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啊!”羽純摸着後腦勺閉着眼不停的重複着同一句話。她的心裡在不停的詛咒着某些人,可惡的傢伙!當然她也在偷偷地詛咒着上天,只是沒有最說出來而已。在她腦容量不是很大的腦袋裡上天是一個很敏感的詞語,即使你心裡把他罵到姥姥家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否則會遭…報應的!或許這對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來說這是一個很特殊的例子,可是這個名叫羽純的傢伙就是這個羣人類裡的一個特別的存在。
也許是收了那個整天神神叨叨的姥姥的影響,反正他就是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怪罪了老天被五雷轟頂了,因此不論遇到什麼事情即使心裡怎麼咒罵上天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嘴裡更不會說出來。
在某女幾乎處於混沌狀態的腦袋裡根本想不起別的事,唯一讓她有感覺的就是疼疼的翻天覆地,彷彿全身的疼痛細胞都聚集在一起,不要命的釋放者名爲疼痛的感覺。他都搞不懂爲什麼會突然之間這麼強烈的感覺到疼痛,那種不屬於人類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
直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了,讓老天這麼的記恨她,竟然這麼打擊她!
天,她羽純做什麼孽了,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這樣的罪。先是早上出門被狗追着咬,中午又被垃圾砸到,奶奶的,天黑了黑了又被平常看着順眼的那幾個混小子偷襲,倒黴鬼跟着了,悲催的啊!
“還沒死?命夠大的啊!”就在羽純忿忿的表達着自己的不滿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冷冰冰的嘲笑聲。猶如臘月的冷雪毫無顧忌的飄灑下來,冷冰冰的鑽到她緊裹的衣領裡,用冰冷的觸角輕輕的搔撓着自己的身體。她不知道人的語言竟然擁有這樣的效果,難怪別人說什麼“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原來竟然是有這樣的道理。
現在才知道竟然是這樣,那麼以後就有悠着點說話了,免的讓別人也心寒。
羽純無語的翻着白眼,奶奶的,想死啊!
男人!還嘲笑她!“沒死?命夠大?”你孃的,姑奶奶正黴着呢?你來湊什麼熱鬧呢?莫非是她做噩夢了?生活在市井之中的羽純的字典裡就有這樣的話,什麼罵人的話,她大都懂一些。
竟敢嘲笑你羽姐?!奶奶的,你不想混了!
羽純瞪着眼狠狠地向聲源處掃去,這一眼,她便移不開眼了!哇哇!好卡哇伊的男人哦!
粉色的柔順長髮直垂到腰間,兩隻尖尖的耳朵可愛的抖了抖。媽媽咪,他的皮膚也是粉的哎,粉嫩嫩的,比她的皮膚還要好。
“一個大男人怎麼長得像個女人,我靠!”羽純酸溜溜的嘀咕着,誰讓他長的比她還漂亮。想當初,不對,想...反正就是她可是那種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美人,這可不是她自誇。
紅潤的櫻桃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泛着一汪秋水,小巧的鼻子可愛的皺皺,迷煞旁人。白裡透粉的皮膚閃着瑩瑩光澤,柔順的黑色長髮飄逸瀟灑,雖是有些瘦弱,但整體卻又是那麼的協調,那些小青年見了她可是恨不得多長几百隻眼睛哩!就連那些腦袋禿得像個電燈泡的大叔見了她都是色迷迷的流着口水。所以嘛!不說她羽純貌若天仙,也是賽西施吧!
可是眼前的冷酷男人,讓她都不得不自形慚愧,奶奶的,你長成什麼不好,非要長成那副模樣,以後要你羽姐怎麼混啊?!
嗚嗚......好漂亮的眉毛啊!有那種沖天之勢,這就是那種叫做劍眉的東東吧!看那鼻子,哇哇,好挺哦!比那些外國佬的鼻子還要挺!還有那嘴脣,好性感哦!看起來都亮晶晶的,貌似很甜的樣子,好想去親一口啊!
冷酷男子看着這個瘋女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厭惡的皺皺眉:“看夠了嗎?”
