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今天的天氣不錯!”
“恩!”
“阿坤,前面有兩個修女!”
“恩!”
“阿坤,這兩個修女張的不錯!”
“恩!”
“阿坤,這兩個修女在幹什麼!”
“恩!”
“阿坤,我問你他們在幹什麼,你恩什麼恩啊!”
‘砰,砰!’
吳坤沒有再恩,回答的我的兩顆子彈。子彈帶着炙熱的勁風,順着我的臉,劃了出去。在我的臉上,撕裂了一個口子。一道鮮血,立刻從我的臉上留了下來。而我,彷彿沒有感覺到臉上有傷口似的,依然帶一副如同和風撫面的微笑,淡淡的看着面前兩個修女。這兩個修女很有個性,都是穿着正宗的修女服。長相也都是一樣,有着中西混血兒的容貌。而且,最難得的,都張的一模一樣,儼然是一對雙胞胎。所以,神奇的地方,就出來了。因爲這兩個修女,如果但那出來一個看的話,只能算的上是稍有姿色。但是如果再一起的話,兩個修女就不一樣了,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因爲這是一團火,和一團冰,最完美的融合。
只見那位如同一團火的修女,熱情的按住那位如同一團冰的修女手中的槍。媚笑着說道:“親愛的妹妹,你不應該這樣。這樣漂亮的一張臉,如果刮壞了,就不值錢了。”說完,轉過身來看着我,說道:“這位帥哥,你不知道,這裡是生人勿近的地方嗎?你還是趕緊走吧,稍後等姐姐我有時間了,就去找你。因爲你活着,比死了,更容易讓我爽。”
我歪着腦袋,點頭看着這位如同火一樣的修女,笑道:“的確,我活着比死了,更容易讓你爽。但是呢,我這個人好奇心特別重,很像進去看看。不知道這位美女,可不可以放行啊?還有,美女,你應該是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樣,我不會感覺你是專門叫我叫你美女的。”
火修女發出一陣如同銀鈴般的笑容,看着我撫媚的說道:“你不知道,問人家的名字的時候,你應該先說自己的名字嗎?還有,你那個兄弟,和我妹妹好般配啊。你看,他們兩個已經瞪上眼了。”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本身就如同冰塊一樣冷的吳坤,和同樣如同冰塊冷的修女。兩個人從開始見面,到現在就一直瞪眼對看着。彷彿誰都不服輸一樣,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看着兩人這樣,我立刻大笑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笑着說道:“哦,我叫陳風華。”說完,猛的竄了出去。身形閃了一下,來到了火修女的面前,帶着一昧妖魅的笑容,勾着嘴角,道:“我沒有惡意,我是來開會的!”
火修女驚了一下,冰修女立刻擡槍指向了我。可是吳坤還在。只見吳坤猛的一個俯衝,用比我還快的速度,衝到了冰修女的面前,擡了一下手,然後放下。冰修女手中的手槍,立刻一分兩半。前窩着的地方,立刻滑掉在了地上。好好的手槍,已經不能再用了。而那個冰修女,自然不會樂意,正準備動手。但是忽然發現一把匕首橫架在她的脖子上面。這時候冰修女驚訝的發現,吳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了。而我,眼睛眯了一下。因爲,我看出來,吳坤已經又做了突破,勢力已經達到了地級的邊緣。而且速度,更是如同鬼魅一樣難辯了。
“放了他們兩個,難道你們想和整個妖邪島爲敵嗎?”
