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司徒南繼續誤會下去,司徒靜岑說道:“南,這一切都是誤會,昨天詩春確實和一個男人出去了,但是那個人是你的表弟,並非是雜誌上寫的姦夫。”
司徒南已經從陳晨的口中的話猜測到了那個男人就是歐陽晨,可是不曾想到,對他說出真相的人是爺爺而非是錢詩春。
“爺爺,我不知道您爲什麼喜歡錢詩春,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不喜歡她。”
司徒靜岑對於司徒南此時此刻的固執感到很氣憤。
他甚至是覺得司徒南現在所講出來的話根本就是口是心非。
如果他不喜歡錢詩春,那爲什麼一直讓錢詩春留在身邊而不是趕走呢?
在他身邊的女人通常都交往不到七天就會分手,而錢詩春又爲什麼在這裡住了這麼長的時間?
她生病的時候他會照顧,她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他知道找醫生,爲什麼對待其他的女人他就不這麼熱心腸呢?
“如果你不喜歡錢詩春,那爲什麼不盡快結束你們之間的關係?你不要忘記,七天早就過去了。”司徒靜岑的話直接戳在司徒南曾經的規矩上,讓他爲了這一次打破規矩的行爲找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司徒南呵呵的笑了笑,他起身坐在了司徒靜岑的身邊,擡起手放在他的胸口處幫着順氣,解釋道:“爺爺,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但那絕對不是喜歡更不是愛。”
司徒靜岑打開了司徒南的手,斜視着他,“不是喜歡不是愛,那是什麼,是恨嗎?”
司徒南被爺爺戳痛了傷口,他別過頭不去看司徒靜岑,同時也不曾迴應什麼。
得不到迴應,司徒靜岑擡起手拍在了司徒南的肩膀上,勸說道:“你想怎麼對付錢萊冶爺爺都不管,可是詩春是無辜的,你不能因爲她是錢萊冶的女兒就傷害她。”
無辜,又一個人和他講無辜兩個字。
司徒南站起身,背對着司徒靜岑,而他這一次也是吃了襯托鐵了心,不管司徒靜岑說什麼,他都不會妥協。
“爺爺,不要在勸我了,我是不會和錢詩春擦出愛情的火花,所以您……”
司徒靜岑杵着柺杖站起來,嘴巴張開還沒有講話,他另一隻手就捂住了胸口,喘息聲不斷從口中發出來。
司徒南聽到沉重的呼吸聲,他立刻轉身,見到爺爺張着嘴巴大口喘息,他慌了。
他扶住司徒靜岑坐下來,然後就將他褲兜中的藥拿出來到了三粒放進司徒靜岑的口中,然後就端起了一杯水放到他的口邊。
吃完了藥,司徒南幫着司徒靜岑順氣,“爺爺,你感覺怎麼樣了?”
司徒靜岑就知道,不管孫兒如何的固執不理他,只要他身體出現狀況,他比誰都要緊張。
他擡起手抓住司徒南的手腕,說道:“答應爺爺,試着和錢詩春交往,如果你做不到,爺爺也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司徒南咬着脣,沉默了一會兒,他說:“爺爺,我們各退一步,將這件事情交給錢詩春自己決定,行不行?”
司徒靜岑不想將司徒南逼得太緊,所以知道他願意退讓不再那麼堅持,他點頭答應了,“那我們要如何做,才能知道錢詩春的決定呢?”
司徒南湊近司徒靜岑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您覺得怎麼樣?”
司徒靜岑只能說這樣做的結果勝算比較小,不過他接受這場賭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