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處機不耐的翻了個白眼兒,“你白癡啊,能遇見什麼,當然是看到自己瘦得成了一條閃電。”
張隊長仰天大笑,看着王處機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你還瘦成一條閃電,這隻能是個天大的玩笑,我看你這一輩子只能是個死胖子。”
打趣的話給院子裡的人帶來了一片歡笑,人們把剛纔的噩夢拋之腦後,誰也不願意再提。
石偉站了起來,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現在趕緊出去吧,再拖下去我們估計都走不了了。”
我們一行人匆匆向着門口走去,大門扔仍然緊閉,絲毫打不開,就像是被駐死了一樣。
天空中飄來了一陣笑聲,這一陣小聲,一會兒陰一會兒陽,“哈哈哈,從沒有聽說過,來到我這兒的人還會離開。”
我們紛紛向着四周打量四周,連一個身影也沒有,這一陣笑聲彷彿是憑空出世的,反而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張隊長舉着槍,在空中開了幾槍,“給我出來,到底是誰在這裝神弄鬼,我可不怕你。”
子彈在空中轉了個圈,又向着張隊長飛了回來,打上在了張隊長的槍上。
張隊長急忙把槍甩到了一旁,躲得遠遠的,好像見鬼一樣。
王處機縮着身子躲到了我們的身後,“媽呀,真是見鬼了,這到底是誰?”
隨着這個聲音的出現,我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陽氣,一陣一陣冒出了身體。
我虛弱的靠在石偉的懷裡,眼皮沉了下去,看着就要睡着,這時我又感覺身體裡的那種聲音在呼喚自己。
我的眼睛越來越渙散,看見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擔心的眼神,擔心的話語,整整的把我包成一團。
屋內大步走出了兩個身影,一男一女,一陰一陽,嘲笑的看着我們這一羣人。
一男一女同時開口,“該說你們是伉儷情深,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幅景象好事讓我們羨慕。”
石偉拿出了磨盤和硃砂毛筆,在我的身周畫了一個圈,讓我躺在裡邊。
張隊長警惕的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出身的問,你們到底是誰?”
男子雙眼一眯,看着張隊長,“不屑的說,你們滿世界的都在找我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石偉看了我一眼,轉過了身,異常堅定的說,“不用問了,他們肯定是汪天寧夫婦二人。”
張隊長一聽,瞪着牛大的眼睛,異常憤怒的盯着汪天寧夫婦,“狗男女居然害了那麼多年輕的女子,意義何爲?”
汪天寧夫婦異常的默契,他們同時開口:“此話差矣,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害她不是她自願的呢,我們可是用東西跟他換的,他們都願意爲我們的相見而做出努力,應該感到自豪。”
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對狗男女。
石偉雙手環胸,看着汪天寧夫婦,“我倒是想問你們,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吸取年輕女子的陽氣。”
汪婦人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紅潤,他步履健梭的從椅子上走了下來,揮動着衣袖,陰狠毒辣的聲音,讓每一個人身上感到絲絲的涼氣,“上天對我不公,我那麼年輕,那麼漂亮,既然發生了意外,奪取了我的美貌與健康,讓我與我的老公,早早的就不能享受人倫之樂,閨房之樂。
幸好我老公愛我又有錢,我們在一個道士那有幸得了一本採陰補陽的秘術,我苦心修得這本秘術,在我老公秘密的操作下,終於可以再次享受,人倫之樂。
他們要怪就去怪上天,這與我無關,當初老天要是不那樣對我,我肯定不會對他們。”
我拖着地,用力的爬了起來,看着汪夫人,“難道你就讓你的老公去享受其人之福,天下哪一對相愛的人願意把自己的老公推給別人?”
汪夫人的眼神像一條毒蛇一樣,少在了我的身上,“你給我閉嘴。”
這是汪夫人最不願意提的一件事,他不能儘自己的義務,讓自己的老公感覺到閨房之樂,只能讓老公在外邊養小情人,表面上她是一個大意的女人,其實心裡陰狠毒辣,每一個與自己老公產生肌膚之親的人,都會死在他的掌下。
汪天寧感覺到自己夫人的憤怒,他走下來,把自己的夫人樓在了懷裡,“寶貝,不要聽他挑說,我永遠最愛你。” ▪ ttκa n▪ C〇
汪夫人開心的靠在汪天寧的懷裡,露出了孩童般的微笑。
歐陽楠扯了扯嘴角,看着王夫人臉上幸福的笑容,心裡異常的噁心,恨不得找一個大盆,開心的吐一會兒。
石偉滿頭黑線,看着王夫人不得不問,“那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他們每個人都像是吸乾了雪一樣。”
汪夫人早就看透了石偉的目的,他抓過了肩上的一縷秀髮,拿在手裡把玩着,“你真的想知道,那你只能讓他死的快一點,那好,我成全你。”
汪夫人的頭髮一甩,把我從硃砂圈內圈了出去。
我整個身體飄在半空中,甩在王夫人頭髮的末端。
汪夫人的頭髮就像針管一樣,穿進了我的毛孔,我的陽氣一點一點盡失。
石偉慌張的從懷裡拿出了幾張符,咬破手指在符上畫了幾下,符飛到了半空中,向着汪夫人的頭髮飄來。
汪夫人詭異的牽了牽嘴角,頭髮的末端牽着我,頭髮甩在了半空中,頭髮經過的地方寸草不生,瞬間就變成了乾枯一片。
我的臉越來越蒼白,我感覺血液順着頭髮一點一點流進了王夫人的體內。
我的身體開始變得乾癟,骨頭都透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蒼老了下去。
石偉跳到了半空中,衝着其他人喊到,“張隊長,你帶隊去圍攻汪天寧,我來對付汪天寧的夫人。”
汪夫人思緒被牽動了一下,他擔心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汪天寧突然擡起了頭,對着自己的夫人安慰的笑了笑。
王處機抽了抽嘴角,自己這麼厲害,居然把領頭交給了張隊長,真是作死,一個警察遇到這種事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