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從二樓走下來,本想和司徒南打聲招呼,奈何還沒有開口,她就接收到兩道寒光。
她眉頭皺了下,不解的神色盯着司徒南,完全不明白他爲什麼生氣。
司徒南一步步走近錢詩春,來到她的身邊後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將其扯進懷中,“爲什麼要傷害憶蓮,就爲了挑釁我?”
錢詩春聽到這句話愣住了,慢慢的她將視線投放在坐在沙發上的林憶蓮,以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盯着她。
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了?
那種折磨都能夠說得出口,看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真不一般啊!
錢詩春用力掙脫開司徒南的鉗制,仰起頭瞪着他,“我是傷害了林憶蓮,但我絕對不是挑釁你。”
司徒南並不想聽錢詩春的解釋,他只要聽到她承認就可以了。
他拉着錢詩春的手走到了林憶蓮的身邊,下一秒他擡起腳就在錢詩春的膕窩用力踢了去。
承受不住突然大力度撞擊,錢詩春身子向後仰了去,眨眼間雙膝彎曲就跪在了地上。
還不等錢詩春站起來,司徒南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就算是她使出全身的力氣都不能夠站起來。
錢詩春轉頭怒視着司徒南,厲聲說道:“你是不是腦袋有毛病?爲什麼不詳細問清楚就讓我跪下來?”
“憶蓮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你還想狡辯什麼?”
司徒南說完,便用眼神示意林憶蓮將衣袖捲起來,讓錢詩春仔細看清楚自己犯了什麼錯。
林憶蓮抽泣了幾聲,緊忙按照司徒南的意思去做。
儘管她的表情要多苦就有多苦,但是內心卻開心得不得了。
司徒南現在連問都不問就認定錢詩春犯了錯,可見在他的心裡,錢詩春對於他來講也不過是一個發泄慾望的工具而已。
而她纔是司徒南心裡最在乎的人,雖然還不能夠代替姐姐在他心裡的位置,但是她相信自己努力,一定可以取代姐姐。
錢詩春看着林憶蓮手臂上的傷,她的眼睛不禁瞪大再瞪大。
原來林憶蓮並沒有將自己被羞辱的事情說出去,而是自己在自己的手臂上弄出了一些傷痕而已。
不過這也沒有關係,只要她將自己說得更可憐一點,她就不相信林憶蓮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司徒南見到錢詩春瞪着大眼睛怒視着林憶蓮,他說道:“錢詩春,現在你沒話可說了吧!”
“有,我要爲自己辯解。”錢詩春將視線轉移到司徒南的身上,一副‘我要翻身’的架勢。
林憶蓮雖然不知道錢詩春一會兒要說什麼,但是她知道,想要讓錢詩春受到懲罰,她就不能讓錢詩春開口。
她急忙走到司徒南的身邊,拉着他的手臂,哽咽着,“姐夫,你一定要爲我做主,不然我以後還怎麼繼續住下去,如果……如果我姐姐知道我承受這樣的委屈,她也會很傷心的。”
司徒南聽到這話,他的身子明顯怔了下,而按着錢詩春的手也鬆開了。
他腳步不穩向後退了一步,一手杵着沙發的靠背,冷言道:“錢詩春,爲了彌補你的錯誤,從現在起你就是林憶蓮的貼身女傭,負責照顧她,期限十五天。”
語畢,他轉身就朝着二樓走了去,至於錢詩春,他沒有那閒情逸致去聽她的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