“唔唔....等等哦,馬上好!”羽純流着口水湊上去,在他吹破可彈的臉蛋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哇....好滑哦!嫩嫩的,比她的小屁屁都要滑!
要是讓冷酷男子知道她現在心裡的想法,鐵定會把她那有着亂區八糟的想法的腦袋擰下來,好好研究研究那裡面裝着什麼垃圾?
羽純看的一愣一愣的,菩薩如來觀世音,你們在開什麼玩笑,這還是人嗎?
再看看周遭的壞境,羽純徹底傻眼了!
奶奶啊,古色古香的、徹徹底底的一副古代裝扮啊,那建造屋子的木材不知是什麼,現在它卻是閃着粉色的光芒,那些桌桌椅椅像極了她在古裝電視劇裡看到的那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它們都是粉滴!還有她剛剛睡過的牀,看起來就是大家閨秀的牀嘛!粉色的珠簾斜斜的掛在牀兩邊,粉色的錦被被她剛剛起身的時候登個裡朝天。擡頭,那顆超大的夜明珠,也是粉滴哎!
媽媽咪,誰可以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兒的東東都是粉滴啊!粉粉的桌桌椅椅,粉粉的掛墜裝飾,天。難不成我進了粉色天堂了?
“女人,你哪兒來的?”看着羽純失掉神的模樣,冷酷男子心裡一陣嘀咕“這瘋女人怎麼回事啊?剛纔還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怎麼眨眼之間又像失掉了魂似得啊?”
羽純像是沒聽到男子的話,迷茫的眼對上冷酷男子“帥哥,請問這是哪兒?”
冷酷男子雖然對“帥哥”二字不太明白,但還是鄙視着羽純,一副你白癡的模樣“這兒是粉色帝國啊!”
“啊?粉色帝國?!”羽純腿一伸“咚”的倒了下去,閉眼之前最後一個想法就是“嗚哇哇,難不成我穿越了?!”
“臭丫頭,你給我站住!把老孃的東西給娘還回來!”踩着破舊拖鞋的大媽一嗓子吼出來,震得旁邊建築上的灰塵“簌簌”的往下落,只見那個大媽黃毛獅子卷的乾燥短髮上彆着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太過豐腴的身子由於她激烈的運動跌破眼球的起起落落。
羽純一個踉蹌,好不容易剎住腳回過身指着老大媽“大肥婆,你以爲你羽姐是你能指揮得動的嗎?你說站住就站住,說還就還啊!做夢!”羽純瀟灑的朝着老大媽揮揮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氣昂昂的朝她豎了箇中指。
老大媽無奈的瞅瞅自己能壓垮兩層樓的身子,叉着腰破口大罵“臭丫頭,你個有爹生沒爹養的野種,跟你那媽一個臭德行,偷雞摸狗、燒殺搶擄、無惡不作的混蛋!”老大媽不僅體型比較龐大,罵起人來也讓人難以招架。可是我們的羽姐就是不鳥她,扭扭屁股,旁若無人的離去。
開什麼玩笑?!爹孃?奶奶的,你羽姐從小就是個孤兒,別說爹孃了,就是這“羽純”也是自己從垃圾堆撿來的那本破字典上無意間翻到了。罵吧!你就是罵破天,也別想羽姐回頭看你一眼。
.......
“羽姐,你看!今天大夥的收穫都不錯,是不是....”賊眉鼠眼的小夥子湊到羽純面前,欠揍的臉堆滿了笑意。和賊小子一夥的幾人也是賊笑着獻媚。
羽純無語的瞪了那幾個混小子一眼“老鼠,你爺爺的,幾天不玩雞你會死啊?”說着在手裡的一大堆毛鈔裡抽出幾張“去,喝點小酒!”老鼠幾人不情不願的接過羽純遞過來的票子,嘟噥着漸漸遠去。
“靠!把你羽姐當什麼了?跟我來那套!”羽純把剩下的票子塞進褲兜,隨手拾起一根木棒,看那幾個混小子的模樣就知道沒安好心,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也許是她多心了,拿着棒子轉悠了一下午愣是沒發生什麼事。
是夜,羽純提着幾大袋吃食走在往孤兒院必經的那條小衚衕,正幻想着孤兒院的那些xiaodidi小妹妹看到她帶着一大堆好吃的笑得燦爛如花時,腦袋“嘣”的重重捱了一下。
“你個死老鼠!不會輕一點啊!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讓你一棒子給收拾了,你二爺我不是虧大發了!”拉鋸條般的聲音甕聲甕氣的教訓着老鼠。
“二爺,您看,羽純這小妞我們幫您弄到手了,您的承諾是不是.....”老鼠唯唯諾諾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傳到羽純的耳朵。
“好說好說,一萬,給!”二爺似乎很是爽快的拍給老鼠一疊紅頭鈔。
羽純算是明白了,感情這老鼠爲了那一萬塊錢把自己賣了!“死老鼠,姑奶奶就是化成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羽純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深度昏迷。
.........
