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並沒有問出答案,而對於陳晨的隱瞞,似乎可以理解到她有什麼苦衷。
走到櫥櫃前,她將衣服都疊起來放回行李箱中,然後就回到了司徒南的臥房。
將司徒南的衣服向着一邊挪了下,而後將她的衣服都掛了進去。
都搞定了,問題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她的雙手就像是有百萬只螞蟻在爬在撕咬着她的肉一樣,又痛又癢。
感覺到痛癢,錢詩春立刻就衝進了洗手間,打開陶瓷水盆前的水龍頭,將手就浸在了水中。
冰涼的水將她纖細的手指包圍住,可是那種痛癢的感覺卻沒有因此而散去。
雙手拿出來,不停的撓着,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錢詩春白皙纖細的手指就變了樣子。
此時的手腫的就像是大熊掌,而且還有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這些還不夠,癢癢的感覺越來越鑽心,讓她撓手的舉動越來越頻繁。
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被撓破了,流出了無色的液體,但是癢癢的感覺卻一直都在。
錢詩春爲了自己的手不是到處都有疤痕,她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然後就攥緊拳頭,就那麼忍着痛癢。
該死的陳晨,因爲曾經與你交心,我沒有追究你的過錯,甚至是好心的去理解你有什麼苦衷。
可是你這個死丫頭,居然一點也不知道回報,反而就那麼拍拍屁股走了。
等我的手好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中午十點鐘,司徒南下班回到了家,對着樓下的司徒靜岑與陳鳳珠打了招呼,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上了二樓。
打開了房門,在外廳沒有見到錢詩春,他急忙朝裡屋走了去。
見到錢詩春站在陽臺處,他收起了臉上焦急的表情,用力咳了一聲,“這樣乖乖的就對了,我也就不必費心思去找華盛企業的麻煩。”
錢詩春扭頭看了一眼司徒南,見他準備拿乾淨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她立刻吼道:“司徒南,不要碰那些衣服。”
就在司徒南的手與衣服只有五釐米的距離時,聽到錢詩春的吼聲,他拿衣服的舉動停止了。
收回手的他看了一眼錢詩春,看到她雙眼發紅,脣瓣被咬破了而流出了血,他急忙走了過去。
將她的身子搬過來,雙手把住錢詩春的頭,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在哭,脣瓣又怎麼會出血。”
錢詩春真想對他說‘你丫的是不是眼睛瞎了,難道沒有看到我的手嗎?’
儘管是那麼想的,但是她卻沒有講出來。
將紅腫的雙手擡起來,“好痛,好癢”
講完,她就咬住了紅脣,不發出哭聲,但是眼淚卻像是決堤的洪水,止不住的流。
司徒南見到錢詩春的雙手被嚇了一跳,很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手怎麼變得那麼難看?
“你……你隨便摸什麼了?過敏成這樣。”
司徒南質問着,與此同時,他走了過去,抓住她的手腕,然後仔細的盯着錢詩春的手看。
“好難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去醫院了,若是一直這麼紅腫下去,難看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