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看着李晉陽開車離開,而他卻對李晉陽也有了很多的好奇心。
儘管他將拆炸彈的事情用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但是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去相信。
“謝雨,派人觀察着李晉陽的動向,我倒要看看他隱藏的背後是什麼身份。”
“我明白了,南哥,你現在不去看看錢詩春嗎?”謝雨提醒着。
“稍後在過去,你先去了解下陳風那邊的情況,一會兒再聯繫。”
司徒南說完就走進了別墅內,還沒有走進大廳就聽到陳慧珊將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錢詩春。
陳鳳珠坐在一旁什麼都不說,她不想在固執的認爲林憶蓮可以代替朵朵能夠讓司徒南走出過去的悲傷,因爲從這件事情中知道林憶蓮不配與司徒南在一起。
至於錢詩春,她不是很喜歡但也不再那麼討厭她,至少這一次是她幫助了司徒家。
而司徒南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她不會再管,只要他平安無事,以後能夠幸福生活就行了。
司徒靜岑閉着眼睛靠坐在沙發撒上,陳慧珊說出來的那些話他就當做是一陣風颳過,絲毫沒有讓他上心。
他認爲自己不會看錯人,既然錢詩春不知道十三年前的事情,那麼她就不會與錢季嶼串通一氣傷害司徒南。
萬夢珍在一旁聽着真想給陳慧珊幾巴掌,讓她閉上嘴巴。
錢詩春那一天對她承認自己喜歡上了司徒南,就算是他們之間沒有結果,她也不會做出背叛司徒南的事情。
“陳阿姨,是不是錢詩春的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司徒南說着,然後 就坐在了陳鳳珠的身邊,一雙眼睛盯着林憶蓮。
“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能因爲錢詩春是你的女人就偏袒她,不然以後她一定會變本加厲的對付你。”陳慧珊還不知死活的說着,林憶蓮卻因爲司徒南的眼神給嚇得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南哥爲什麼從進門開始就盯着她一直看,難道他已經調查出什麼了嗎?
不會的,事情才發生這麼短的時間,南哥怎麼會調查的這麼速度。
司徒靜岑咳嗽
了一聲,待司徒南的視線從林憶蓮的身上轉開,他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春春呢?”
“春春身上都是傷,我稍後去醫院看她。”司徒南見司徒靜岑面帶擔憂,他繼續說:“都是擦傷,您不必擔心。”
“南,錢詩春是怎麼受傷的?”陳鳳珠感到很不解,錢詩春出了手指的傷,其他的地方好好的,怎麼這會就身上又傷了。
“我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傷怎麼來的,不過稍後問一問就知道了。”解釋着,然後他繼續看着林憶蓮,冷聲說道:“憶蓮,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把事情說清楚。”
林憶蓮低下頭,雙手放在膝上不停的扭捏着裙襬,“我……我……”
我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而坐在一旁的陳慧珊看不下去了。
這是做什麼,最有懷疑的錢詩春不去查問居然問起了她的女兒,這司徒南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難不成他被錢詩春給洗腦了不成?
“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明明就是錢詩春的錯,你幹嘛質問憶蓮,她也是受害者。”
司徒南完全不搭理陳慧珊的辯解,他只想從林憶蓮的口中聽到實話,如果她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那麼他只能將她們母女給請出去,他可不想在讓親人受到傷害。
林憶蓮拉了拉陳慧珊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在這裡爲自己辯解了,而她也主動承認了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係。
司徒靜岑聽了事情的真相,他哼了一聲,隨即就斥責林憶蓮胡鬧,“就因爲你一個人的私心就想要除掉錢詩春,你這個孩子怎麼那麼心狠啊!”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爺爺,您就原諒我吧!”林憶蓮起身蹲在了司徒靜岑的身邊,抓着他的手臂懇求着。
司徒靜岑甩開了林憶蓮的手,冷眼看着她,教訓道:“你應該向錢詩春還有南的媽媽道歉,而不是向我。”
林憶蓮看着司徒靜岑起身走進了臥房,她立刻就走到了陳鳳珠的身邊,哭着說:“鳳珠阿姨,我知道錯了,您原諒我吧!”
陳慧珊知道司徒靜岑那一邊是得不到原諒了,不過陳鳳珠一
項是很喜歡林憶蓮,這會兒應該會理解她。
“鳳珠,憶蓮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情,你就原諒她這一次的不懂事,經過這一次的教訓,我想她不會再犯了。”
陳鳳珠將林憶蓮扶起來,輕聲說:“別哭了,回房間去休息休息,等錢詩春回來,也要向她說聲對不起。”
司徒南讓郝萌照顧陳鳳珠,而他便離開司徒家前往了醫院。
匆匆趕到了醫院,還沒有見到錢詩春的人,歐陽晨就將司徒南拉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揮拳頭就揍在了他的臉上。
“我真不該相信錢詩春的話,我就應該帶着她從你的身邊離開。”歐陽晨好後悔,後悔相信錢詩春能夠自己想辦法從司徒南的身邊離開,如果他的決心在堅定一些,今天的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
司徒南將口中的血水吐了出來,對於歐陽晨講出來的話充滿了疑惑。
什麼叫做不應該相信錢詩春,什麼叫做他應該將錢詩春帶走?
他以爲錢詩春是一件貨物,說帶走就能夠帶走嗎?
“歐陽晨,你若是想找一個女人結婚安定下來,除了錢詩春你願意找誰我都不管,所以收起你要帶走她的想法。”
歐陽晨擋在了司徒南的面前,阻止他走出去去見錢詩春,“表哥,你愛她嗎?”
“她是我的女人”答非所問,但是這句話足以告訴歐陽晨,他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幻想。
歐陽晨呵呵的笑了幾聲,“你的女人那麼多,少了錢詩春又怎麼樣,所以……”
歐陽晨的話還沒有講完,司徒南揮拳頭就揍在了他的小腹,另一隻手揪住了他的衣領,陰冷的語氣說道:“既然表弟喜歡上了我的女人,那麼我可以讓給你,但錢詩春除外。”
歐陽晨將司徒南的手給掰開,對上了他放着寒光的眸子,“表哥,我只要她,你放手不要再折磨她,行嗎?”
“我對她一直都很好,根本就沒有折磨過,你不要抹黑我。”折磨?他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再者說,那是他的女人,想怎麼對待是他的事,其他人沒有權利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