“死老鼠,讓你害姑奶奶!讓你害姑奶奶!”躺在牀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羽純猛然間躍起來,抓住手中的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打。
被羽純折磨的人痛的嗷嗷叫“瘋女人,放開放開!疼死了!”
“額....”羽純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睜開迷茫的眼。
一個長得極爲“美麗”的男人氣勢洶洶的瞪着現在還在犯迷糊的瘋女人,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麼打他啊,不就是看她睡相極爲不雅,想幫她糾正糾正嗎?不就是糾正糾正又發現她的皮膚很好,所以偷偷嚐了一下嘛!憑什麼打他啊?別的女人可是爭着搶着往他懷裡鑽呢!
其實羽純在冷酷男人痛叫的時候已經清醒了,只是發現自己貌似犯了好大的錯誤,所以只能繼續裝下去了,神佛保佑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以爲抓到那隻死老鼠了,小小的激動了一下外帶沒睜眼就狠狠的揍了某人一頓。
冷酷男人揉着被羽純製造成的熊貓眼,咬牙切齒“瘋女人,別給我裝了,告訴我:你怎麼跑到我的宮殿中的?”冷庫男人的眼中閃着獵豹般的尖銳,直搗羽純的心窩深處。這瘋女人絕對不簡單,今早上他在批閱奏章的時候,猛然間聽到一聲巨響,然後這瘋女人就華麗麗的摔在他的御桌上,奇怪的是,屋頂沒開窟窿?!然後他親自抱着這瘋女人把她扔在粉羽閣的牀上,沒想到剛醒來又暈過去了。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到她再次醒來,卻把他痛揍一頓....
羽純在冷酷男人揉着自己的熊貓眼的時候已經細細觀察過了。這一屋子清一色的粉,除了粉還是粉,雖然她很喜歡粉色,但是全部是粉色又耀的她眼睛花。天,難道真的不是她做夢,而
是千真萬確的穿越到那什麼粉色帝國了?
命苦啊!羽純苦着臉撇撇嘴,聽着冷酷男人話中之意,她似乎穿到他的家裡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睡了一覺,就....就......”羽純紅着臉,雙手的手指絞着身上的白色T恤,看看人家身上華麗麗的粉色繡龍長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色T恤和藍色牛仔褲,羽純終於知道自己有多另類了。
“瘋女人,朕的宮殿連只蒼蠅都無飛進來的,你能進來?”冷酷男人咄咄逼人,絲毫不在意羽純幾乎要掉出來的眼珠子“天,朕?媽媽咪,他還是一個王?”羽純的臉頓時垮成苦瓜,那些穿越小說裡女主若是遇到一個王,準定會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兩個人又愛的死去活來的。
可是.....她不要啊!
“大冰塊,你真的是粉色帝國的皇帝啊?”羽純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
被羽純硬按上“大冰塊”這個缺乏暖意的名字的冷酷男鼻孔朝天的哼了聲,轉了個方向。
“大冰塊,粉色帝國真的都是粉的嗎?”羽純絲毫不在意冷酷男的冰冷態度,光着腳丫子竄到地上,仰着頭注視着他。
話說這大冰塊的個子真不是吹的哎!一米八零,嗯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數!羽純摸着下巴對他進行深入研究。個頭不錯,長得也不錯,就是不知道身體怎麼樣?屬於勁霸型的還是小男人型的?不過我喜歡勁霸型的。羽純眼光灼灼的盯着冷酷男胸前,若是把衣服給扒了,肯定能看到吧?
