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餃子了?’
在是我腦海裡閃過第一個念頭,然後立刻從驚訝中冷靜了下來。我知道,我不能亂,一亂的話,憑藉着這些人,完全有能力給我足夠的打擊。但不說那三個排名前三的生化兵,還有十個會古武術‘小藏手印’的克隆王帥,就足夠讓我喝上一壺了。最重要的是,我背後還揹着一個王帥的本體,面對那些槍械,我本人是沒有一點事,可是如果王帥蹭上那麼一點點,這可就不一樣了。
只見我冷靜下來後,立刻分析眼前的情況。同時,心中十分懷疑,他們是怎麼發現我的。難道,又出內奸了嗎?這不可能,這一次是秘密行動,每一個人都保證着絕對的忠心,都是絕對的死士。如果不是我們這裡出了內奸,那麼肯定是我的原因了。肯定是我不小心闖了進來,觸動了什麼。對了,就是王帥那些克隆品的培養槽。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有安全警報。我把這些東西都摧毀了,這麼大的動作,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從這裡的人不是很多,而且仍然有人陸續的加入,就足夠證明,他們也集合的很倉促。
但是,我怎麼才能出去呢?硬闖,顯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和這些人對打,我雖然很自負,但是讓我沒有什麼代價走出去,顯然是不可能的。現在,我所能做的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拖。還有三分鐘,我的人就開始進攻了。他們的進攻,勢必會吸引一些人出去。不要多,在他們聽到了攻擊失神的一剎那,就是我進攻的手段。
看到我不說話,鮑肯布爾以爲我被徹底的震住了。露出一個十分虛假的微笑道:“風華·陳先生,我個人對你的膽量表示佩服。用你們中國話來說,明知道這裡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還有,你讓我們等的很辛苦啊。猜的你和會救這個實驗品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不停的部署了起來。你也真能沉住氣,直到今天你纔來救。不過你很厲害,我到現在還沒有猜出來,你究竟是怎麼來美國的,又住在那裡。哎,風華·陳先生,你能解除我這個疑惑嗎?”
廢話真多,看來不用我專門的拖延時間,這傢伙就幫我做了。不過也難怪,他們在我這裡,碰了無數次牆壁,好不容易牛上了一會,還不好好的奚落我一番。只見我隔着面罩,運功改變自己的聲帶,一把扯掉連上的面罩,一個粗獷的臉,露在了大家的面前,就見我陰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陳風華。實際上,我也很想認識你所說的陳風華。看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他朋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鮑肯布爾看着面前這張陌生的臉,表情要多豐富,就有多豐富。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我想,他肯定會不知道,中國易容術的秘密。而且這長臉,太粗獷了,和我的清秀差別很大。用鮑肯布爾的思維方式來算,就算我整容,也肯定擺脫不了那中儒氣。可是這麼錯光沙啞的聲音,鮑肯布爾疑惑了。半晌過後,憤怒的罵了一句:“該死的,居然不是陳風華!說,你是誰!”
我看着氣急敗壞的鮑肯布爾,生出了一個玩弄他的想法。露出一個猙獰的不能再猙獰的笑容,道:“我?我是這個混小子的徒弟,我的名字嗎?你想知道嗎?哦?想知道啊?想知道你是說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哦?原來你說了啊!既然你說了,那我就準備說了。我說了啊,你聽清楚了。對了,你確定你聽清楚了嗎?你做好準備聽的準備了?什麼,準備好了?你是怎麼準備的?暈,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怎麼準備的。你不準備好了,我怎麼說啊。不然,我說了一次,你萬一記不住,怎麼辦?”說到這,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手錶,離開始進攻,還有三十秒鐘。我再一次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深呼吸了幾口氣,道:“哦對了,你們外國不是提倡紳士嗎?問別人名字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自己的名字。”
鮑肯布爾被我的一陣瘋言亂語搞的犀利糊塗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聽到我最後一句問話,莫名其妙的回道:“哦,我叫鮑肯布爾!”說完,愣了一下,怒急的吼道:“該死的,你居然敢耍我。給我上,生撕了他!”
“等一等!”
我立刻喊了一嗓子,制止了所有人的動作,手地下開始凝聚內力,冷冷的看着鮑肯布爾,緩緩的說道:“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嗎?那我就告訴你,聽好了,我的名字,叫做!操!你!媽!”說完,雙手一震,兩團剛猛的刀勁,凝聚在我的手上。不用懷疑,這一招的名字叫做‘散手——劈空!’
