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陳慧珊拉過錢詩春的手,說道:“錢小姐,對於我女兒所做的事情,我感覺很抱歉,對不起。”
錢詩春看着陳慧珊臉上的歉意,她無所謂的笑了笑,迴應說:“陳阿姨,您不要這樣說麼,畢竟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嘴巴上說的很客套,但是在錢詩春的心裡可不認爲陳慧珊是個多麼大愛無私的女人。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那麼反過來講,有林憶蓮這樣心很歹毒沒善意的女兒,她的媽媽陳慧珊也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畢竟在一個家庭中,父母親對子女的影響是相當重要的。
司徒靜岑杵着柺杖站起來,對着在坐的幾個人說道:“我這個老人家犯困了,就不陪你們聊了。”
陳慧珊見此,她也沒有繼續留下來,她站起身,對着司徒靜岑頷首,“司徒老爺子,我們也不多留了,下次再來拜見您。”
年輕一輩的人將陳慧珊送走了,在回去的時候,林憶蓮擋在了司徒南的前面,低着頭,支支吾吾的說着自己犯的錯,並且希望他能夠原諒,而且還主動說出明天上午六點就坐飛機去美國。
司徒南擡起手在林憶蓮的頭頂上輕拍了下,笑道:“憶蓮,我讓你去美國留學也是對你好,等你留學歸來,姐夫身邊又多了一個幫手。”
林憶蓮擡起頭對着司徒南笑了笑,輕輕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錢詩春注意到司徒南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愣住了。
溫柔的笑誒!
他居然可以笑得那麼溫柔,那麼暖誒!
爲了證明所見到的都是事實,她一手抓着陳風的手臂,另一隻手指着司徒南,“陳風,司徒南的笑看上去就像是冬日中的暖陽,你注意到沒有?
陳風聽完了錢詩春說的話,他緊忙將視線投放過去,不過他可沒有見到司徒南的臉上有如暖陽一般的笑臉,他只見到了一張冷漠緊繃的面孔。
司徒南一雙黑眸盯着陳風手臂上的那隻手,那可怕的眼神就像是夾帶着刀子,嗖嗖的朝着陳風射了過去。
“你打算拉着他的手臂到什麼時候。”一聲怒吼,恨不得將周邊的人的耳朵都震聾一般。
錢詩春不是第一次見到司徒南大發脾氣了,所以面對他那張鐵黑不悅的面孔一點都不害怕。
再者說,她就拉着陳風的手臂了,他管得着嗎?
她還想與司徒南辯解一番,沒有想到她那隻手被陳風用力扒拉開,並且向一旁退了一大步,躲避錢詩春的舉動就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樣。
錢詩春不解的神色盯着陳風,她問道:“你幹嘛呀,我身上又沒有病菌,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
說着的同時還不忘朝着陳風走了去,就在他準備逃開的時候,錢詩春抓着他的手臂就是不鬆開。
謝雨不希望陳風因爲司徒南的改變而受到牽連,他勸說道:“錢小姐,你還是鬆開我大哥,這樣對他比較好!”
錢詩春不明白,這都是什麼社會了,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男女授受不親啊!
她也不過是抓着陳風的手臂而已,又不是與他抱抱或者親親,有必要說的那麼嚴重嗎?
“謝雨,我知道你一項是很懂禮,但是你也不至於迂腐到男女不能夠手臂相碰吧!”
謝雨對着陳風投去了‘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就退到了一邊不再講話了。
有些話他不能說的太明白,那是因爲不想刺激司徒南,然後自己遭殃。
但是不說清楚,錢詩春根本就聽不懂,甚至是還和他辯解,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