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轉過身側坐在了副駕駛位上,她瞪着大眼睛盯着司徒南,吼道:“你腦子裡的哪根筋又搭錯了?一會兒開一會兒停,有病啊!”
司徒南冷眼看着錢詩春,粉嫩的脣瓣蠕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都不曾講出來。
對於她滿不在乎的態度,他就是看着不爽,所以纔會小小的懲戒一下她。
怎麼,難道他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哼——笑話。
得不到迴應,錢詩春心裡憋着的一團怒火就像是找到了可燃點,‘轟’的一聲就爆發了。
她擡起手指了指司徒南,本以爲講出幾句粗口好好的說說他。
但是想到這樣做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最後她閉上嘴巴保持沉默。
解開了安全帶,打開車門就下了車,然後站在馬路邊攔計程車。
司徒南見錢詩春下了車,他也很迅速的解開安全帶下車,並且就站在她的身邊。
錢詩春攔住一輛計程車,他就走上前去,用那可怕的眼神瞪着司機,若是眼神不管用,他直接厲聲將其吼走。
面對司徒南這麼惡劣的行爲,錢詩春擡起腳在他受傷的左小腿上踹了一腳,“你在阻止我坐上計程車,我可就不客氣了。”
司徒南的身子趔趄了幾步,就在錢詩春準備坐上車的時候,他大步跨上前去,扯出了錢詩春的手臂將其拉進懷中。
他對着司機揮揮手,“女朋友和我耍脾氣呢,您可以走了。”
一聽這話,就算是錢詩春再怎麼喊着‘不要走’,司機也不會停留下來。
畢竟一對小情侶之間的事情,他一司機沒有啥子權利去管,還是賺別份的錢比較重要。
司徒南將錢詩春‘塞’後車位,而他緊接着就坐了進去。
二人互相爭執的時候,車子隨着他們的動作一顫一顫,很令路人遐想。
由於男女力氣的懸殊,最後司徒南雙臂圈抱着錢詩春,並且禁錮住了她的雙手,讓她不能夠在掙扎。
“你是我司徒南的女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任何一個男人你都不能接近。”冷冽的聲音在錢詩春的耳邊泛起,讓聽者愣了下。
回過神來,錢詩春總算是明白了司徒南話中的意思,她的雙腳不停的蹬了幾下,“依偎在歐陽晨的懷中哭泣怎麼能怨我呢,只能怪你來的太晚了。”
不提這個茬還好些,可是錢詩春已經講出來了,而司徒南一直隱忍着的火也終於燒着了。
他騰出一隻手捏住了錢詩春的下巴,看着她的那雙眸子慢慢收緊,兩道寒光就像是帶着利器,傷人於無形。
“想要我第一時間出現,那你也要第一時間聯繫我才行啊!”司徒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不在意不在意,但是現在他卻發狠的吼了出來。
錢詩春眨了幾下眼睛,然後躲過司徒南的視線,口中哼了一聲。
明明就是他在一個女人的身邊‘忙’的很,她的求救電話纔會沒有接聽。
自己沒有慚愧心就算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將一切的錯誤都推到了她的身上,真是個無賴。
不過他現在這般的在乎她與歐陽晨抱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爲了弄個明白司徒南心裡是怎麼想的,錢詩春並沒有將事情說清楚,而是問道:“司徒南,你這是在吃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