只見我雙手結了一個凝印,便如同蓮花盛開一般,把刀勁逼了出去。然後只見我雙手猛的插在了地下,一道道剛猛的刀勁,從我的面前突了出來,唰唰唰的向前竄了出去,所過之處,一道道深深的刀痕,留了下來。
頓時,慘叫之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一聲又一聲,阻隔成一道道慘烈的嚎叫聲。緊接着,十三聲沉喝,聯手硬是逼散了我的刀氣。護住了肯尼·佈雷斯和鮑肯布爾。不過無所謂,我本身就沒有指望這幾團刀氣,能夠傷到他們。我的目的是那些雜魚,只有把這些雜魚所清掃了,對我身後的王帥,所構成的傷害要小了許多。
‘轟隆’‘轟隆’連續幾聲沸想過後,深埋在地下的實驗室,晃動了幾下,揚起了無數道塵埃。然後警報聲,已經大大的拉了起來。或許鮑肯布爾會懷疑,這是我所使用的功力,所造成的效果。其實,我知道,是我的人,動手了。
等塵埃落了個差不多的時候,本來成羣的人,被我這驚駭的一招,打的只剩下幾個實力最強的了。唯一兩個實力不怎麼樣的肯尼·佈雷斯和鮑肯布爾表情還算鎮定。因爲他們都非尋常之人,知道這些普通的雜魚根本就是我的對手。但是對我這驚駭的一招,還是忍不住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紛紛嚮往道:“這就是古武者高手的實力?太完美了,用他們來做實驗,肯定能開發出無敵的戰士。抓住他們,抓住他們,我要活的,好做實驗。”
可笑的是,他們並沒有興奮多久,忽然一個人,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驚駭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敵人。全國,全國,我們在全國的七處據點,都遭受到敵人毀滅性的打擊。有用導彈的,有用毒氣的,我們快抗不住了!!”
肯尼·佈雷斯一聽,臉色大變。面目猙獰的抓着這個人的衣領,咆哮道:“快說,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時候,肯尼·佈雷斯抓着這個小弟的雙手,忽然連同小弟掉落在了地上。而我,正微笑的正背對着他,站在他的身前。這就是我的速度,追風的速度,一種連風都能追的上的速度。風的速度很快,快的用肉眼捕捉不到。風是無影無形的,我,也是無影無形的。你看的見風的速度嗎?答案是‘看不見!’所以,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看見我的速度。所看見的,就是肯尼·佈雷斯看到自己的手掉落以後,發出的震天般的慘叫聲。我緩緩的轉過身來,一拳打爆了肯尼·佈雷斯的腦袋,然後甩了甩手上的血液,道:“你們還準備阻攔我嗎?難道,你們認爲你們有人能跟的上我的速度嗎?”
‘吼!!!!’
震驚過後,便是連續十三聲吼叫聲,一隻大蜥蜴,一隻黑色的豹子,一隻黃斑的野貓,和十隻王帥變成的老虎,齊齊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哦?這就是你們的生化技術,搞錯的怪物嗎?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只見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向後一退,電梯門被我硬生生的砸開。只見我站在裡面,衝着所有的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便如同炮彈一樣,沖天而起。大家不用懷疑,對,我就是在逃跑。難道你們會認爲,我會傻了吧唧的和這些怪物去戰鬥嗎?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纔不會去幹。我不是什麼英雄,我不會像項羽一樣,寧願自刎,也要戰鬥到底。我是一個無賴,一個只要能活下來,就行的無賴。只見此刻的我,如同一個告訴旋轉的陀螺,不聽的撞擊着牆面,走着Z字形的路線,藉着在牆上的蹬力,沖天而起。幾十米高的距離,瞬間被我衝了出去。然後就見我一拳打碎了電梯,硬是給屋子破了一個大洞,然後發出一陣震天似的長嘯聲。凝神靜氣,衝着衝上來的一頭野貓,狠狠的砸出了一拳。一招名叫‘散手——瞬殺’的一拳。
‘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七聲,也可以說是一連七拳,和七個不固定的拳勁,狠狠的向對方的貓爪,打去。可惜的是,對方很是狡猾,居然不和我正面對擊。貓爪一合,想我的手臂爪來。鋒利的貓爪,立刻狠狠的扣在我的手臂之上。只聽我悶哼一聲過後,氣焰再漲,拳勁爆漲三分。本身以打在貓爪上的拳頭,現在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巨大的骨裂聲,夾帶着驚恐無比的眼神,怔怔的看着我。帶着無比的怨恨,對方發出了一聲慘烈的貓叫聲,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臂。可惜的是,我拳勁威力是何其的巨大,對方只能作出這麼一個反應,帶着不甘的眼神,被硬砸了下去。但是這拼死一扣,頓時讓我的手臂直接變的血肉模糊,伸的,幾乎已經看到了裡面的骨頭。