一個很老很老的修女,走了出來,帶着一副如同阿婆一樣的慈祥的微笑,看着我和吳坤,道:“真是的,劉老大幹什麼吃的,居然把這麼危險的兩個孩子,送到我的面前。哦,親愛的孩子,我知道你叫陳風華。首先,我希望你放了我的兩個孫女。另外,劉老大已經給我打過招呼了,你可以進去了。”
我看了一眼‘慈祥’的老婆婆,眯着眼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在火修女身上點了幾下。原來,剛纔我閃到她身邊的時候,就已經點穴把他給鎮住了。而吳坤,看我給火修女解穴了以後,也放下了架在冰修女脖子上的匕首,慢悠悠的來到了我的身後。而我,衝着老婆婆,禮貌無比的說道:“十分感謝!”說完,不再廢話,擡腳向裡面走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火修女立刻衝着我高聲喊道:“喂!!帥哥,記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芮芮安。”
我笑着衝身後的芮芮安擺了擺手,惹起了她的一陣不快後,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猛的一推面前的教堂大門,高喝一聲:“我反對!”然後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屋子裡所有的人,立刻傻愣愣的呆在了那裡,紛紛的疑惑的看着我,不明白我究竟反對什麼。然後就見強尼·佈雷斯咬牙切齒的說道:“風華·陳,居然是你!我記的,我沒有請過你來。你不請自來,究竟有什麼目的。哼,既然你今天來了,就別向走了!”說完,一甩手,立刻一個生化兵站了出來,手中提着一把大斧頭,賣力的向我砍了過來。
這個生化兵,是一個普通的生化兵。看來強尼·佈雷斯,還沒有傻到用殘生下來的幾個生化兵來對付我了。要知道,經過我一系列的殺虐。所剩下來的生化兵,也就那幾個了。而面對普通的生化兵,我跟本來出手的心情都沒有。只見吳坤帶着詭異的冷笑,一個閃身,肉眼不易覺察的往前竄了一下,然後有快速的竄了回來。吳坤驚人的速度,在空中帶出了一片殘影。然後等生化兵步履僵硬的往前走了幾步,殘影這才消失。然後一道如同水柱一般粗的鮮血,沖天而起。從生化兵的脖子裡,射了出來。然後生化兵轟然倒地。而我,明顯的看倒了強尼·佈雷斯的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這時候,我帶着一臉溫和到足夠讓任何人對我產生好感的微笑,和所有的人點了一下頭,然後笑道:“各位先生們,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陳風華,相比各位應該不是很陌生吧。不錯,本人不才,現在是正箇中國的地下龍頭。今天知道全世界最出名的幾個家族,來這裡聚會。我便不請自來了,因爲我有一筆非常龐大的生意,想和各位細心的聊一聊。”說完,不經意的在道古的身上,停留的連一秒鐘都不到。立刻帶着一臉的微笑,悠然自得的坐了下來。
道古很好的捕捉到了我的眼光,立刻會心的露出一十分怪異的微笑,站了起來,衝着我很禮貌的說道:“你好,陳先生,我是英國安謝爾家族的接班人,一位世襲的子爵。對於陳先生許多的事,我的確有很多耳聞。但是我想知道的,你這次難道真的就是來找我們談生意的嗎?還有,你剛進門的那一句,我反對,究竟是什麼意思?”
聽了道古的話,所有的人立刻豎起了耳朵,仔細的留意了起來。而我,表情不變,肚子裡面都快笑抽了。這個道古簡直太可惡了,說的什麼屁話,沒有一句實質的。不過到也算他聰明,畢竟知道這些着接班人,其實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性命。而我,是出了名的殺人狂魔。問談生意,還不如問我是不是來殺人的,這樣更直接,請坦然點。
只見我略微克制一下快笑抽的肚子,神色不變的說道:“哦,你說那句‘我反對’,是有原因的。請問道古先生,看電影的時候。有些人,在最關鍵的時候,推門而入的時候,都會高喊一句我反對。而我,只不過是來縫合一下氣氛而已。”聽了我這個笑話後,就連名知道我瞎侃的道古,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而那些着少爺,一樣是笑的前仰後合。半晌後,在制止住。不過現場的氣氛嗎?也因爲我這一個笑話,緩和了許多。然後,我便等到了笑聲更底了許多之後,道:“大家都是混黑道的,不管是走私軍火也好,還是販賣毒品也罷。我們的目的是什麼,誰能告訴我,爲了什麼?”
所有的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過後,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留了一臉落腮鬍的三十些許的男子,站了起來,道:“你好,陳先生,我是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的,布托·布舒夫斯基。我想我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大概陳先生是想告訴大家,我們黑社會不管幹什麼事,最重要的就是利益的關係。比如說和什麼人合作,和什麼人交流,和什麼人做生意。很簡單,那就是一件事,和誰做什麼,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能得到更大的利益。是不是這樣,陳先生。”
我微笑着點了點頭,道:“你好,布托·布舒夫”
布托·布舒夫斯基很有禮貌的衝着我說道:“你可以叫我布托。”
我帶這讚許的微笑,看着這個布托·布舒夫斯基。別誤會,我不是讚許他的禮貌,也不是讚許他明事理。而是讚許他傻呼呼的站了出來,胡亂說了一大通。風頭是出盡了,但是更加的幫助我能夠得到更多利益了。而不是去辛苦的那個傻徒弟了。
