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回到家中就被爸爸媽媽一頓炮轟,說什麼沒情沒意搶奪表哥的女人,總之是怎麼難聽怎麼講。
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大吼了一聲,待爸爸媽媽兩個人面面相覷不再吭聲的時候將事情的原委解釋了一遍。
當然了,還不忘將司徒南給貶低一番。
誰讓他讓錢詩春懷了孕卻漠不關心,用出差爲名去找別的女人忽略錢詩春的問題。
既然這麼不關心錢詩春,那麼他會好好對錢詩春,一定不會給他機會再去傷害她了。
司徒家,大廳內
陳鳳珠與陳鳳儀先擁抱了下,而後就紛紛落座在沙發上,而歐陽晨與司徒南只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鳳儀,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實情,所以已經準備召開記者會澄清。”陳鳳珠向陳鳳儀說出了司徒家的解決方案,讓妹妹放心。
“姐姐不要這樣講麼,我這一次來又不是興師問罪。”陳鳳儀很久沒有見到陳鳳珠,說話的時候居然出現了顫音。
陳鳳珠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們說點別的。”
歐陽晨見媽媽還有姨媽閒聊了起來,而司徒靜岑有時候插言說給歐陽晨介紹女朋友,他立刻站起來,拉着司徒南就離開了。
走出了大廳,他們走在了小石子路上,直到來到涼亭中,司徒南才甩開了歐陽晨的手,“沒想到你也會害怕鳳儀阿姨給你找女朋友。”
歐陽晨白了一眼司徒南,然後坐在了石凳子上,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他問道:“表哥,那些事情我們就不說了,我現在想知道,你喜不喜歡錢詩春。”
司徒南見歐陽晨表現出來的認真表情,濃黑色的眉微微蹙起,疑問道:“你該不是對我的女人有興趣了吧!”
“啊!就是這個意思。”沒必要隱瞞了,從下決定保護錢詩春,讓她不會在受到司徒南傷害的那一秒鐘開始,他就不想去隱瞞自己的情感了。
司徒南坐在了歐陽晨的身邊,斜睨着他,“挺直接的麼,不過沒有用,你永遠得不到她。”
歐陽晨很不屑的‘切’了一聲,解釋道:“表哥,喜歡和佔有的意思是不同的,請你不要想歪了,好吧!”喜歡上了錢詩春,但他會慢慢的走進她的心裡,而不是用強的。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既然不是想要佔爲己有,你爲什麼和我爭?”司徒南將將歐陽晨的頭轉了下位置,讓他不屑的眼神從他的身上移開。
“和你爭是不想讓錢詩春受到更多的傷害,而且在她還沒有喜歡上你的時候就將她帶走,這樣也會更容易。”
司徒南被歐陽晨的話給嚇了一跳,一直跳動的心就像是遺漏了半拍似的。
他曾經是威脅過,強行佔有過,但是真正的傷害也就那麼一次吧。
歐陽晨憑什麼將他說的像個‘猛獸’一樣可怕?
以爲這樣醜化了他,錢詩春就能夠反抗然後去他的身邊嗎?
“我不認爲自己有多麼傷害她,只是你帶着有色的眼鏡在
看我,所以在詆譭我吧!”
歐陽晨差一點從石凳子上摔下去,而他對於司徒南臉皮厚的程度還真想用一塊城牆磚對比一下。
這到底是多麼的厚臉皮啊!
傷害了一個女人居然還不自知,甚至是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曾傷害過。
靠——還真是無恥之極。“表哥,你真的出差了嗎?”既然把承認,那就逼着他承認。
司徒南面對歐陽晨懷疑的眼神,他並沒有表現出異樣,“是,我出差了,不然你以爲我會去做什麼。”
居然還在狡辯,明明就沒有出差卻偏偏死皮賴臉的說出差。
對於司徒南的死不認賬,歐陽晨無奈的搖搖頭,起身站到了司徒南的面前,雙手拍在了他的雙肩上,笑道:
“歐陽集團與環宇集團是有商業往來的,只要你出差一次,我爸爸就會對我教訓一通,可是這一次你出差我爸爸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所以我可以很篤定——你在撒謊。”
司徒南仰起頭呵呵的笑了笑,揮開了歐陽晨的雙手,緊接着就用‘你是白癡’的眼神盯着歐陽晨看,“就憑姨夫沒有聯繫你就篤定我在撒謊,太幼稚了吧!”
