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男人,花惜語感覺到恐懼。直接地想要離開,剛轉身,還未邁開腳步,身體猛然騰空。下一秒,花惜語整個人趴在談煜祺的肩膀上。見狀,花惜語連忙焦急地拍着他的肩膀:“談煜祺,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
談煜祺扛着花惜語,面無表情地走向樓梯,陰冷地開口:“讓你清楚,我可不可以干涉!”
使勁地拍着他的背,花惜語氣急敗壞地喊道:“我跟你只是協議關係,我只是答應幫你生孩子,其餘的事情你沒權利!快點放我下來,你個瘋子!”
藉着酒勁,看到她的反抗,談煜祺冷笑:“我會用協議的方式,讓你清楚。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跟任何男人接觸。”
明白他的意思,花惜語不停地掙扎着,談煜祺卻始終沒有停住腳步。緊接着,房門砰地一聲被踹開。緊接着,花惜語被重重地摔到牀上。還沒等她站起,談煜祺已經冷冽地將她壓在牀上。
“談……”花惜語纔剛開口,談煜祺已經直接粗魯地堵住她的脣,另一隻手直接掀開裙子……
某高檔餐廳裡,花惜語低頭,神情不太自然地看着對面的陳奕航。想起昨夜談煜祺的懲罰,花惜語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沒想到,談煜祺瘋狂起來的模樣太嚇人,差點把她弄殘。
“惜語,你今天穿得真美。我很開心,今天你能接受我的邀請。我覺得,和你一起吃飯,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這些菜是你上次點的,應該是你愛吃的吧,不知道我有沒記錯。”陳奕航微笑地說道。
聽到他的誇獎,花惜語不自覺地將手落在脖子下面的位置,尷尬地訕笑。今天她穿着領子比較高的褶皺的花領襯衫,將脖子下面的全部遮住。淺粉色系的衣服,將花惜語的少女氣質展露。她不會讓人知道,這原本是壓箱底的衣服,突然翻出來,只是爲了遮擋某些痕跡。
見她心不在焉地,陳奕航關心地問道:“惜語你怎麼了,眼圈那麼重,是昨晚沒睡好嗎?”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花惜語不好意思地淺笑:“沒事,昨晚比較晚睡,精神不太好。奕航學長,謝謝你這麼有心,記住我的喜好。”
深情地望着他,陳奕航真誠地說道:“我想了解你更多,包括你的喜好還有生活習慣。惜語,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唐突?以前暗戀你,我一直以爲沒有機會讓你知道,只能把心思藏起來。現在終於有這機會,我不想放棄。”
明白他的意思,花惜語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呢,一直以來,我都把奕航學長當成很好的朋友看待,也沒想過其他的。”
“我想保護你照顧你,更想用男朋友的身份呵護你。惜語,要是你願意接受我,我打算回國發展。出國留學差不多,現在隨時都能回來。我希望,你是我回國的動力。”陳奕航認真地說道。
端起水杯,花惜語平靜地說道:“學長,我會好好考慮的。要是到時候還是沒辦法,也希望奕航學長能放棄。”
就在兩人聊天時,兩個人影出現在餐廳裡。“煜祺,今天你的氣色不錯,昨晚告白地很成功吧?”嚴諾調侃地說道。
想起昨夜,談煜祺神色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尷尬地回答:“忘了……”
指着他,嚴諾不客氣地說道:“慫樣。”
談煜祺剛要開口,視線猛然間瞧見不遠處正說笑中的倆人。看到她巧笑嫣兮的模樣,談煜祺的眼睛眯起。嚴諾疑惑地順着他的視線而去,悠悠地說道:“看來花惜語的行情果真不錯,你……喂,你要去哪裡?”
談煜祺大步向前,來到花惜語所在桌子的身邊。單手抄在褲袋裡,低沉的嗓音傳來:“真巧。”
當聽到這聲音的那一刻,花惜語的身體瞬間僵硬。慢慢地擡起頭,看到他的那一刻,花惜語呼吸一窒,聲音有些顫抖:“嗯,是……”
自然地在她的身邊坐下,談煜祺面無表情地額看向坐在對面一臉驚訝的談煜祺:“不介意吧?”
迎視着他冰冷的視線,陳奕航沒來由地感覺到一股壓迫感。那種感覺,使得他的身體變得僵硬。“不,不介意。”陳奕航好奇地開口,“你是?”
嚴諾在陳奕航身邊的空位坐下,笑眯眯地指着談煜祺,說道:“我跟他是一夥的。”
陳奕航乾笑着,有些弄不明白眼前的情況:“你們這是?”
