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頭和小妹沿着圍牆走,邊走邊觀察試圖找到一個突破口,但是像這種佔地極廣的大宅子一般都是牆高院深,一個普通人不借助工具,比如說一把梯子。只想憑着一雙手翻越這高牆,基本上是沒有可能。但如果換了修真人來的話那就跟如履平地沒什麼區別了。小李頭和小妹走了好遠都沒有找到可以進入的缺口,甚至連個狗洞也沒有。小李頭停下來嘆了口氣,小妹則肚子咕咕的叫了兩下,好像是對小李頭這聲嘆氣的迴應。“小妹,你餓嗎?”小李頭問小妹。“餓啊,你沒聽見我的肚子剛纔叫嗎。”“我也是餓的緊了,我們得趕快想個辦法進去纔是,”小李頭說。“那你快想啊”小妹催促的說。
於是他們繼續圍着院牆走,走了一會兒,小李頭又說;“小妹,這樣下去走到天黑也別想進去。”小妹說;“那你說怎麼辦?”“我決定了,就從大門進去。”小李頭說。“你做夢,不過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一試的辦法了,”小妹說。
兩人又原路返回回到蘭府的大門前。這時又有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來到了蘭府的大門前敲門,兩人衣着華麗,一舉一動都帶着一股出塵之氣。先前開門的那個門童再次打開了這扇沉重的大門。那男的說;“在下風子虛,這位是我師妹,單琪,來自東邊的波浪派。”門童一聽是來自波狼派的高手連忙把他們請進門去。
這一切被小李頭看在眼裡,等波浪派的那個叫風子虛的和叫單琪的進去之後,小李頭眼珠轉了兩圈,興奮的說;“小妹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小妹好奇的問。
“還記得第一撥波菜派的人進去的時候嗎。”小李頭說。
“記得啊,他們說,我們是波菜派的弟子,前來爲小姐慶生的,然後就進去了。”
“對沒錯,再有就是剛纔進去的兩個人,他們是波浪派的。依然是自報一下家門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人家是是修真人士,特殊人員特殊對待嘛。”小妹說。
“對,人家是修真人士,我們也可以是修真人士啊。”小李頭說。
“你的意思是、、、、、”小妹把話說到一半,露出一種你懂得得表情看着小李頭。
“沒錯,你真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小李頭肯定的說,“走,讓我們去洗把臉,再把髮型搞搞好,我們也來客串一下修真人士。”說完便拉着小妹去到一條河邊,藉着河面當鏡子,洗了把臉,又把亂糟糟的頭髮捋順,然後對着河面這塊鏡子做了一個高傲的表情,一邊自言自語說,嗯,沒錯,等下就用這個表情。
他們回到蘭府的大門前走上臺階,擡手搖了搖門環,不很快又有門童來開門了,不過不是先前那個、可能剛纔那個帶着風子虛和單琪去了大堂還沒有返回。門童將門打開露出一個腦袋打量着小李頭和小妹,“請問二位是。”“我們是修真界人士,特來給小姐慶生的。”小李頭擺出剛纔預演好的那副高傲的表情儘量鎮定的不讓聲音發抖。門童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李頭和小妹,面露疑惑的表情,他看這兩個蓬頭垢面且疲倦之極的人怎麼看都不像修真的人,剛纔進去的波浪派和波菜派的人他是看見了的,人家那氣質那身態才叫修真人士,面前這兩個還真不好說,於是出於謹慎這位門童問道;“請問二位是哪一派的啊,有拜帖嗎。”小李頭看這個門童懷疑他們的身份,心想這下千萬不要穿幫啊,然後又開始埋怨這個看門的怎麼這麼不上道啊,媽的!自己就不是修真的,要真是修真的,就憑他問的這句話我就要扇他幾個耳刮子,叫他長長記性。同時小李頭還想到修真的人在這個世界這麼吃香,發誓以後自己也要去修真。
“你問我是哪一派的嗎。”小李頭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了。“我們是哪一派的呢,我們是、、、這位是我師妹,李流音,師妹你告訴這個笨蛋門童我們是哪一派的。”
小李頭這下這徹底沒招了,趕忙把這個問題推給站在旁邊的小妹,小妹一聽要自己回答也是一愣接着腦門開始冒汗,話說的也不利索了,“我們是,是,是,波波,波,陀,波陀派的。”小妹說的什麼門童一句也沒聽清楚他問道;“是波羅派的嗎?”“對,沒錯,就是波羅派的,在下李流雲,這位是我的師妹李流音。”小李頭接過話說。
“可二位,說實話,你們是碰上什麼事了嗎,怎麼這般狼狽。”門童繼續發問就是不讓小李頭進去。小李頭心中那個氣啊,真就想扇這個門童了。可表面上依然鎮靜的回答“你猜的沒錯,卻是是遇上了一點麻煩,路上碰見了一支兇悍的匪徒,大戰了一場。所以,你也看見了,就成了這幅樣子,不過那些匪徒更倒黴,因爲他們命都沒了。”