歐陽晨晃動了下左手的食指,嘖嘖出聲,“我的猜測絕對沒有錯,當然了,你若是一直狡辯也沒有關係,我還有另一個證據。”
“哦?那你說說,我洗耳恭聽。”司徒南表現出一副很淡然的姿態,靜靜的聽着歐陽晨的後文。
歐陽晨見司徒南還在裝,他也就豁出去了,反正是他自己要求講出來的,被拆穿之後沒有面子也怪不得他。
“請告訴我你出差的地理位置。”哼,看你會說出一個什麼地點,太近的話可以當天回來而不需要那麼多天,太遠的話,那麼他根本就趕不會來救錢詩春。
司徒南還不曾被人這般質問過,而問題還那麼的犀利,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沒有說辭,“我去了保山市梅城,解決完了事情就連夜回來了,而錢詩春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只響了幾下就掛斷,所以我才聯繫了你,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是你想複雜了。”
歐陽晨沒有察覺到司徒南有任何的心虛,他一時間也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測有些錯誤。
但是想到司徒南那張嘴巴太會找藉口,他不得不好好的揣測一番。
沉默了幾分鐘的時間,歐陽晨終於找到了揭穿司徒南謊言的辦法,“表哥,你有沒有撒謊,我們聯繫一下梅城的商業合作伙伴就知道了。”
司徒南將手機從褲兜中拿出來遞給了歐陽晨,“好啊,手機號碼是132XXXXXXXX,你自己打過去問問吧!”
臭小子,居然在這裡與他耍聰明,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看來錢詩春還真是有本事,與歐陽晨才見過幾面就俘虜了他,真是可惡。
歐陽晨很大方的接過了司徒南的手機,“再說一次,我立刻撥打過去。”
就在司徒南開口講着電話號碼的時候,一直都躲藏在旁邊的錢詩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將手機從歐陽晨的手中搶了過來還給了司徒南。
她想回錢家去問問錢季嶼的情況,但是想到回去後有可能再被錢季嶼帶到陵城,她又回來了。
而她也不過是想躺在草地上安靜一會兒,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卻像個八婆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
想要裝着不在意閉上眼睛假寐,但是他們的話題卻是圍繞着她,想忽略都很難。
“不管司徒南是真出差還是假出差,這件事情都不重要,所以沒有必要查證。”
歐陽晨見司徒南要伸出手去摟錢詩春,他立刻將錢詩春拉到了一邊,躲開了司徒南的‘魔爪’。
“春春,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講,我們單獨談一談,行嗎?”
剛剛歐陽晨的話錢詩春都聽得很清楚,而且也知道他的所作所爲是爲了她好,但是這份好是真還是假,她需要時間來證明一下。
將歐陽晨的手從手臂上掰開,定睛看着歐陽晨蹙眉,閃爍着憂傷神色的眼眸,她低下了頭,“對不起,我還沒有從你的欺騙中走出來,所以……”
還不等錢詩春說完,歐陽晨呵呵的笑了笑,擡起手在她的頭上輕拍了幾下,“沒關係,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去思考問題,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嗯?”
“嗯”錢詩春低下了頭,對於他這份體諒,她心中就好似有一股暖流淌過,而她也做出了決定,那便是原諒。
司徒南見他們二人在一起聊得那麼起勁,將他像是空氣一般忽略掉,心裡很不爽。
上前大邁了一步,將錢詩春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禁錮在懷抱中,挑着濃眉看着歐陽晨。
想要用溫柔奪得錢詩春的芳心,已經不是一個好計策了。
爲有若近若離或者霸道強勢的方式纔會讓女人深陷,當然了,還需要一點點的溫柔,但卻不能夠給太多。
司徒南強行將錢詩春拉走,而錢詩春因爲左腳腕的疼痛悶哼了聲,但是走在前邊的男人卻是沒有意識到。
“司徒南,你走慢一點。”錢詩春喊了一聲。
就算她是他的牀伴,但是他就不能爲她考慮一次嗎?
總是強勢的決定她去迎合他的心情,她很累的。
司徒南停下了腳步,回頭冷眼看着錢詩春,說道:“走慢一點?”送上了一記白眼,諷刺道:“哼,我看你是想讓歐陽晨追上來,好滿足你被人追的虛榮心吧!”
錢詩春用力甩開司徒南的手,然後將左腿的褲腿捲了上去,將鞋子脫掉,“看看我的腳腕,你還會將我想的那麼不要臉嗎?”
自以爲是的臭傢伙,長着一張嘴巴就會胡說八道。
腳腕都痛死了,他居然還給她扣那麼大的一頂‘髒’帽子,混蛋。
司徒南垂眸看了一眼錢詩春的左腳腕,他立刻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就將她的腳擡起來,“怎麼不早說,你不會痛是不是?”
錢詩春沒有意識到司徒南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她的腳被擡起來的那一瞬間,身子立刻反射性的向後倒了去。
啊——
尼瑪的,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突然被擡起腳來會摔倒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