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卻見王后的宮中卻是繁華正茂,據說王后素來喜歡養花,不管什麼時節,屋內必定是有花香的,王后一身雍容華貴,坐在花海中,一臉貴不可言,緩緩的拿着銀勺子喝着什麼,聽見那侍官近身的稟報,微微擡起頭來,瞥了蘇婉一眼,然後優雅的放下了手中的銀勺,蘇婉以爲她要對自己說什麼,還站在那裡,卻不想她卻一擡頭,對旁邊的婢女道,“不是說古勒珈大妃來了,請進來吧!”懶
蘇婉一臉驚異的看着她,然而她卻再未看蘇婉一眼,不過對着旁邊源源不斷的人不住的說着凡麓話,蘇婉有些不耐煩了,可是她又沒說讓蘇婉走,蘇婉因舊疾,雙腿站立的久了,便會隱隱作痛,現在站了快兩個時辰,早已不再是隱隱作痛,錐心的疼痛在膝蓋上蔓延着,她有些仇怨的看着王后,王后卻一臉泰然的對一邊不知是王上的妃子還是軒轅衍的妃子,用漢語道,“倒不是我多事,不過這王宮中,我還是當着王后的位子的,便定要什麼都上心管管,若不是太過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是現在鬧的整個王宮都在閒言碎語,讓人聽着實在有些覺得有些不識大體,到底是王宮,不是別的地方,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人管管,下一次,不是往外出,是往裡進了,可就不知道能發生什麼事了!”
蘇婉聽着,明白了,原來是因爲她上一次往外逃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所以來罰她了,她不明着罰蘇婉,是因爲她知道不能對蘇婉明着說,不然三王子那裡不好說,況且蘇婉還不算是王宮裡的一份子她的管理範圍,但是她心裡又實在是氣,纔想到了這個法子。蟲
蘇婉聽着她說着,卻又不好答話,就算她作爲客而來,也要顧及到王后的身份。
想一想只得繼續堅持着,只是雙腿漸漸已經彷彿失去知覺般,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就在她以爲她可能站在這裡直到她真是失去知覺時,突然有人進了來,對着王后一拜,道,“王后,王上請夫人過去!”
王后幽潼轉過來,怨毒的看了眼蘇婉,然後哼了聲,“既然是王上來找,便過去吧!”
蘇婉一愣,來不及多想,卻被人趕忙扶了下去,到了外面,她才發現她已經是一身的汗,將衣襟都打溼了,那人也不多說,只是用小轎將蘇婉擡到了王上的泰和殿,她被人扶着進門,卻見軒轅衍竟然站在一臉慈愛的王上身邊,瞬間她便明白了,原來是軒轅衍爲了救她才央了王上去找她。
軒轅衍一見她進門,馬上走了過來,近幾日來他都在與她冷戰,現在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但是卻還是好像一臉勉強般扶住了她的胳膊,高傲的道,“沒怎麼樣吧?”
蘇婉看了他一眼,並不做聲,只是對着王上行了個禮,道,“多謝王上相救!”
雖然知道王上是不懂漢語的,但是該盡的禮儀總是要盡的。
那王上垂目看了她一會兒,點了點頭,然後對軒轅衍用凡麓與道,“兒,你安撫一下她,就說是朕沒能好好的治理王宮才讓她受了委屈,不過,王后這一次什麼都沒做,朕也不好責罰她,加上你也知道,最近凡麓的財務,還要依賴她家裡的支應,你便擔待些,少去惹怒她,才能保王宮太平啊!”
軒轅衍自然不甘,那王后就是用什麼都不做來折磨婉兒,但是他也知道該爲大局着想,現在的凡麓王宮危機四伏,不是他想要隨意胡鬧便可以的,他低着頭道,“兒臣知道了,兒臣謝父王疼愛!”
蘇婉聽不太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看那神情,卻覺得似乎有些沉重。
兩個人並沒有多留,軒轅衍便帶着蘇婉離開了。
到了外面,蘇婉就想要推開他的攙扶,卻不想腳下一軟,險些摔在地上,他嘆了聲,終究又拉住了她,沉靜的看着她的臉,道,“下一若是她再叫你去,先去通知我,有我在,她便不敢這麼放肆了!”
蘇婉哼了一聲,“罷了,在王宮一日,她定會作弄我一日,你難道還每日都守在這裡嗎?”
說着便推開他往前走去,慢慢的扶着一邊的花壇,他心中本就有怒氣,看着她這樣更是氣,卻又知道她是因他才受了委屈,有怒卻不好發作,便咬了下嘴脣,又跟了上去,道,“你也不能盡來怪我,想一想,我大婚之日你竟然伺機出逃,實在是讓我失盡了顏面!”
她靜靜的道,“那你就更該放了我算了,放了我,從此我都不會讓你失了面子了!”
他哼了一聲,“你休要再說什麼放了你,蘇婉兒,我有得是耐性來等你,我倒要看看,我與皇司潼到底是誰等得久,等你看他妻兒成羣,早已將你忘在了腦後,只寵着那個毀了臉的女人,我看你還想不想着回去!”
她一怒,回過頭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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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彷彿最愛看她那惱怒的模樣,竟然笑了起來,上前強拉了她的手,任她掙脫也死不放開,彷彿瞬間又打破了多日的冷戰,回到了那個涎皮賴臉的軒轅衍來,眼睛中閃着神氣,“你要爲以後鋪路纔是,等真的有了那種情況,你想回去也沒人要你時,你還是要再來求我的,不如,現在便與我曖昧一番,到時也更好說話了!”他說着往她身前一湊,眼看就要親到她的臉了,她啊的一聲叫,往後退去,一下撞翻了身後滿是水的桶,這時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驚呼道,“哎呀,我的藥水啊,我的藥水,你……你撞翻了我的藥水啊……”
蘇婉驚訝的回身望去,竟然又是剛纔那個癩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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