門童聽到這裡感覺似乎有點信了,便閃開一邊讓小李頭和小妹進去,一邊說“二位這邊請。”
門童走在前面領着小李頭和小妹往大堂走去。走到一條走廊的轉角忽然敲門聲又想了起來,而且敲的非常重,從這敲門聲可已聽出,來人必然是個暴躁型的人,要不就是窩了一肚子火來的。小李頭他們站住回頭看着大門,敲門聲一直響個不停,門童看了看門又扭頭看了一下小李頭,小李頭馬上心領神會的說“去吧去吧,我們可以自己去大堂見小姐的。”“是在不好意思,麻煩二位了。順着這條走廊一直走前面左轉在右轉再穿過一處花園就到了大堂了,城主在那會客。”說完門童返回去開門,敲門聲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在晚片刻開門,外面的人就要把門砸爛一樣,看來來人肯定心情不好。門童小跑着過去,邊跑邊說,別急,別敲,來了來了。
小李頭想這真是天賜良機啊,他剛纔還想這跟着去宴會廳萬一見到蘭城主肯定要穿幫,到時掃地出門事小,搞不好還會小命不保,他連等下在去大廳的路上如何溜走的藉口都想好了,就是藉口說肚子痛問廁所在哪,然後從廁所溜走到別的地方去,什麼地方都可以能找到吃的就好,這機會以來什麼都省了,不用麻煩裝肚子痛了。小李頭趁門童去開門的功夫拉着小妹的手馬上轉進了另外一條走廊。很快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了。
門童打開門看見外面站了五個滿身血污,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爲首的說,“**的怎麼這麼久來開門,你在晚一下,老子就砸了這扇門。”
第二個說“你要是在我們山門看門的的話,就憑你這磨蹭勁,我會一掌轟飛你。”
門童看這五個凶神惡煞的人嚇了一跳,忙問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師弟,你聽見了嗎,這小子居然問我們是誰。”爲首的人說。
“喂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們城主發帖要我們來參加宴會,我們來是給你家城主面子,還不叫你們城主滾出來見客。”
“甭跟他廢話,”第三個人說“我們來的路上已經殺了二十人了,乾脆我們殺進去就是了。”
‘第四個人說;“師兄切勿衝動,那二十人是匪徒,現在這裡是蘭卡城,波菜派的地盤。“
第五個人說“雲師兄說的有理。我們暫且忍忍。”
“好了你們別磨嘰了。”爲首的人說,“小子你聽好了,我們是波羅派的人,你家主子邀請我們來的,這是邀請帖。”說完他就從懷裡掏出一張對摺的冊子甩在門童的臉上。“再跟你說一件事,看見我們身上的血了嗎?路上有一隊悍匪想要打劫我們,他媽的什麼樣的人敢打我們修真人士的主意,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所以就被我們全殺了。我們現在窩着一肚子火,你知不知道。”
門童看了冊帖後知道他們確實是波羅派的人,立刻閃到一邊讓他們進來,然後馬上把他們領向大堂。
在去大堂的路上,雖然被這五個惡煞嚇了一跳,但他腦子還算清醒,他心想這五個人是波羅派的人,那剛纔來的那兩個人是什麼人,莫非是假冒的,他們混進來有什麼目的,是想對老爺不利嗎,還是想打小姐的主意,估計十有八九是想打小姐的主意,小姐今年就十八歲了,長得比天上的仙女還漂亮,看來小姐今天晚上有危險了,這位門童越想越沒譜了,他想象到小李頭可能會趁着大家不注意把小姐擄走就非常氣憤,誰也不準打小姐的主意,他還想到今晚保護小姐的重任就落到自己身上了,到時自己救了小姐,使小姐免除危險就是大功一件,到時老爺指不定會怎麼獎賞自己,可能會送自己一套大宅子把,在送一大堆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到時我就存着慢慢話,在也不去給人當什麼門童了,就是不知道小姐會不會對我有意思。要是會的話,我就把錢全部送給她討她歡心。這位門童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以至於在他把這一行波羅派的人領到大廳才反應過來,這時他都還沒想過癮呢。回去的路上他還依然接着想,想的都是些異想天開的事,當然幻想是每一個人的權利,幻想可以讓我們忘卻眼前的痛苦與煩惱,讓自己獲得一種假想的幸福,即使是處在社會最下層的人羣也會時常幻想。
剛纔波羅派一行暴躁的窩了一肚子火的五人到了大廳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呢?另外兩派的人又有什麼動作呢?小李頭和小妹又去到哪了呢?
一切盡在下章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