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右手捂住了咕嚕嚕直叫的肚子,最後她爲了不再因爲餓而胃痛,她豁出去了。
不就是與司徒南面對面坐在餐桌上吃飯麼,有什麼好怕的。
不就是將雜誌上的圖片說清楚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爲了剛纔的小玩笑說一聲對不起麼,有什麼好猶豫的。
篤定了主意,錢詩春來到了司徒南的身邊,瞪着一雙大眼睛盯着他,“我有話跟你說。”
司徒靜岑見到這種情況差一點笑出聲音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拍了拍司徒南手臂,“你們慢慢談,我先去飯廳吃飯了。”
說完,他轉身杵着龍頭杖就走了,不過他臉上的南無得意的表情卻着實刺痛了司徒南的眼。
司徒南冷眼看着錢詩春,恨不得現在就將她一腳給踹回到她原來站着的地方。
她不是害怕他,躲着他,甚至是不搭理他的嗎?那現在幹什麼還過來啊!
她這一過來不要緊,他與爺爺的賭局就已經輸了啊!
輸了的結果豈不是要與錢詩春試着交往?
想到那種情況,司徒南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擡起手指了指錢詩春,“你就是我的剋星。”
錢詩春眉頭緊皺了下,雙眸不自覺的收緊,很不解的眼神表達出來。
她只不過是爲了不讓自己肚子餓所以才走過來打算說明一切並道歉的,怎麼就成了他的剋星了?
這個男人怎麼一會兒一樣兒啊!她真的很難猜透他在想什麼誒。
“司徒南,若我是你的剋星,那你就是我的災星。”
語畢,錢詩春轉身就朝着飯廳的方向走去,對於道歉的話全部都憋了回去,面對臉色難看的司徒南,她不想說了。
見錢詩春要走,司徒南立刻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就扯進了懷中禁錮住。
他現在賭局已經輸了,可是罪魁禍首卻什麼都不講就轉身離開,他豈不是虧大了?
既然是她讓他輸了這場賭局,那麼她就應該將事情全部解決完才能離開,否則絕對不能走。
“你想對我說什麼?”司徒南將下巴抵在了錢詩春的左肩上,歪着頭將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
癢癢的感覺在錢詩春的耳邊不斷泛起,她的左肩不自覺的上端,“你這樣,我怎麼說啊!”
司徒南拉着錢詩春走出了大廳來到別墅的花園內,並且將她按坐在長椅上。
他雙手杵在椅背上,從而將錢詩春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俯下身的他盯着錢詩春,說道:“現在可以說了。”
錢詩春很想讓司徒南坐在身邊,又或者是好好的站在前面,而不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她。
儘管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親密接觸,但是現在這樣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的心就撲通撲通越跳聲越大。
她好擔心司徒南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而後又一次擺出那副欠揍的自戀姿態。
司徒南撅起嘴巴朝着錢詩春的面頰吹了一口氣,很不耐煩的催促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你越是拖着不講,你心跳的就越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