帶着二人進入一間裝飾雅緻的廂房。
剛開始二人沒什麼話,酒樓老闆上菜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鐘,桌子上就已經擺放好了幾盤熱騰騰的佳餚,估計酒樓老闆爲了巴結中年男子而特意從其他客人的菜單上抓過來的。花滿樓也不跟中年男子客氣,一人埋桌便吃,吃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當他擡頭時,桌子上已經多了十幾個空空的盤子,有好幾盤已經見白了。
“說吧,什麼事?”酒足飯飽之後,花滿樓抹着嘴說。
“在下姓馬,不知道朋友貴姓。”
“我叫華樓,你有話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了。”花滿樓現在跟他的吃相一樣坦率。
“華兄弟快人快語,我也就不多羅嗦了,我請華兄弟來是想讓華兄弟加入我們伏地門。”中年男子生怕花滿樓反悔,繼續接道,“只要華兄弟肯答應,我們什麼條件都能開給你。”
“如果我說我想搞皇帝的女人,你說可以嗎?”花滿樓笑着說。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旋即笑道:“有了華兄弟的幫助,我相信不出兩年,你的理想就能實現。”
花滿樓這才露出沉思之色,他想了想說:“我剛來這裡,對這裡並不熟悉,我想知道你們伏地門的情況,以及這裡的勢力分佈。”
聽花滿樓這麼一說,中年男子暗暗地點頭,花滿樓的表現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這也正好表明了他的眼光並沒有錯。“在比斯尼斯城,一共有五個勢力範圍比較大的團體,其外還有十多個小團體。其中,有三個團體直接聽命於帝國大公主、二王子和四王子。我們伏地門在比斯尼斯城也算是小有名氣,我們……”
“好了,別說了。”花滿樓阻止中年男子繼續說下去。
“給我三十個人,讓他們跟着我,並且聽從我的任何命令,而且我還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勢力範圍。”
“三十個人沒問題,但是後面的要求我們恐怕無法給你。”中年男子解釋道,“我們伏地門一共有兩千多個人,可是勢力範圍也不過一個貧民區和一條街。”
花滿樓緩緩地閉上眼,隨後說:“我要去見你們首領。”
“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我們老大。”
男人們做事向來求的是個爽快,更何況是道上混的。中年男子十分欣賞花滿樓的爽快和力量,在他的帶領下,花滿樓進入了一個座大房子,這座房子光是院子就足以容納五百多個人,當花滿樓跟着中年男子進入院子的時候,他發現周圍的人對中年男子顯得十分尊重,口口聲聲都是“馬哥”。
馬哥帶着花滿樓直接進入一個房間,二人進入房間時,發現房間內站坐着八個人,其中有三個人抱着三個美女在唱“*”,有兩個人在對弈,另外兩人在一旁觀看。正中間有一名男子半躺在躺椅上,有兩名衣着“簡樸”的女子正在對進行特殊服務。男子的年紀跟馬臉相差不多,當花滿樓一進入房間的時候,他的視線就已經鎖定在他的身上,因爲他知道,這個人絕對是這裡最大的主兒。
“馬臉,你回來得還真早啊。”看到馬哥進來,三個唱“*”中一個較胖的男子笑着說。
馬臉朝胖子笑了笑,直接走到那躺在躺椅的男子面前,半低着頭在男子的耳邊說了幾句。男子微微點頭,隨後將頭枕在一個美女的大胸脯上,笑着對花滿樓說:“你想加入我們……”
“對不起,你們似乎用錯詞了,不是我想加入你們,而是你們請我加入伏地門。”花滿樓直接頂了一句。而正是花滿樓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擡頭看向花滿樓,之後空氣就好像凝固了一般,隨即除了馬臉之外,所有人都裂嘴大笑。
“請你加入伏地門?小子,你以爲你自己是誰啊?”