大冰塊被羽純色迷迷的眼光嚇着了,連忙倒退了幾步“瘋女人,你又在搞什麼鬼?”
羽純也不言語,隨手拉了個粉色的小凳凳,也不管髒不髒,一屁股坐下,翹着二郎腿,四處環顧。
大冰塊告訴她,這兒是粉色帝國,是粉色大陸三大帝國之一,位於粉色大陸東邊。其餘三大帝國分別是粉落帝國,位於粉色大陸西邊;粉帝國,位於粉色大陸南邊。而粉色大陸的北邊是一望無際的海洋,所以,那兒極少有人居住。粉色大陸上的三大帝國,除粉落帝國之外,都是男權國家。
從大冰塊的嘴裡羽純也知道了,這粉色大陸是名副其實的粉色大陸,所有東西都是粉的。羽純還好奇的問他:除了粉的就沒有別的顏色了嗎?比如黑的、紅的、藍的或綠的?大冰塊竟然瞪着那泛着粉色光澤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她“黑、紅、藍、綠?那是什麼東西?”羽純差點沒一頭栽下牀,天,看來這個世界是真的只有粉色!
不信邪的羽純當場就鄙視道“我還就不信了,太陽也會是粉的!”她是那麼斬釘截鐵的拍着胸脯狠狠的鄙視道,哪料連太陽也不給她面子,將近中午的太陽有些粉的發亮,淡淡的粉色天空映襯着深粉色的太陽格外的動人,有着童話般唯美的詩意。
唉!羽純糾結,難道說她真的穿越到了這個以粉色爲主的世界?真的回不去了?真的要在這不知道過去將來的大陸度過不知道平庸還是不凡的一生麼?
羽純有些無力的坐在牀上,雙臂盤在雙腿上,腦袋垂在兩腿之間,好糾結啊,爲什麼不穿越一個有名有姓有過去將來的地方啊?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應該怎麼樣才能不很悲慘的死翹翹啊?
擡起頭環視四周,精巧的屋子和她那個世界的古建築差不多,雕樑畫柱,薄薄的紗巾是淡淡的粉,輕輕飄揚。牀邊十幾米遠的地方有兩排雕着栩栩如生植株的錦屏。空氣中還飄逸着若有若無的百合香,嗯?百合香?羽純的腦子快速的旋轉,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裡,百合花是黃色、白色、粉紅、橙紅的,那麼在這個世界,是否也有別的顏色的百合花呢?
“大冰塊,這是什麼香味啊?”羽純閉着眼輕輕的嗅着空氣中的香味,好香哦!絲絲沁人心脾。
大冰塊只是很臭的撇撇嘴“這是粉色女神的象徵,粉色花蒂!”
“啊?”羽純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唯一讓她有點歸屬感的花花都換了別的名了。
在她的記憶力裡,多數百合的鱗片爲披針形,無節,鱗片多爲復瓦狀排列於鱗莖盤上,組成鱗莖。莖表面通常綠色,或有棕色斑紋,或全棕紅色。莖通常圓柱形,無毛。葉呈螺旋狀散生排列,少輪生。葉形有披針形、矩圓狀披針形和倒披針形、橢圓形或條形。葉無柄或具短柄。葉全緣或有小乳頭狀突起。花大單生、簇生或呈總狀花序。花朵直立下垂或平伸,花色常鮮豔。花被片6枚,分2輪,離生,常有靠合而成鐘形、喇叭形。花色有白、黃、粉、紅等多種顏色。雄蕊6枚,花絲細長,花葯橢圓較大。
百合的花語深有來源寓意:在西方,百合花的花名是爲了紀念聖母瑪麗亞,自古以來聖母就被基督教視爲清純花朵,象徵國家民族獨立和經濟繁榮。百合花的花語在具有百年好合美好家庭、偉大的愛之涵義,有深深祝福的意義。受到百合花的花語祝福的人具有青春天真的性格,集衆人寵愛於一身。
那麼,在這個世界的百合花呢?
