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一開始聽到錢詩春自己主動去承認是他女朋友的時候有些震驚,但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晃神而已。
她以爲自己在他眼裡很重要嗎?
她以爲自己提出分手就能夠從他的身邊離開嗎?
切——
不自量力。
在他與她之間,操控者是他,而被操控者是她。
所以她現在說出那些話簡直就是一個笑話,而她本身在他的認知裡也不過是一個小丑,一個牀伴。
完全不重要。
“錢詩春,不要高估自己的價值,你對於我來講沒那麼重要。”
司徒南說完掀開被子就下了牀,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幾步。
突然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呆愣的錢詩春,冷聲說道:“別試圖從我的身邊逃走,不然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
砰——
浴室門被司徒南用力甩上,而坐在牀上的錢詩春也從呆愣中回過神來。
既然她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重要,那麼他爲什麼要一直佔有着她不放手?
難道只因爲他的興趣還沒有結束嗎?
想到這,錢詩春雙手緊抓着被子,扭頭盯着浴室的門看了一會兒,她暗暗發誓,一定要逃離,絕對不能在做他身下的女人。
絕不……
收回視線的時候,她注意到被司徒南扔在牀頭櫃上的名片,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想要將李晉陽的名片霸佔着不給她,甚至是囚禁她不給自由,她就偏偏與他作對。
越是不讓她見的人她就越要見,越是不讓她離開這裡,她偏偏就要離開。
拿出手機將李晉陽名片上的信息全部打成了字保存到了存稿箱,然後名片又被她扔在了牀頭櫃上。
等到司徒南裹着浴巾走出來的時候,錢詩春已經換好了衣服正準備離開。
“站住,傷口不小心碰到了水,給我換紗布。”
生冷的字一個個的飄進了錢詩春的耳朵內,司徒南也掠過她走到了外廳,一副懶懶的姿態坐在了沙發上。
錢詩春看着他那副大爺的架勢,送上了一記白眼後,她將行李箱放到了司徒南的面前,說道:“本小姐現在沒空,想換紗布自己換。”
轉身立刻就走,奈何司徒南的聲音就像是幽魂一樣朝着錢詩春飄了去,“別試圖反抗我,不然你爸爸的工作量會加大,他老人家吃不消。”
錢詩春一側的嘴角扯動了下,斜視着司徒南,‘很好心’的提醒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如果環宇這一次躲不過多家企業聯合的打擊,你就完了。”
對於錢詩春說出來的警告語,司徒南只感覺自己被木棒子在頭上捶了一下,暈暈的。
多家企業聯合打擊環宇集團想要滅了司徒家,這個消息他這個當事人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爲了問清楚,司徒南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追上錢詩春的腳步,可是想到自己僅圍着一條浴巾,最後也只能放棄了。
他先穿上了一套運動衫,一切都搞定了,這才急匆匆的走出臥房去尋找錢詩春。
蹬蹬幾步就衝到了樓下,將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他卻沒有見到錢詩春的影子。
擡起手用力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口中嘀咕:這麼會兒功夫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找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