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義父的年紀大了,而且曾經對他們也不錯,所以司徒宇纔會糾結這到底要選擇誰過去。
“你希望讓司徒南過去嗎?”司徒宇詢問道。
弩自然能夠明白司徒宇在這兩個人之間糾結的是什麼,可是他寧願讓司徒南去也不願意讓義父去。
司徒南去了若是不幸被抓起來,那隻能說這一切都是他活該,還省着他們費事對付他。
如果這一次他很幸運沒有被抓到,那麼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在對付他也不遲啊。
“宇哥,我覺得還是讓司徒南去比較好,義父年紀大了,也很久不參與這些事情,所以讓他老人家度過一個快樂的晚年吧。”
“好了,說來說去你就是不同意義父去,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施加壓力給司徒南,讓他快一點解決錢詩春的事情,然後在讓他回去處理麻煩。”
“謝謝宇哥。”弩這下放心了,一直皺緊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
兩日後
弩將拉着甘雅從別墅中離開來到了院子中的花園內。
甘雅因爲弩走的步子大速度快一時間跟不上,她幾乎是被拖着走的,所以手腕處早已經被弩的那隻手給拽紅了。
等到弩將腳步停下來,甘雅立刻甩開了弩的手,擡起手在他的身上就拍了下,隨即將手伸向弩,“弩哥,我的手腕都紅了,都怪你,都怪你。”
弩見到那細白的手腕處泛起了淡紅色,他深感抱歉,“甘雅,是弩哥的不對,你不要生氣。”
見弩第一時間就道了歉,而且態度誠懇的份上,甘雅就算是想生氣最後也都生不起來。
她走到了涼亭中,坐在了石凳子上後對着弩招招手,“有什麼事情過來這邊說,站着說怪累的。”
弩幾步就走到了甘雅的身邊坐下,他左右環顧了下,確定沒有人在周圍走動,這纔對甘雅說道:“甘雅,弩哥把你叫出來就是想知道,你和柏騰兩個人的婚禮什麼時候能夠舉行。”
這個問題就像是一根刺扎進了甘雅的心口,不拔出來觸碰了就會心痛,可是拔出來的時候依然是帶着血的痛。
她也不知道司徒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與錢詩春辦理離婚手續,而他們又會在什麼時候結婚。
“弩哥,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哦對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事。”甘雅狐疑的神色盯着弩,詢問着。
弩面帶苦笑,微微嘆息了聲,低沉的語氣說道:“泰國那邊出事了,如果太嚴重的話我們就要回去,若是柏騰還不能將離婚手續辦好,那麼你永遠也不能夠名正言順的成爲他的妻子,所以我有點爲你擔心,這纔會問你事情解決的如何了。”
甘雅明白了弩的苦心,她迴應說:“我明白弩哥的意思,這件事情我會盡快處理,你放心吧。”
有了甘雅的保證,弩的心裡更加不好受。
一旦司徒南與錢詩春離婚了,那麼他就會被司徒宇派去泰國處理非法事件,到時候能不能安全回來都是未知數。
日後甘雅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她一定會很討厭很討厭他還有司徒宇。
擡起手在甘雅的肩上輕拍了幾下,‘甘雅,不要怨恨宇哥還有弩哥,實在是司徒南並非是你的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