羽純猛地躥起來,跑到大冰塊的身邊,雙臂一伸吊在他的身上“大冰塊,我要看粉色花蒂!”
大冰塊的臉憋得通紅,好不容易的把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的羽純扯下來,隨手扔在一邊。
“咚”羽純摸着快被摔碎的屁股直咧嘴“臭冰塊爛冰塊,不就是偷偷摸了一下你的胸肌嗎?幹嘛那麼厲害啊?”不過還別說,他的胸肌好有型哦!嗯嗯,肯定是猛男型的!哇哇,我喜歡!
羽純這個大色女,怪不得大美男要扔她!
大冰塊拐過那個錦屏。不過一會拿出來一個粉色的花瓶,瓶身上是一副不知名的人物彩圖,說彩圖還不如不說,它就是一個粉色的圖!只見瓶中插着幾束粉嫩嫩的花花,本來亮晶晶的眼在看到那那幾束花時就熄滅了。只見那幾束花不是地球上的那種,而是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朝天開放,花瓣中間的顏色亮、旁邊的顏色比較淡,呈三角狀、微微向裡蜷卷。
大冰塊也不理她幾乎凍結的表情“這粉色花蒂是粉色女神的象徵,象徵着生命和活力!是粉色大陸最尊貴的花!”
這......,羽純苦着臉,粉色帝國,你他孃的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粉色帝國啊!
“再敢碰我,你丫的就死定了!”羽純虎視眈眈的盯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幾個小美人,蒼天啊!大地呀!羽純的心裡在狂喊,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啊?不就是偷偷地眼紅了大冰塊的衣服幾眼嗎?犯得着給她來這麼一下嗎?
“神女大人,請別爲難奴婢!”眼見大典的時間將近,而她們幾個人卻把衣服死活套不到羽純身上,這可急瘋了幾人,不得不跪下請求羽純自己穿衣了。
話說:這是什麼情況?
這還的從兩天前說起:
這是羽純穿越到這個陌生世界的第二天,在這期間,大冰塊不允許她出一下門,只是派了好多宮女丫鬟來伺候她,臨走時還很鄭重其事的看着羽純的眼睛“羽純,乖乖的呆在房間裡,我答應你:明天之後,我會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呆在房間,這是爲了你好!”
該死的大冰塊,這下正中羽純的軟肋,這廝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大冰塊的那句柔柔的“乖乖的”把她降得死死地,於是乎,她小雞琢米般的狂點頭,之後還真乖乖的在房間裡呆了一晚上。可是誰能想得到,她一覺睡醒來就變成了什麼勞什子神女?
這是陰謀還是陽謀啊?羽純欲哭無淚,恨不能馬上吊在大冰塊的身上,狠狠地咬他幾口。這是幹什麼啊?趕鴨子上架?她不是鴨子是人啊?雖然是長得和他們不一樣的人。
看着羽純像猴子似的緊緊地抓着橫樑就是不下來,幾位貌美的宮女對視一眼,點點頭。隨後手指捏成拈花狀於胸前,閉着眼,粉色的睫毛微微地顫抖,隨即一聲清脆的“粉色魔咒,落!”可憐的羽純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地上。
額.....這是什麼情況?羽純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猛地眨眨眼,難道是她眼花了?還是做夢了?
不待羽純有所反應,幾個宮女就一擁而上,按胳膊的按胳膊、穿衣服的穿衣服,總而言之就是在活生生的強迫她啊!
“哇!鬼啊!”一聲尖叫,一股煙霧騰空而起,地上的羽純轉眼間就又吊在了橫樑上。
幾個宮女又是一眼對視,與上次不同的是,在她們眼裡充滿了深深的震驚,這是什麼速度啊?就是帝國的頂尖大法師也無法做到的啊!可是大帝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們:羽純的身上沒有絲毫的粉色魔力波動,意思就是說她不會魔法,可是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可以與頂尖大法師所媲美的速度,這....,幾人的心裡可悲的承認了一個事實:這羽純果真是神女!
