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上班的林憶蓮接到陳慧珊的電話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被人封住了穴道,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事情的發展爲什麼與她心裡所想的完全就不一樣,爲什麼司徒靜岑會做這樣一個不合理的決定。
至於陳鳳珠,難不成她因爲上一次的綁架事情已經對錢詩春改變了態度,甚至是想要將她放棄了。
還有司徒南,明明就那麼討厭女人爲他生下孩子,即便是各種理由都不允許,難道爲了延續司徒家的血脈,他寧願找錢詩春生孩子。
想到以後在司徒家有一個錢詩春與司徒南的孩子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的心裡就超級的不舒服。
醒過神來,林憶蓮立刻就將文件放在了小辦臺上,而後就拿着包包急匆匆的從環宇集團出來。
現在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打擊錢詩春,只要她不甘心給司徒南生下孩子,那麼司徒南就算是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
時間一長他們之間自然隔閡不斷,到時候司徒靜岑就不會逼着他們爲了孩子而歡愛了。
半個小時後,林憶蓮停好了車就前往了錢詩春的病房,見到門外有兩名保鏢守着門,她立刻轉到了拐角處。
十幾分鍾過去了,林憶蓮身穿護士裝,臉上圍着一個白色的口罩遮住了半張臉。
來到了並反門口,林憶蓮很順利的就走了進去,並且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她還將門上了鎖。
若是放在以前,錢詩春以千金小姐的身份一司徒南在一起,可是現在與往常不同了,錢詩春已經沒有資格在與司徒南在一起了。
“這位護士小姐,我現在不需要在清理傷口,你來這裡做什麼。”錢詩春注意到護士小姐的眼神有些不友善,她心裡就很不安。
只不過是在醫院住了幾天,享受了下司徒南的個人的優質服務,不至於惹到什麼女人想要報復她吧!
林憶蓮擡起手將臉上帶着的口罩摘下去,“錢詩春,沒有想到我會再進來一次吧!”
這句話說的不假,錢詩春還真沒
有想到過林憶蓮會違背司徒南的命令故意來醫院找她的茬。
不過林憶蓮此刻是不是腦袋被門給擠了,不然她怎麼會做出這麼白癡的舉動,難道她就一點也不擔心司徒南會因此討厭她?
就在錢詩春疑惑不解的時候,林憶蓮將一份報紙拿到了錢詩春的面前,“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們錢家現在落魄成什麼樣子。”
錢詩春本不想搭理林憶蓮此時此刻不正常的行爲,可是注意到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她整個人就呆住了。
錢家與前任市長相勾結做出買毒販毒的違法事情,並且發生在十三年前的事情也都看登上了報紙。
她還想着出院以後就去找錢萊冶瞭解錢家與司徒家的仇恨到底是什麼,沒有想到還沒有康復呢,錢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錢萊冶被抓起來,錢季嶼被關進了戒毒所,那麼錢詩夢呢?這會兒她怎麼樣了。
林憶蓮見到錢詩春目瞪口呆的模樣雖然不足以讓她泄憤,但是看着她不好受,她也會開心一點。
“錢詩春,惡因就得到惡果,這是你們錢家的報應。”林憶蓮咬牙切齒的說着。
錢詩春回過神來,確定林憶蓮對她存在着很多的不滿,她便香蔥林憶蓮的身上探取到什麼。
“林憶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最好是說清楚,不然我康復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惡狠狠的威脅着,也不過是想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某些事情而已。
林憶蓮想到自己的家被大火燒得什麼都沒有了,而公司卻被錢萊冶給霸佔了去,這事情的一幕幕從林憶蓮的腦海中像是放電影一般重新回放着。
“錢萊冶讓我爸爸還有姐姐死於瓦斯爆炸中,更可惡的是他還將屬於林家的鼎盛企業佔爲己有,這麼大的仇恨,就算是他被槍斃十幾次都不能夠解恨。”
錢詩春耳邊響着林憶蓮說過的那些話,一顆心滿滿的都是傷痛。
疼愛着她的爸爸居然是雙手沾滿血腥的人,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不過現在就算是她不肯相信這一切
都是真的,但是那些證據都已經擺了出來,她還能夠不相信嗎?
見錢詩春不說話,雙眼呆滯的盯着前方,林憶蓮就感覺對於她的刺激還不夠,隨即又說:“錢詩春,我這一次來還有一個好息告訴你,你想不想聽?”
從傷痛中醒過神來,錢詩春立刻明白了林憶蓮這一次來的目的。
林憶蓮今天一定是來刺激她的,而她口中的好消息也一定可以讓她嚇到。
“你來這裡不就是想刺激我的麼,想說就說,那囉嗦幹什麼。”
裝鎮定,看你知道自己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後會是什麼表情。“南哥決定讓你生下他的孩子,這消息是不是很好?”
錢詩春再一次被愣住了,狐疑的眼神落在了林憶蓮的身上,“你說什麼?”
這司徒南到底是在想什麼,之前靈兒算計他想要懷孕生下他的孩子,他不僅沒有讓她得逞,最後得到的結果更是慘不忍睹,可是現在司徒南卻想要與她生孩子,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林憶蓮確定一句話徹底勾起了錢詩春的好奇心,她立刻將謎底揭曉,好讓錢詩春人清楚自己在司徒南心裡的位置什麼。
“錢詩春,你最好不要妄想南哥會給一個家還有婚禮,因爲在這裡你扮演的角色就是生子的工具。”
錢詩春看着林憶蓮那張顯露出得意的眼神,她心中一橫,決定也不讓她那麼好過。
既然她將所有的傷疤都一次性的撕開了,那麼她又何必讓林憶蓮那麼的得意。
“林憶蓮,你想見到我傷心落淚的想法錯了,反而讓我很開心,你知道原因是什麼嗎?”挑釁的眼神落在林憶蓮的身上,看着她的兩眉微微蹙起便知道她現在一定很想知道原因。
果然不出錢詩春所想,林憶蓮很沒有腦子的詢問了原因。
錢詩春的脣角微微扯動了下,然後擡起左手挑了下耳邊的秀髮,說道“林憶蓮,你只知道嘲諷我是司徒南的生子工具,可是你卻連他的牀都上不去,也就說明你連做司徒南生子工具的資格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