談煜祺淡然地看了花惜語一眼,神情從容地說道:“衣服,不熱?”
嘴角抽搐了下,花惜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齒縫中擠出倆字:“不熱!”要不是他,她何必穿得這麼嚴實。
兩人發生關係這段時間來,談煜祺從來不會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是昨晚,他卻故意製造出那些曖昧的吻痕。更甚至,在最顯眼的位置。要不然,花惜語也不用包裹得這麼緊,生怕被瞧見。
嚴諾明白他們話中的含義,臉上的笑意加深。而陳奕航則是納悶地看着他們的對話,困惑不已。
很快,服務員將菜端上來。加了碗筷,多點一些菜,便開始用餐,只是這氣氛似乎……“惜語,來,多吃點,你太瘦了。”陳奕航親暱地爲花惜語夾菜。
談煜祺的眼睛眯起,看着花惜語沒有拒絕,準備吃菜時,帶着醋意地說道:“筷子沾過口水吧?”
聞言,花惜語剛準備送進嘴巴的菜頓時停住。見狀,陳奕航連忙解釋地說道:“沒有,我還沒吃過菜。”
談煜祺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解釋,瞧着花惜語準備吃,意有所指地說道:“吃口水,也是個好習慣。”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花惜語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手一抖,菜從筷子上落下。嚴諾使勁地憋笑,差點憋出內傷。而陳奕航則是目光疑惑地在花惜語和談煜祺之間來回移動。
滿意地看着她的反應,談煜祺平靜地吃着飯菜,彷彿眼前的事情與她無關。
吃過午餐,花惜語謝絕了陳奕航的好意,準備開車前往公司。談煜祺攔着她的去路,涼涼地說道:“我不希望有下次。”
側過頭看着他,花惜語冷淡地說道:“我還是那句,這是我的事情。談先生要是有多餘的時間,不如去管管你的人。”
疑惑地看着她,談煜祺的眉頭皺起:“我的人?”
花惜語沒有回答,帶着些許怒意地朝着前面走去,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晚上,談家別墅。超大Size的雙人牀上,談煜祺帶着懲罰地不停發起進攻,不停地佔據着她的身體。瞧着她的鎖骨上佈滿痕跡,想起昨夜的激烈,談煜祺的眸色漸深。
花惜語的雙手抓着牀單,咬着嘴脣,努力地剋制着電流衝擊下帶來的反應。別過頭,努力地看向吊燈。
馳騁半晌,見她始終隱忍痛苦的模樣,談煜祺不滿地皺起眉頭:“花惜語,做曖不是很享受嗎?我讓你那麼痛苦了?”
聽到他的話,花惜語平靜地看着他,冷淡地說道:“做曖,我跟談先生之間有愛嗎?對我而言,這種事情只是例行公事。成功懷孕,對我而言纔是解脫。”
神色一凜,怒火在他的眼眸裡蹦跳着。手掌按着她的肩甲,談煜祺低頭,粗魯地在她的肩頭用力一咬。頓時,血漬在口腔中瀰漫。花惜語感覺到疼痛,卻用力地忍着。
俯身靠在她的耳邊,談煜祺低沉暗啞地開口:“你不爽,我做到讓你爽。”尾音還未落下,談煜祺便繼續不停地發起掠奪。
花惜語依舊用力地咬着牙齒,沒有任何的迴應。就像屍體,動一下都沒有。看到這樣,談煜祺眼裡的怒火不停地變得炙熱。
漫長的掠奪終於結束,花惜語拖着沉重的身體走向浴室。談煜祺看着她的身體,眉宇間的神情是凝重的。
一直以來,談煜祺都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從當年那件事情後,他懂得掩藏真實情緒。可花惜語卻是意外,能夠輕易地撩起她的怒火。想到她對他的疏遠冷漠,卻能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開心,嫉妒的火苗便會不停地將他燃燒。
煩躁地起身,談煜祺光着腳,陰沉着臉走向浴室。
浴室內,花惜語站在淋浴頭下,看着水流順着身體,不停地流淌着。閉着眼睛,想起剛剛羞恥的畫面,花惜語感覺到身體的顫抖。溫熱的液體從眼眶裡滾落,隨着水流淌。這樣,沒人會看到她的狼狽和脆弱。
睜開眼眸,看着鏡中身上狼狽自己,花惜語苦澀地揚起笑容,悲涼地笑着。垂在身側的手緊握着,最終卻還是無力地展開。花惜語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熬到什麼時候。
想起之前談煜祺對她的態度,她不明白,爲什麼他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快。緩緩地蹲下身,花惜語雙手抱着雙腿,任由着水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