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俊昊吃好了自己吐出了奶*頭,錢詩春緊忙將寶寶放在牀邊,然後整理衣服。
整理好了,錢詩春抱起了俊昊,這纔對柏騰說道:“你可以轉過來了。”
柏騰轉過身去,看着俊昊那雙黑亮的眼睛,他說道:“他的眼睛很漂亮。”
錢詩春看了看俊昊的黑眸,迴應說:“他們都說俊昊的眼睛又黑又亮,很像他爸爸。”
說完錢詩春就有些後悔了,很擔心柏騰會因此誤會她是故意這樣講的,只爲了讓他對俊昊有熟悉感。
“我來是有事情想問你。”柏騰左右看了下,最後還是坐在了牀邊,因爲他覺得坐在沙發那與錢詩春的距離太遠了。
“好啊,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回答你。”錢詩春對於柏騰的主動感到很開心,至少她不必去想如何的靠近他了。
“我想……”柏騰的話還沒有講完,敲門聲就傳來,他用眼神示意錢詩春迴應,不然這煩人的敲門聲一定會不停的傳進來。
錢詩春面對柏騰那張面帶不悅的表情,她緊忙應了聲,“請進”
歐陽晨打開了門見到柏騰坐在牀邊,他走進去將果汁放在了茶几上,不悅的語氣對着柏騰說:“你想起自己是司徒南了嗎?”
柏騰晃了晃頭,“沒有。”
歐陽晨一聽沒有就立刻走到了柏騰的身邊,然後指着沙發的方向,命令的口吻說道:“既然沒有就別離春春那麼近,坐到沙發那去。”
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就距離錢詩春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這不是明擺着佔便宜麼。
若是他佔了便宜卻拍拍屁股走人了,那錢詩春豈不是吃了大虧。
柏騰對於歐陽晨的話感到很不舒服,錢詩春與他不是沒有任何的男女關係麼,那他坐近坐遠關他什麼事。
再者說了,他們都說他的身份是司徒南,是錢詩春的丈夫,是俊昊的爸爸,既然都有了這麼一層關係,他坐的近合情合理,歐陽晨憑什麼對他指手畫腳。
“想要我記起以前的事情又不讓我與錢詩春近距離接觸,歐陽晨,你未免也太不講理了。”
柏騰站起來,比歐陽晨高了半個頭的他垂眸看着他,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思。
歐陽晨向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柏騰,感覺到他挑釁的眼神足以說明他對錢詩春那種獨佔的慾望。
他旋即問道:“你今天來是不是代表選擇相信春春的話,準備找證據證明自己的真正身份了?”
“既然知道了就請你出去,不要耽誤我還有錢詩春的時間。”柏騰說話毫不講情面,完全沒有想到如果自己就是司徒南,那麼歐陽晨則是他的表弟。
錢詩春注意到歐陽晨想要與柏騰辯解,她及時開口阻止,“歐陽哥,讓我和柏騰單獨談談,你先出去吧。”
歐陽晨見錢詩春都站在了柏騰的那一邊,他就算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與柏騰脣槍舌戰,那都是無用的。
“好吧,不過等他走了,你要把事情說給我聽。”
錢詩春嗯了一聲,然後將俊昊交給了歐陽晨“麻煩歐陽哥照顧俊昊了。”
“不麻煩,這個小子我可喜歡了。”歐陽晨說着就在俊昊的小臉上親了下,然後閃爍着得意的眸子看了一眼柏騰才離開。
現在一直折磨着錢詩春,將來讓你兒子整治你,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