“哪來的鄉下小子,馬臉,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帶這種白癡來總部。”
無視衆人的嘲笑,花滿樓朝馬臉笑了笑,隨後說:“剛纔那頓飯我記下來,以後我會還給你的。”說着,花滿樓轉身便走。
“想走?你當這裡是你家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說着,便有十幾個人擋住了花滿樓的去路。
花滿樓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滾!”話音剛落,花滿樓身就有兩個人跪在他面前,花滿樓起腳太快,很少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那兩人直接被花滿樓踢中了他們的胯下,估計下輩子是再也別想碰女人了。
直到這個時候,屋內衆人才意識到花滿樓的厲害,然而已經太晚了。那老大還未開口叫住花滿樓,花滿樓已經打斷一名男子的右手,長身而去。
“馬臉,你還站着幹什麼,快去追啊。”伏地門的老大急忙朝馬臉大喊。
然而馬臉並沒有動身,只是笑着對伏地門老大說:“大哥,你認爲這樣的人,我還能去勸第二次嗎?”
“這……唉!這麼好的人才,竟然這樣浪費了,真是太可惜了。如果讓主子知道,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大哥,現在問題不僅只有這個。今天因爲你們無知的行爲,不僅僅讓我們失去了一個好手,同時也爲我們增加了一個潛在的危機。”
“馬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胖子看着馬臉,而他的手依然緊緊抓着美女的胸部不放,下半身微微抖動着。
“自從這個人打傷你的五個手下開始,我就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這小子在面對一百個人的圍攻時未露出絲毫的慌亂,神態鎮定,而且嘴角居然還帶着一絲得意的微笑。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說,我們的小兵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別說是一百個,就是一千個也沒有用。”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伏地門首領現在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流氓,他身邊幾個也是如此。只有馬臉在裡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後,才陰沉着臉對伏地門的首領說:“既然他不能爲我們所用,那隻能除掉他,以免被成爲我們日後的前進阻石。”
“好,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一個身形高瘦的男子立即說。
“哼,就你那些蝦兵蟹將去了也只會成爲對方練功的靶子。”馬臉冷冷地說。
“你的意思是?”
“用暗影。”此刻的馬臉顯得無比陰毒,彷彿花滿樓強姦了他十八代女性一樣。
出了伏地門的總部,花滿樓一人顯得有些漫無目的。本來他是想加入一個黑幫,然後帶領小弟四處破壞,不過這麼做好像沒什麼用,而且反而還會引來更多的敵人和不必要的麻煩。
“快讓開,誰敢擋皇后的馬車!”轉頭間,花滿樓發現不遠處駛來了一輛外觀華麗的馬車。
皇后?想到這裡,花滿樓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邪惡的笑容。
花滿樓跟着馬車來到了皇宮,他悄然躲在皇后馬車的底部,就像通常電視裡所演的那樣進入皇宮。皇后的馬車自然沒有人敢檢查,花滿樓就這樣輕輕鬆鬆地來到了皇后的寢宮。
“皇后陛下,這次購物收穫如何?”花滿樓躲在車底下,一時不敢出來。
“還好。”聽皇后的語氣,她似乎不怎麼高興,“皇帝陛下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他今天晚上會不會過來?”
“皇帝陛下並沒有提起這件事,他好像還在跟兩位王妃在一起。”
“是麼。”皇后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隨後對身邊的宮女說,“替我準備好溫水,我要沐浴。”
“是,陛下。”
呵,敢情還是一個深宮怨婦啊。
花滿樓趁無人注意的時候直接衝入一個無人的房間,這個房間的裝飾比較簡單,不過簡單中卻體現出一種淡雅與和諧。花滿樓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屋子裡的一張長桌上放着幾幅字畫。畫上的字體寫得都比較娟秀,花滿樓是懂字的人,從字上面他看出這個寫字的人應該靜心而生活恬淡的人。
看着看着,花滿樓不由提筆在紙上寫下了這麼一句:“莫作前人鎖春閨,一入候門深似海。”
花滿樓又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他的字雋永而流暢,字中體現出一種霸氣和強烈的佔有慾。寫着寫着,花滿樓聽到外面傳來了三個人的腳步聲。爲了避免被人發現,花滿樓立即將身體藏在一個大櫃子裡面。
“吱呀。”這時候門開了。
“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在這裡靜一靜。”
“是。”
咦,這個聲音好像是剛纔那個皇后的。