吊在橫樑上的羽純狠狠地消化了一陣這驚人的場景,她終於有所反映了,奶奶的,這是粉色帝國啊!連她這麼難以想象的穿越都可以發生,怎麼不可以有人會魔法啊!對滴!三十六計,跑爲上策!
偷偷地看了眼石化的幾個宮女,羽純穩穩心神,一口氣提在胸口,丫丫的呸,你姑奶奶要硬闖!
環視四周,只有那打開的窗子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不用考慮,鑽窗子!
猛地一竄,一條泥鰍般的身影朝窗子直射而去,正當她興奮地快要飛起來的時候.....
“咣!”羽純的頭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上。
“哐當!”隨着一聲驚天動地的撞擊聲,羽純華麗麗的被反射在緊閉的大門上。
翻了個白眼,羽純破口大罵“你爺爺的,姑奶奶在逃生你知不知道!好狗還不擋道,你個壞痞子竟然擋你姑奶奶的生道!我咬爛你個小雜碎!”羽純一骨碌爬起來,在衆人目瞪口呆中朝着來人猛撲過去,一口咬在來人的垂下的手臂上!讓你擋姑奶奶的道!讓你個壞了良心的壞蛋欺負姑奶奶!
“砰!”就在羽純還在得意自己咬上了那個擋她道的壞痞子的時候,她又一次華麗麗的被甩了
出去!
這一甩不要緊,登時甩的她恨意大起,就是那個愛甩她的臭冰塊騙的她這麼慘,現在竟然又來替班了!丫丫的,把你姑奶奶當軟柿子了是吧?誰見了都想捏捏?!
氣不過的羽純看也不看來人快要擰出水的眉頭再度撲上去。
“砰!”再甩。
丫丫的,再撲!
“砰!”又甩。
......
侍立一旁的護衛目瞪口呆的看這詭異的一幕,吞吞口水“不愧是神女,這毅力啊!真叫我們汗顏啊!”
隨後趕出來的宮女也是很佩服的看着羽純“神女大人,加油!”
看着再度撲上來的羽純,來人的額上冒出四條黑線,心裡那叫一個苦啊!這瘋女人,不要命了是?!
看着眼前這一幕,羽純終於反應過來了,嗚嗚.......沒辦法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好吧,算你姐我倒黴!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雙臂橫在胸前斜着瞥了一眼面露慍色的大冰塊,羽純氣憤的撇撇嘴“死冰塊,大騙子!姑奶奶着了你的道了!”說完跺跺腳扭扭屁股憤懣的鑽進屋,“哐”的用力關上了門。
大冰塊黑的不能再黑的臉現在的表情更是精彩,笑意、尷尬、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詫異和期盼。站在一旁的宮女侍衛憋着一腔笑意,宮女倒還算文秀,掩着嘴眯着眼直笑,那些個圓腰粗膀的護衛可沒那麼文秀,轉個身揹着大冰塊撲哧撲哧笑個不停。真沒想到,他們的神女大人還蠻可愛的!
“哎!進來兩個人,我不會穿衣服!”就在幾個人神態各異的立在門外偷笑的時候,羽純從稍稍打開點的門縫裡伸出一個小腦袋朝着幾個宮女喊了聲。
額........幾人集體暈倒!
幾個宮女進了屋,眼立馬瞪直了。額滴神啊!滿屋盪漾啊!只見羽純背對着她們站在高大的粉色魔鏡前(類似咱們說的鏡子,不過她們是用魔法制造出來的,鏡面也是淡淡的粉色,但照個大致的人影還是可以滴!),脫得僅剩下三角和上身那個遮擋物,大片大片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那異於她們的白嫩皮膚泛着瑩瑩光澤,像一個被剝了皮的熟透了的桃兒,柔順的三千青絲垂於腰間,像個玉人般晶瑩。此時的羽純正拿着給她準備的盛服翻來倒去一副的迷茫到無限的模樣。看的幾個宮女又是一陣掩嘴偷笑,好可愛的神女大人啊!
