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一間屋子內,身邊坐的人是錢季嶼,而對面坐着的男人卻是一個陌生人。
她擡眸盯着宇先生,一頭亞麻色的短髮,額前卻是留着一寸長的斜劉海,翹挺的鼻子上架着一副方形的眼鏡,將狹長的眼睛展現出了另一種美。
宇先生這個時候也打量着坐在對面的錢詩春,鵝蛋型的臉,一頭黑色的長髮,水靈的眸子就像是一汪秋水閃爍着柔光,小巧的鼻子,不點而朱的紅脣,在普通不過的五官聚集在一起卻是讓他眼前一亮。
難怪這個女人對於司徒南來講會有着那麼大的吸引力,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女人,若不是錢季嶼對這個女人有意思,他真想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將歡愛的情景錄下來快遞給司徒南,看看他是不是會暴跳如雷。
“錢少爺,你帶走了司徒南的女人,看來你與他之間的私人恩怨還蠻深的。”
錢季嶼單手樓主了錢詩春的肩膀,看着她笑了笑,說道:“從今以後春春是我的女人,與司徒南沒有半點關係。”
錢詩春拿開了錢季嶼的手,盯着他說道:“哥哥,如果你想我跟你走,那就把事情說清楚。”
錢季嶼瞭解錢詩春的倔脾氣,如果這個時候不說清楚,那麼錢詩春就算是死也不會和他走。
既然如此,他只能妥協了,“宇先生,我想和春春單獨聊一聊,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嗎?”
宇先生放下了翹起來的腿,起身看了一眼他們,說道:“半個小時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你們想說什麼最好快點。”
待宇先生離開了,錢詩春立刻詢問道:“哥哥,這個人是誰,爲什麼他會認識司徒南,你們之間又有什麼交易?”
錢季嶼討厭錢詩春關心着司徒南,他捏住了錢詩春的下巴,隨即就吻住了她的紅脣,一吻過後,他緊盯着錢詩春,說道:“你若是想知道這些,那我現在就帶着你離開。”
錢詩春越來越能夠肯定錢季嶼與這個宇先生之間的交易對司徒南一定是不利的。
可是她什麼都問不出來,只能將話題轉移,不然真有可能被錢季嶼從保山市帶走。
“好,我不問這些了,你告訴我,我不是爸爸的女兒,那我的親生爸爸媽媽又是誰,他們在哪裡?”
“他們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死了。”錢季嶼隨意迴應着,但是他隱瞞了很多的內容。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錢詩春想要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既然錢季嶼不肯說,那麼她只能想辦法從別人的口中得知。
“錢詩夢,她也知道。”錢季嶼說着,同時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絲毫不擔心錢詩春能夠從錢詩夢的口中得知任何的消息,因爲他堅信錢詩春不會從這裡逃離。
原來錢詩夢早就知道這一切,所以她回到錢家的時候纔會對她冷冷淡淡,並且佔了她的臥房,因爲那一切本應該都是她的。
還有上一次,錢詩夢當着她的面說過‘你說是就是嗎?’這句話,當時她質問過,可是錢詩夢卻讓他去問錢季嶼。
“那個時候你爲什麼欺騙我,爲什麼不早一點說清楚。”如果早一點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說不定她可以利用司徒南找到親生的爸爸媽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