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冶特意將狙擊手留在走廊窗口附近,目的就是爲了射殺所有利用這個窗口進入二樓的人。
可是他還沒有爲自己的計劃得意,一名狙擊手卻將震驚的消息告訴了他。
得知只有一個人在那裡轉悠過,但卻躲開了他們射擊逃了,藉此再也沒有人進入的消息。
疑惑中,他想到那些人有可能利用錢詩春的房間進入,他立刻吩咐狙擊手去錢詩春的房間的附近。
果然,他很快就聽到了玻璃碎掉的聲音,而且這更能夠說明,司徒南今晚來這,並不是找他的女人那麼簡單。
他倒是很想知道,司徒南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他給抓住,折磨的生不如死,他會是什麼感覺呢?
想到這,錢萊冶在聽到玻璃碎掉的聲音就衝出了臥房,然後就奔上了二樓。
就在他的人出現在走廊中的時候,萬夢珍打開了房門,揉着眼睛,疑問道:“伯父,這麼晚了您怎麼不睡覺?”
錢萊冶看着萬夢珍,眼神中也盡是不解,意思好似在講,‘你不也沒有睡覺嗎?那又是因爲什麼?’
萬夢珍理解到錢萊冶眼神中的意思,她呵呵呵的笑了笑,“我有些口渴,所以想去喝杯水。”
‘哦’錢萊冶隨意應了一聲,還沒有說明自己爲何會出現這裡,一聲大叫就從錢詩春的房間內傳了出來。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衝到了錢詩春的房門前,一人擡起一隻手在門上敲着。
“詩春,發生什麼事情了?”錢萊冶詢問。
好一會兒都沒有迴應,萬夢珍心裡的不安也就越來越強烈了。
錢萊冶讓萬夢珍向後退幾步,而他正準備踹門的時候,錢詩春已經換好了衣服將房門打開了。
見到了錢萊冶還有萬夢珍,她說道:“快去叫救護車,司徒南中槍了。”說完,她就小跑開。
錢萊冶聽完立刻衝進了房間內,見司徒南一個人躺在牀上,右手捂着腰間,他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南閉着眼睛靠坐在牀上,對於錢萊冶的問題一個字都不迴應。
真會裝,還不是他的絕妙決策。
錢詩春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中多了一件睡袍,小心的穿在了司徒南的身上,然後攙扶起他下了牀。
“感覺還痛嗎?”細聲的問着。
“不要擔心,我沒事。”
錢詩春橫臂將眼淚抹掉,“謝謝你,若是沒有你,那子彈一定會打在我身上。”
司徒南擡起手摸上了錢詩春的臉頰,勉強着扯出一抹笑,“你是我的,保護你更是理所當然。”
保護她?怎麼可能。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製造錢詩春對於他的虧欠,再有就是在錢萊冶的面前爲他講話,欲蓋彌彰而已。
錢詩春聽完司徒南所講的話,她羞澀的低下頭了,然後攙扶起司徒南,“我們先下樓,稍後救護車就會來了,你在忍一忍。”
錢萊冶立刻迎了上去,與錢詩春一起扶着司徒南,“謝謝司徒賢侄爲詩春擋子彈,非常感謝。”
萬夢珍隨着他們的腳步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立刻停下腳步,“詩春,我先去換衣服,稍後去醫院找你。”
“天還沒有亮,你在休息會兒,早上再去就行了。”
萬夢珍並沒有回房間,而是悄悄的走進錢詩春的臥房內。
趁這個機會她要好好的搜擦一下,就不相信還找不到那些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