察覺到幾人的笑意,羽純轉過頭撅着嘴“喂喂,拜託你們幫幫忙啊?這東西要怎麼穿啊?”那嬌羞的模樣看的幾個宮女都是不由得吞了幾口唾沫。愣了一會,幾個宮女俱是低着頭一副恭敬地模樣。幾人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所以僅僅是一瞬間,只是一頓,幾人連忙上前替她穿衣。
這兒搗鼓一陣、哪兒咕噥一會,羽純站着任由她們在哪兒折騰,搞了半天,她都快睡着了她們還是沒有弄好。
“我不穿了!不穿了不穿了!”再一次點着盹醒來之後,羽純怎麼說都不願再穿這衣服了。幾人求爺爺告奶奶好說歹說,羽純終於是同意穿上大冰塊爲她準備的服飾。
也怪不得幾人用了這麼長時間,實在是這東西真的是太羅哩羅嗦了。
盛裝的主色調不用說也是粉色的,只是粉的程度不一樣罷了。只見,這是一件有點超前衛的衣服,上身是一件淡粉色的緊身短小裡襯,蕾絲邊,靠近胸口的地方繡着他們所謂的粉色女神,下身的裡襯看的不太清楚,只是隱隱看到與上身相同的淡粉色,裡三層外三層的,看的羽純頭都暈,整體蓬呼呼的蓬起一個小空間,像公主裙,在外層是一件連體的薄紗短袍,只到膝蓋處。
奶奶滴,真夠前衛的,上身最上不超鎖骨,下身最長不超膝蓋,這讓羽純想到了她那個世界的超短裙,在那個世界的時候,什麼模特之類的走T臺最愛穿那東東了,顯身材啊!可是這不是粉色大陸嗎?不封建?
羽純一萬個想不通,可是貌似沒必要想通吧!反正只是借住一下下,等她羽純什麼時候找到出宮的路了,就逃之夭夭,還管他什麼亂七八糟的。
羽純早已打定了主意,這皇宮自古深似海,她這單純的丫頭片子可不適合這兒,找到時機就撤!
“神女大人,好了!”就在羽純已經不耐煩到極點,幾乎到了爆發的邊緣的時候,幾個宮女齊齊退離她五米遠的地方,只留下一個衣服顏色看起來深一點的宮女躬身像羽純道。
羽純看也不看自己的裝扮,她似乎很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隨意的揮揮手。打了個呵欠“好了就走吧!”
宮女似乎很詫異“神女大人,您不要自己看一下嗎?”
羽純才懶得看了,這勞什子神女本就不是自己心甘情願要做的,現在好人做到底的幫他們演戲也就很不錯了,還管什麼形象啊!她現在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剛剛站那麼一會體力都浪費完了。
“不看不看,走吧!”羽純催促着幾人,早點開始早點完事就可以早點睡覺了,好瞌睡啊!
幾個宮女也不再堅持,讓開路讓羽純走在前邊,幾人跟在後邊,還有兩個宮女很殷勤的跑到羽純身後恭敬地拖着長長的後襬。
“哇靠!還有後擺?”羽純偏過頭看了一眼那長長的後襬有立馬暈倒的衝動,竟然....竟然足足有她一人高還多?這得多長啊?腦袋裡從來沒有數字概念的羽純猛然間發現這東西實在厲害,硬生生的讓她有了數字概念.....
羽純好不容易從那長擺的震驚中甦醒過了,丫丫的,顯擺什麼啊?還弄那麼長?光弄那東西還不如給街上的乞丐弄件衣服!想到這兒,羽純心中的鄙夷毫不掩飾的跳上了眉梢。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在哪裡,這些個統治者都是吸血鬼!只知道在廣大勞動人民身上榨取他們的剩餘價值,從不曾設身處地的爲他們想想。哼!羽純的眼神猛地一凌,好,粉色逸軒(大冰塊),既然你同他們一個樣,那麼我羽純就沒必要戰戰兢兢爲你着想了!
羽純臉色陰沉的掃視着屋中的一切,她清楚的記得粉色逸軒正視着她,眼眸中那股濃濃的力不從心、還有那跳動着的決心“羽純,我粉色逸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的人民將豐衣足食、我的國家將在我的治理之下國泰民安!”爲了他那虛無縹緲的決心她甘願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像戴着面具一般扮演神女,可是.......