正當花滿樓在腦子裡幻想皇后的容貌時,兩個宮女退了出去,並且將門關了起來。可能是皇后畢竟喜靜吧,她在寫字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從兩個宮女的腳步聲中,花滿樓聽出她們已經走得很遠了。
之後,屋內是一片寂靜。
“嗯?”而時,傳出了皇后略微驚訝的聲音。之後,又是長久的寂靜。不知過了多久,花滿樓聽到一個腳步聲朝着自己這個方位慢慢接近。
“吱呀。”櫃子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門被打開的瞬間,兩張完全不同的臉卻是露出相同的臉色——驚愕。
此刻出現在花滿樓面前的是一個她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女人。她身穿一件嫩黃的衣裙,有着秀美的臉龐,和絕美的體態。面上雖不施半點脂粉卻更顯得姿容綽約、清麗萬分。但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眸,那是一雙難以形容的眼睛,清澈得像一潭池水,水波盈盈、深邃如海,讓人不由深深地迷失其中。
花滿樓的速度很快,他二話不說,立即將眼前的絕色美女攬入懷中,之後用自己的嘴抵住對方的兩瓣丹脣。
“嗚!”懷中玉人慾奮起反抗,但她哪是花滿樓的對手,不過幾下,她的掙扎就宣告失敗了。花滿樓用腳抵住玉人的誘人大腿之間,可能是因爲剛剛洗完澡的緣故,她的身上還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懷裡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滿樓曾經日思夜想的人。她曾經是花滿樓找“五姑娘”時的性幻想對象,也是花滿樓的暗戀情人。在那個世界,花滿樓管她叫英語老師,那時她經常因爲花滿樓上課精神不集中而懲罰他;而今,她卻在花滿樓的懷裡,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微縮着,顫抖着。
若是以前,花滿樓也許能夠稍微克制一下,但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當他抱住這具嬌柔而嫵媚的身軀時,體內竟然涌現出一股無法遏制的*。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就像上千只蟲蟻一樣快速地吞咬着花滿樓的神經和理智。慢慢地,花滿樓的手伸入了皇后單薄的衣服中……
剛開始,花滿樓就像是一個飢餓的惡狼,皇后也是不停地反抗,雖然她的反抗力量十分微弱,但是她仍然在拼搏;慢慢得,花滿樓的動作小了下來,而皇后的掙扎也小了許多。不過二人卻是以一種極爲曖昧的姿勢纏絞在一起,而且花滿樓的第二生命也已經探索到皇后的秘密花園之中,一陣又一陣的生命脈衝不停地衝洗着二人的神經。
低頭,花滿樓的眼中是一張充滿着成熟魅力的容顏,也許她的臉並不像餘芳那樣完美無暇,但是對花滿樓來說,她的存在卻遠遠勝過於黑暗後的陽光。
而這個被花滿樓侵犯的女人卻是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彷彿花滿樓的眼裡有着她所找尋的事物。
“我終於找到你了。”花滿樓緊緊地抱住皇后,生命的運動又慢慢地進行着……
雲雨纏綿後,懷裡的女人已經不再掙扎,柔柔地躺在花滿樓的懷裡,狹窄的櫃子裡充溢着似靡非麝的氣味。女皇的體力都已經被花滿樓抽乾了,就連動一隻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花滿樓攬着玉人坐在櫃子裡,他們的下體仍然沒有分開,只要彼此稍微有一點點動作,二人就好像系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蟲子一樣,彼此都會相互顫抖。
“你,快放,放開我。”氣如遊絲的皇后無力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不過花滿樓卻是摟得更緊了,而且下體微微動了幾下,致使皇后的身體突然僵硬了起來,她一直保持着這種僵硬,幾秒之後,皇后如軟泥一般倒入了花滿樓的懷裡。從開始到現在,花滿樓已經將懷裡這個女人送上性的頂端的次數已經超過了九次。
“這輩子,你都不可能離開我。”花滿樓輕輕地撥開皇后那長長的秀髮,在她的耳旁輕吹着暖氣。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算我求你,你放開我吧。”
“怎麼,你害怕麼?你可是皇后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讓花滿樓這麼一說,皇后卻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皇后陛下,皇后陛下!”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侍女的叫聲,從她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事情有點急。
“快放開我。”
“你認爲你起得來嗎?”花滿樓笑着說。
“我……”皇后正說話間,花滿樓已經將自己那最雄壯的事物從皇后的身體內撤了出來,他將皇后放在櫃子的角落裡。隨後花滿樓臉上泛起了藍色的光芒,讓皇后無比驚訝的是,花滿樓竟然變成了她自己,另一個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