好傢伙,拼死一擊,居然給我造成這樣一個效果。
只見我帶着微怒的眼神,看着落下去的野貓,在空中一個翻滾,落在了屋子的上面。善母和聖子立刻衝了過來,穩穩的落在了我的身邊。看了一眼我血肉模糊的右臂,愣了一下。就見善母趕緊拿出金創藥,幫忙把我的手臂給包紮好了。而周圍,充斥着各種瘋狂的吶喊聲和慘叫聲。子彈,不要錢的,從手裡面射了出來。瘋狂的掃射着敵人,同時敵人也瘋狂的掃射着我們。這時候,十二個身影,落在了我們的前面。掃了一眼充滿了瘋狂的戰場,那個紋着Ⅰ號的生化兵,面目猙獰的走了過來,問道:“誰殺了Ⅲ號?”然後瞅了一眼,我正在包紮的手臂,巨大的豹頭猙獰無比的看着我,道:“好,既然是你,受死吧。大家別跟他廢話了,我們上!”說完,衝了上來。
一臉帶着人畜無害般微笑着的聖子,往前站了一步,擋在了衝來的各種怪物。雙眼笑成了一條線,眯着眼道:“咦,這些都是什麼怪物?就讓本尊,先來會會你們吧!善母,照顧好公子,這些傢伙,由我來解決。”
聖子話音剛落,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軟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擡手連挽幾道劍花,衝着那個叫的最狂,速度最快,身爲Ⅰ號的豹頭男子,纏了過去。軟劍,此刻猶如一條會躲避敵人的毒蛇一樣,張開了猙獰的大口,順着Ⅰ號的手臂,爬了上去。這種軟綿綿的勁道,再加上這種一劃就讓他受傷的軟劍,無數個猙獰的血痕,拐着詭異的彎路,向Ⅰ號手上的幾個大穴刺去。如果這一下,刺實了,Ⅰ號的手臂,肯定就要這麼給廢了。Ⅰ雖然不知道中國的武術,有大穴的說法,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危險。立刻撤回了手臂,比來的速度,更快的,退了回去。而聖子就要準備阻擊,但是十一道身影,快速的擋在了他的面前。聖子頓時感覺到壓力大增,立刻在幾人只間,遊走了起來。憑藉着過人的經驗,每次幾乎都可以說是有驚無險的避了過去。偷空還往我這看了一眼,發現我現在正盤腿坐着,右手臂平伸,一道道黑色的血液,從我的手臂上的傷口,流淌了出來。聖子立刻知道,我中毒了。頓時,聖子十分懊惱。因爲就在他和善母的保護下,我居然還都受傷了。這樣的錯誤,聖子怎麼可能容忍?
“媽的,一羣小雜種,都被老子我滾開!”
卸下了和善的僞裝過後,聖子的臉上,立刻佈滿了猙獰的青筋。彷彿一頭猙獰的怪獸一樣,帶着強大的氣勢。正個左手指甲越長越長,變成了一個個如同鋼鐵一樣強硬,大約十五釐米左右長的爪子。而右手的軟劍,依然如同靈蛇一樣,上下翻飛,一次又一次的刺了出去,一次又一次的阻擊着對方。左手爪,右手劍,顯然,聖子已動了真怒。本來還是守中帶攻的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以攻對攻了。原本的抵擋,被他那如同鋼鐵一般堅硬的爪子代替,瘋狂的向對方抓去。一時之間,把對方逼的一陣手忙腳亂。本身完美的配合,也出現了一點點的縫隙。
這時候,我睜開了眼,甩掉了手上已經因爲毒素,而壞死的黑血。任由善母給我纏上繃帶,止住了血以後,我看了一眼幾乎瘋狂的聖子,抖了一下手,放下了王帥的遺體,讓一個小弟看緊以後。看了看錶,發現還有二十幾分鍾,就到撤退的時候了。我立刻喊道:“善母,別等了,我們一起出手,速戰速決,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善母立刻應了一聲,配合着我攻了過來。
這時候,我細心留意了一下,善母的武器,仍然是扇子。只是和上一次不同,這次善母的扇子,是黑色的,不是紅色的。扇骨處仍然連着鋒利的刀片,一刀刀的切了過去。扇面一打開,立刻當住撲面而來的拳頭,善後一抖手腕,震開了對方的拳以後。伸手一擡,扇子猛的合了起來。然後一招直搗黃龍,用扇子,朝對方的面孔處,砸了過去。
看到善母也動手了,聖子精神一震,喝道:“善,別藏拙了。這羣小傢伙不簡單,我們速戰速決,讓公子看看我們真正的實力!”
善母淡淡的看了聖子一眼,沒有再多說廢話,應了一聲後。不知道她從那裡,居然摸出一個半米高的大鐵擅自。扇子很大,大的打開的時候,足足有一米寬。而且扇骨的一頭,已經被打磨的十分鋒利了。本來一個這麼大的扇子就已經十分誇張了。可是當她又拿出第二個的時候,就是我,也忍不住微微動容了。心中忍不住怪異的想道‘這麼大的扇子?她平時都是藏在什麼地方?’
可惜,現在已經不是我考慮的時候,只見善母猛的嬌喳一聲,雙手的扇子,舞起了一道道勁風,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