“神女大人!神女大人!”走在後邊的宮女殷勤的上前將門打開。
羽純淡淡的看着門外那粉色的天空“走吧!”率先踏出了腳步。
粉色逸軒在門外等了很久了,作爲堂堂的帝國大帝(皇帝)他還沒有等別人換衣服的習慣呢!剛開始他還蠻有耐心的,可是等了好久都等不到羽純出來,粉色逸軒已經很不耐煩了,不止一次的問這幾人“還得多長時間啊?”“快了沒有啊?”
幾個護衛和宮女已經是心裡打鼓,大帝看起來有發怒的跡象,粉色女神,求您保佑,千萬不要讓我們遭受這無妄之災啊!
正在這時“咣!”門的大開。
神遊天外的幾人都是猛地回過神了,不知這神女換身衣服會成什麼樣子,真是期待啊!
奇異的穿越生活第十一章夢想生活
天公作美,就在羽純的腳踏出門檻的時候,忽地颳起一陣風,這風不大,只是柔柔的,像母親的收撫在臉上,分外的溫柔。
只見羽純緩緩而出,那場景就像慢放的鏡頭,又像一隻貓爪輕輕的撓着心的某處,又是期待又是激動。
“嘶.....”見到羽純此時模樣的幾人齊齊倒吸幾口涼氣,天哪,這還是人嗎?
白中透着粉嫩的皮膚泛着瑩瑩光澤,小巧的櫻脣裹着淡淡的粉,堅挺的瓊鼻,還有彎彎的柳眉,完美的搭配在一起。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飄逸瀟灑,頭上沒有多麼複雜的裝飾,只是簡單的毛絨絨粉色小絨球箍着一小撮長髮,剩餘的大大落落的披散在肩頭,整體淡粉色格調服飾又將她裹得像個洋娃娃,尤其是特意露出的小腿與那清晰的鎖骨,更是添與她性感,腳上蹬着小巧的繡花粉鞋。身體雖是有些瘦弱,但整體卻又是那麼的協調。神啊!
粉色逸軒瞪着星眸打量着羽純,觸到她眉間的冷意後脣角一挑,對這個女人是什麼感覺他也不清楚,明明知道她來歷不明可能是個危險物,可還是忍不住把她緊緊的拴在身邊,恨不得將她一輩子綁在自己身邊,讓別的男人絲毫不得窺見。餘光掃到那幾個護衛幾乎流出口水的模樣,他的心裡猛得泛起了酸意。
“咳咳...!”粉色逸軒乾咳幾聲提醒着幾人。
幾人也是驚得一身冷汗,從大帝對她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她在大帝的心中位置,現在幾人又是......幾人低下頭,渾身的肌肉綁緊。
羽純心中很得意的大笑“哈哈,姐的魅力啊!”剛剛出門前沒看一下自己的尊容她都快悔青腸子了,萬一弄得很難看她以後怎麼去勾引美男子啊!她可是想好了,逃出了粉色帝國她就直奔粉落帝國,粉色逸軒不是說那是女權國家嗎?正好符合她的審美觀,學學古代那些男人三妻四妾,嘎嘎,多美啊!羽純開始期盼那樣的生活了.....
“快到了沒啊?”羽純撅着嘴揉着被顛簸的快要爛掉的屁股,又一次掀開轎簾探頭向侍在轎旁的宮女問道,轎旁的宮女名叫長語嫣,是平民之女。粉色大陸上,除了大帝之外,別的人絕對不允許姓國名。在粉色帝國,宮女十歲進宮、二十歲出宮,這是自建國以來的鐵律,除非宮女被大帝納爲妃子纔可不遵守這鐵律。
粉色大陸上的國家不同,政權所屬者性別不同,但是國內的權利階層都是一樣的。
大帝是國家的主人,是君王,自稱“朕”;之下是大將軍,掌握軍權,自稱“本將”;與他同級的是丞相,自稱“本相”;與大將軍屬於同一等級,相互平衡。在這之下是大大小小的官員,在最下層的就是平民了,要說那些大家貴族是刀俎,那他們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