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再一次踏進了司徒家,見到司徒靜岑,他急忙小跑了幾步,而後就將司徒靜岑抱住,“爺爺,好久不見,近來身體還好麼?”
司徒靜岑將柺杖放在一邊,擡起雙手拍了拍歐陽晨的後背,笑呵呵的說:“身體很好,就是一個人太悶了,你有時間就來看爺爺哦。”
歐陽晨鬆開了司徒靜岑,扶着他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很恭敬打了個軍禮,“晨記住了,以後絕對會經常來拜訪您。”
從二樓走下來的司徒南有一次見到歐陽晨耍寶的模樣,他無奈的搖搖頭。
都已經是二十七歲的大男人了,怎麼愛玩愛鬧的性子還那麼重?
難不成‘沉穩成熟’這四個就不能在他歐陽晨的身上表現出來嗎?
歐陽晨見到司徒南,轉身就朝着他走了去,調侃道:“表哥,你的女人身體素質真的很差誒,這纔沒幾天,你居然又剝奪我的自由時間。”
司徒南拿開了歐陽晨搭在他肩膀上的右手,而後掠過他走到司徒靜岑的右手邊的沙發上坐好,“這一次不是她,是憶蓮。”
歐陽晨原本帶着笑意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他就像是一個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走到了司徒南的身邊坐下,“表哥,那種驕縱跋扈愛撒嬌賣弄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爲什麼一直留在身邊寶貝兒着。”
“不理解就不要費心思去想,你只要去二樓我的房間,讓你帶來的護士小姐爲她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嚴不嚴重,還有就是塗抹外傷藥,這樣比較好。”司徒南說着,與此同時還將茶几上的雜誌拿起來,隨意的翻着。
歐陽晨將女護士帶到了司徒南的房間,然後爲了避嫌就急匆匆的從二樓跑了下來。
他急忙問道:“表哥,上一次來我還因爲你將一個女人帶回家而開心,並且回家後還將好消息告訴了我媽咪,沒想到這一次來那個女人就不在這了,哎……看來我那可憐的媽咪又要白歡喜一場了。”
司徒南繼續看着雜誌,但是他也不忘與歐陽晨說清楚,“那個女人我不愛她,留在身邊也不過是興趣而已,再有,她沒有離開,只是犯了錯被關進了地下室。”
噗——
歐陽晨將喝進口中的一口果汁噴出來,而後就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司徒南一直看。
不是吧!
凡是他身邊的女人犯了錯又或者是挑戰了他的底線,那麼他會毫無情感的將其踹到大西洋彼岸去。
可是這一次那個女人犯了錯不僅沒有被踹開,反而被關進了地下室,難不成幾天以後他還想要與那個女人繼續在一起?
乖乖,這是天上哪位大神在司徒南身上創下來的奇蹟哇!
與此同時,司徒靜岑也將不解的視線投放在了司徒南的身上,但是一種莫名的欣喜卻在他的心裡流淌着。
看來他心裡一直擔心的問題,應該是有機會解決掉了。
司徒南感覺到周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他這纔將視線從雜誌上轉移,看了看歐陽晨又看了看司徒靜岑。
他將雜誌合上後就扔在了茶几上,隨即解釋道:“請你們不要胡思亂想,我留她在身邊,那是因爲我的興趣還沒有消失,沒有別的意思。”
歐陽晨將紙巾投進了垃圾桶,而後就盯着司徒南一直瞧,眼神中所留出來的色彩用五個字足以形容。
那便是‘我不相信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