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輸入真元,啓動法器,跳上去就好了!”天啓歪着身子向還在地面的小萱叫道。
小萱低頭搗鼓一陣,手上的仙鶴展開身形,‘咯——咯——’兩聲嘹亮的鶴鳴,飛上天來。
“哇!太好玩啦!哈哈哈,好刺激啊!”小萱興奮的在空中翱翔着。
“啊——!”
小萱在空中興奮的撲騰了一會,座下仙鶴忽的一個沖天猛撲,斜向上飛快的竄去!
“萱兒~ ,慢點~,停下~,等等我~~~”
天啓心中驚駭不已,拼命的催動坐下大鵬鳥,向着小萱追趕而去。
可這大鵬鳥依舊不疾不徐的撲騰着丈餘寬的羽翼,優哉遊哉的飛着。
“靠,你到是飛快點啊,這尼瑪的咋搞搞啊!”
天啓氣憤的拍打着大鳥的脖子,不住的聳動着屁股。
場面極其滑稽,可惜卻無人看到!
小萱幾個呼吸間就變成一個小點,漸漸的消失在天啓的視線之中。
天啓懊惱的爆了句粗口,只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搗鼓座下的大鵬鳥。
一刻鐘後,天啓座下的大鳥已經能上飛下飛,三百六度翻轉,七百二十度轉圈。
可惜,依舊不疾不徐、優哉遊哉。
天啓懊悔不已,難道這只是個低速飛行器?
就在天啓懷疑人生的時候,忽地聽見後方傳來一陣銀鈴般悅耳地笑聲。
“咯咯…咯咯…哥哥,你怎麼這麼慢啊……”
一隻仙鶴從長喙至長頸到身軀到長腿繃得筆直,猶如一支剛剛離弦的利箭。
‘唰’的一聲從大鵬鳥頭頂一掠而過。
“哎,你……靠!不帶這麼玩的啊!”
又半刻鐘後。
天啓在大鵬鳥背上正茫然四顧,一會擡頭尋着天上不知何處的小萱,一會低頭找着原野上的踏雲。
這時一擡頭,正面對着那輪碩大的圓月,圓月清光濛濛。
月中緩緩現出一隻仙鶴,正自廣寒中載着仙子嫋嫋而來。
鶴上仙子衣帶飄飄、美目流盼宛如那空谷幽蘭。
其美撼凡塵、聘婷秀雅正如那月裡嫦娥。
“天啓哥哥……”
這一夜,這對神仙眷侶共遊那廣寒仙境,覽那九天美景。
大鵬鳥自非低速飛行器,其與仙鶴一般無二。
一夜之間,小萱願教,天啓好學,自已操控嫺熟,指使如臂。
這兩隻飛行法器,可分舒適與急行兩種形態,在安全、休閒的行程中甚至還可以自動飛行。
優點很多,方便、快捷、易攜帶、性能穩定等等。
也還有很多特別的小功能,比如定速巡航、記錄行進路線、仿真飛禽等等。
這讓天啓想起了前世的座駕,鐵皮小四輪。
兩相比較,還是這大鳥更具觀賞性和實用性,畢竟方便易攜帶,還能一飛沖天。
嘖嘖,神仙自逍遙啊!
搞得天啓都有些想念 天賜,想念詠玄了。
仙劍應當是最基礎的十二靈紋加持的法劍,一柄金屬性,一柄木屬性。
不過以天啓和小萱的修爲,只能發揮仙劍十之一二的威力。
護身玉符比較簡單,其內自有威能,隨身攜帶,在危急時刻以真元激發就成。
只要沒有完全損壞,就會自行緩慢修復。
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里邊,天啓還發現了一樣被忽視了的寶物——驅靈石!
一顆靈石內的靈氣耗盡之後便稱其爲虛靈石或者靈晶。
靈晶置於靈氣充沛之地,經過漫長歲月的孕養,其內充滿靈氣之後便又是靈石。
而靈晶另外一個用途就是作爲驅靈石的原材料,在三顆靈晶上以細緻入微的方法刻畫十餘種陣法,組成驅靈陣。
再以特殊的方法熔鍊成一體,就成了驅靈石。
使用時,將靈石放置在三顆靈晶之中,只需少量的真元便可啓動。
驅靈石,其作用就是從靈石之中吸收靈氣,轉化成類似真元的力量,用以幫助使用者快速恢復真元或是驅動法寶。
這東西按天啓的理解,倒是和前世的移動能源、機械助力器等相類似。
但是更加便攜、儲能容量更大、使用範圍更廣,端的是件好寶物。
但這東西的功效也和使用者的修爲有關,比如天啓兩人手中都有着驅靈石,但天啓修爲更高自然能更迅速、快捷的轉化其中的能量。
這驅靈石配上鍊子,就成了驅靈手鍊、驅靈項鍊,方便實用。
廣寒、玉虛漸漸從西天隱去,東邊露出了白魚肚皮。
鬧了一晚的天啓小萱兩人收起寶物,尋來了馬匹回到了營地。
當朝霞掛滿東方之時,軍士們已然開始收拾行囊,準備拔營行軍。
就在這時,大地上卻傳來微微的一陣顫動,不過十幾息的功夫,就由顫動加巨爲震動。
不多時就有一小隊探馬進入中軍帥帳。
又過了一會,中軍帥帳中一隊隊傳令兵快速的衝向各個營地,飛鶴軍快速的動了起來。
“大將軍有令,各部主將立至前軍陣前,所部人馬原地戒備待命!”
軍令如山,天啓立即翻身上馬,帶着一隊親兵往前軍疾馳而去。
途中,就見前軍各營兵士,紛紛提槍上馬,列陣向前陣壓去。
待天啓率隊來到陣前,崔大將軍已然領着前軍的幾位將軍佇立在大軍的正方。
遙遙的眺望着遠處滾滾而來的那道黑線。
天啓策馬行至近前,開口問道:“什麼情況?”
“蠻族各部聯軍連襟而來。”
“多少人馬?”
“十餘萬。”
“這是要與我們決一死戰?”
崔大將軍忽然回頭看了天啓一眼,‘呼’的笑出聲來。
邊上幾位將軍也嘴角含笑的看了天啓幾眼。
“幹嘛?笑什麼?”天啓二丈摸不到頭,茫然的問道。
“呵呵,念將軍初至軍中,不熟軍事也是正常。”
賀參軍解圍道:“蠻族各部可沒那個能耐與我飛鶴軍一決勝負,如此大的陣仗只是做做樣子罷了,無非是做給南蠻三國看的。”
“喔,我哪知道啊。”天啓尷尬的撓撓頭。
“不過總是要打上一場他們纔會讓出路來,念將軍對這一仗有何看法?”
“額,這個,我於行軍打仗確實一竅不通,願聽將令。”
賀參軍聽了只是點點了頭,便不再言語,只是默默的看着越來越近的蠻族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