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前
司徒南坐在陽臺處的高腳椅上品着紅酒,就在這個時候,司徒靜岑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司徒南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而後就起身走了過去將門打開,見到來的人是爺爺,他立刻將爺爺攙扶到沙發旁坐下。
“爺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司徒南坐在了司徒靜岑的對面,詢問道。
以往司徒靜岑因爲自己的腿不好是很少踏上二樓的,現在前來這裡找到他,那就說明事情一定很嚴重。
司徒靜岑聽着司徒南直白的問話,他也就不拐彎抹角,“我來找你是談一談有關錢詩春的問題。”
司徒靜岑嗯了一聲,然後身子向後靠了去,繼而翹起了一條腿,“您說吧,我會很仔細的聽。”
司徒靜岑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拿起柺杖在司徒南的腿上敲了敲,“坐好,不要像個小混混一樣得瑟。”
司徒南聽完爺爺的話,很乖的坐好,與正規幼兒班的小朋友有的一拼。
“我看過了錢詩春的所有資料,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所以我……”
還不等司徒靜岑說完呢,司徒南急忙插言,“我也看過了,不過我猜想她小時候承受的火災一定很嚴重,不然她也不會有那麼過激的行爲。”
司徒靜岑嗯了一聲,並沒有責怪司徒南突然打斷他的話,“除了怕火這一點,春春其他的方面都很優秀,所以爺爺已經將她定位準孫媳了,而你就……”
司徒南這一次又不等司徒靜岑說完,他蹭的站起身,不解的神色在司徒靜岑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又一圈。
有沒有搞錯啊!
錢詩春是錢萊冶的女兒,而與他訂下婚約的林憶朵就是死在錢萊冶手中的,這個仇他還沒有報呢,怎麼可以與仇人的女兒有感情牽扯呢?
“爺爺,您不要開玩笑好不好,我跟錢詩春?怎麼可能。”
司徒靜岑一本正經的面對司徒南,很認真的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所講的這一切都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聽完司徒靜岑的解釋,司徒南真的很懷疑他不在這幾天錢詩春到底給司徒靜岑吃了什麼,不然他老人家爲什麼那麼爲錢詩春着想呢?
而他也很不清楚錢詩春到底哪裡好,爺爺爲什麼就那麼喜歡她。
“爺爺,我說錢詩春不適合司徒家少奶奶的位置,所以我拒絕您的好意。”
司徒靜岑也不着急勸說司徒南,他擡起手指着對面的沙發示意司徒南坐下。
待司徒南坐下了,他問道:“錢詩春哪裡不適合?你給我列舉出來,不過最後我的決定還是我做主。”
司徒南也不管那麼多了,不過讓他說缺點確實不是難事,但是若說優點,他還真翻找不出來誒。
“首先錢詩春揹着我找男人,並且做出那麼多親暱的互動,所以爲了以後自己不帶綠色的帽子,我是不會娶這個女人的。”
司徒靜岑不曾想到錢詩春怎麼還沒有與司徒南坦白一切呢?若是早點說清也就早一點解開了誤會。
可是錢詩春居然一個字都沒有提出來,真不知道是她腦袋缺根弦還是那白色的東西就是漿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