此刻,只見我讚許的看着他,笑道:“你好,布托先生,我十分的榮幸,能和你認識。或許,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合作一下。我想,打開中國的市場,實在是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說到這裡,我已經在暗示他。你打開了中國的市場,就等於立了大功,你父親絕對會十分高興。而你的位置,更加強勁了。
頃刻間,不光是布托·布舒夫斯基沉思,期於的接班人都在沉思。而這邊,道古很配合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同樣都是走私軍火的,而這邊布托·布舒夫斯基佔了先,很有可能和我做軍火生意。而他的安謝爾家族,因爲失去了打開中國市場的機會。更重要的是,這麼大的功,回去肯定會被父親好好的獎賞的。此刻,只見道古痛苦的看着我,開口說道:“陳先生,我想詢問一下,中國對於軍火的管制,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成功的流露進去。然後我在其中,能得到多大的利益。而你,可以從我這裡訂多少軍火。”
這些接班人,立刻一個個產生了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對啊!美國的市場,一直都很穩定。而中國最近風頭很緊,現在應該已經穩定了下來。正是需要大批的軍火,大批的毒品,來從新的洗刷市場。現在似乎就是去中國販賣的時機,這簡直在合適不過了。於是,所有的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我,彷彿餓狗碰見了最愛吃的骨頭似的,立刻問道:“你好,尊敬的陳先生,我是意大利黑手黨的託尼·巴爾斯泰,我想了解一下,你們中國的市場可以吃掉多少毒品,或者說,我們有多大的合作前景。”
我立刻勾了一下嘴角,笑着說道:“中國就是一家黑社會,和我做生意,就等於和整個中國的黑社會做生意。你說這前景有多大?還有,託尼先生,我記的你們以前和東方家族,有過生意的來往。我想問一下,和他們合作的利益大不大?我可以告訴你們,和我合作的利益,是他們的三倍,甚至可能更多。”
頓時,所有的傢伙眼睛都亮了起來。對於我新建的龍幫,所有的黑道,都整愁着沒法進駐中國地下市場。現在,一個大大的蛋糕,送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些飢餓的傢伙,誰不想爭先恐後的撲了上來。我只需要稍微點綴一下,一個個立刻如同餓狗一樣撲了上來。因爲他們現在雖然是家族的接班人,但是更需要的是好好的表現一下,然後得到現在族長的認可,這樣才能更順利點。頃刻間,又一位站了出來,道:“你好,尊敬的陳風華先生,我是德國納粹黨的西德中校,我能問一下,你們對於擁有高科技含量的走私品,能容納多少嗎?希望你能給一個準確的數子。”
這時候,我瞅了一眼整個臉都氣綠了,被曬在了一邊的強尼·佈雷斯。微笑着說道:“哦,各位先生,我認爲在這裡談生意,實在不怎麼樣,缺少點激情。本人不才,在這座島上,最大的娛樂場所,大富豪定下了一個豪華的包間。我認爲,我們喝着上好的紅酒,抽着上好的雪茄,摟着最漂亮的女人,帶着最大的激情,爲我們美好的未來,所暢談,這纔是最爽的事情。而不是在這裡,喝普通的紅茶,冷僵硬的板凳,看着一張幾乎變綠的臉孔。各位先生,你們說,不是嗎?”
所有的人都看了一眼臉發綠的強尼·佈雷斯,立刻一個個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分分大笑了起來。本來就對這些事不是很熱心的每一個人,紛紛站了起來,衝着我很紳士的說道:“那麼,陳先生,就打擾你一下了。或許,今天需要你破費了。”
我用着去安謝爾家族的時候,學的歐洲禮儀,衝着這些未來的接班人,很禮貌的說道:“這是我的榮幸!”說完,衝着大門虛引了一下。帶着這些未來的接班人,大笑着離開了。只留下一臉發綠的強尼·佈雷斯,和到現在都沒有說話的趙燁宏。
只見強尼·佈雷斯看到趙燁宏還在,立刻興奮了一下,心裡面想道,還是我們美國本土的黑道夠意思啊。然後就準備說話,這時候趙燁宏站了起來,說道:“多謝款待,佈雷斯先生。我們中華樓,對黑道不是很熱心。在美國,只要沒有人欺負我們中國華僑,我是絕對不會干涉你們任何事的。言盡於此。再見。”說完,趙燁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後面,是幾乎用咬牙切齒來形容現在的強尼·佈雷斯了。
只見我離開沒有多久,強尼·佈雷斯的一臉陰笑着站了起來。沒有剛纔那種臉綠綠的感覺,反而是一副極爲爽快的表情。半晌過後,彷彿因爲什麼似的。終於忍受不住,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就聽見他得意的從向外面走了出去,嘴裡面不時的,哼唧出幾聲低沉的陰笑聲。難道,他受不了刺激,瘋了?難道,究竟有什麼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沒有人知道,此刻強尼·佈雷斯的心中,究竟有多麼的瘋狂。沒有熱知道,強尼·佈雷斯現在此刻,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就算是我,也一樣不知道。
強尼·佈雷斯在冷笑,冷笑自己的命運,還是冷笑着什麼陰謀。
風雨,這一點一滴的醞釀。而此刻的我,整一臉春風得意的坐在大富豪裡面,最好的包廂裡面。和這些家族的未來接班人,興奮的誇誇其談。只是一小會的工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此刻的我,絲毫沒有覺察到,一個小小的風暴,正以我爲中心旋轉。一個陰謀,正逐漸的籠絡在我的身上。
風,又起了。
暴風雨,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