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冶坐在辦臺前,對着十九寸的電腦屏幕,他一臉的嚴肅。
此時電腦屏幕上有一個男人,他僅露出上半身,年紀在五十歲左右,但是他臉上卻見不到歲月的無情,皮膚完全就不曾出現過褶皺。
不過這也要與他嚴肅緊繃着臉的表情有很大的關係。
“再過三個月就要進行保山市市長選舉,我們一定要格外的小心,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紕漏。”男人冷冽的聲音通過喇叭傳進了錢萊冶的耳朵中。
錢萊冶頷首,“我明白要怎麼做,不過關於十五年前林家的事情,丟失的那份證據查到在哪裡嗎?”
屏幕上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很篤定的說道:“當年那個女人將證據交給了她丈夫林凱言,我相信林凱言絕對不會將那份證據帶進墳墓,所以……”
錢萊冶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深眸慢慢收緊,在擡起頭的那一瞬間,他與電腦屏幕中的那個人很默契的點了一下頭,證實了彼此心中所想的那個人是同一個。
“好,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你就放心吧!”錢萊冶很有自信的笑了笑,似乎他只會成功而不會失敗一樣。
“我等你的好消息,必要的時候,不能留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此話一講完,電腦屏幕就變成了天藍色。
錢萊冶脣角扯動,伸出手將辦臺上的錄音器拿出來關掉。
一聲哼從嗓子眼冒出來。
不要怪他將對話全部錄下來,因爲這也是自保的一種手段。
他的左手食指放在了辦臺左邊第二個抽屜上的一個紅色按鈕上印證了指紋,只聽嘀的一聲,抽屜自動拉開。
錄音筆被放進去,他立刻將抽屜關上。
一切都弄好了,他站起身走到了門邊,打開門後,他見到錢季嶼站在門口,而後就退到了一邊將門打開,“進來吧!”
錢季嶼走進去,關上門以後,他說道:“爹地,我不知道詩春受到了什麼刺激,但是我看着她縮在牆角無助的樣子,我就好心痛,所以,我想接詩春回家。”
錢萊冶並沒有因爲錢季嶼這幾句話而生氣,他輕抿了一口茶,嚥了下去,說道:“詩春回家與否,完全不是你與我能夠決定的。”
錢季嶼眉頭緊皺了下,他向前大邁了一步,不解的神色盯着錢萊冶說道:“爹地,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詩春是甘願留在司徒南身邊的嗎?”
錢萊冶又是嘆息又是搖頭,將無奈兩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女大不中留,爹地也沒有辦法啊!”
錢季嶼聽完這句話,他的腳步向後趔趄了幾步,最後撞在了辦臺上才停止繼續後退。
他搖着頭,口中一直嘀咕着‘不可能’三個字。
錢詩春不是愛錢愛勢力的女人,所以司徒南對於她來講完全就沒有吸引力,而她又怎麼會愛上他甘願留在他身邊呢?
“爹地,這是不可能的,她怎麼會甘願留下來?”錢季嶼瞪着一雙眸子盯着錢萊冶,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講的那些話。
錢萊冶起身走到了錢季嶼的身邊,他說道:“司徒南是個很優秀的男人,長相帥氣家世顯赫,不僅保山市各個名媛千金都想要嫁給他,就連其他城市的女人都想要得到他的情,試問詩春又有什麼理由不動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