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的人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南城以及國際上都是舉足輕重的人,所以便有人開始酸溜溜的指桑罵槐了。
因爲慕晴得到了厲禹風,那個被所有女人都青睞的男人,自然是有很多人嫉妒的。
慕晴一進入這個會場的時候,就註定成爲了衆矢之的。
慕晴一個人坐在餐車旁邊吃東西,下午也沒有吃東西,她已經很餓了,也不會想着去在意別人是怎麼看她的,一點兒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坐下來就吃。
幹嘛要因爲別人的眼光而委屈了自己?那是傻叉纔會做的事。
慕晴本想安安靜靜的自己待着等宴會完了就閃人的,結果,非好像不如她願,不少的人想要找茬。
她剛坐下,才吃了一塊兒蛋糕,就有幾個女人若無其事的走到距離她不是很遠的地方,站着那裡開始聊天,眼神兒還一個勁兒的往她這邊瞟,生怕她注意不到她們似得。
這些女人啊,全部都是豪門千金大小姐,從小嬌縱慣了,心裡不舒服的話就會不顧及後果而表現出來,相對比之下,那些女明星可聰明多了,也不來找慕晴的麻煩,只是遠遠的觀望着。
並不是誰都懂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的。
“好好的地方,我怎麼聞到了一股窮酸的味道?”
其中一個大小姐意有所指的說着,畢竟慕晴一進來就開始吃,好像沒吃飯一樣,再加上她以前的身份,自然是讓這些人小瞧了。
慕晴連鳥都不想鳥這些個腦殘貨,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多可悲似得,什麼屁本事都沒有,只會耍嘴皮子。
“誰知道是不是混進來什麼低賤的東西了,要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來了,簡直就是污染了空氣。”
另一個女人也嘲諷的說着,眼睛卻直勾勾的看着慕晴,意思非常明顯了。
“可不能這麼說,畢竟有些人人家有手段有心機,狐媚手段太厲害攀上高枝,多能耐。”
“也對,我們哪兒能和人家比,那一身騷氣無人能比。”
“可惜某些人還不自知,攤上了那麼大的事兒還有臉出現,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我都替她臊得慌。”
“畢竟人家現在有人撐着,誰能拿人家怎麼樣?還不是會不了了之,這惡人啊,總是長命。”
慕晴在一邊聽着,卻十分的想笑,這些女人,還可不可以更明顯一點?這麼明着的對付她,在慕晴眼裡就是幼稚又可憐。
但是聽着覺得這個母鴨子的聲音太難聽,耳朵疼,所以慕晴懶懶的起身,打算去別的地方安靜一下,太聒噪了。
她剛準備走人,結果就被攔住了,幾個女人雙手環胸,下巴高擡,一副高傲臉的看着她,一副找茬姿態。
慕晴也乾脆不走了,不冷不淡的看着面前的幾個女人,表情不以爲然。
“好狗不擋道的道理不懂?”
慕晴跟着厲禹風,這嘴巴可毒了不少,她本來性格就是這樣,既然別人有意找事兒,她如果再順從那就不是她慕晴了,讓她不舒服了,她會叫對方比吃了翔還難受。
“呦,這嘴巴也實在毒的很啊,如此粗俗下三濫,果然還是鄉下野痞子,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
其中一個女人冷笑,說的話確實是狠毒。
“畢竟人家現在可是攀上高枝了,說話自然也是硬氣了。”
另一個女人也嘲諷着,目光看着慕晴,很是不屑。
慕晴卻笑了,這些女人,要不要這麼搞笑?一個個都這麼酸溜溜的找她麻煩,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
“是啊,我不否認啊,我就是攀高枝因爲厲禹風錢,那又怎麼樣?他就是愛我,這是不爭的事實,怎麼?嫉妒啊?那可就沒辦法了呢,我家男人就是喜歡我喜歡的不行,你們這些所謂高貴的大小姐還就是入不了他的眼。”
慕晴笑眯眯的說着,有些痞痞的樣子,專門往這些女人痛處死命的戳,氣不死這些個妖豔賤貨!
“你!不要臉!”
果不其然,那些個女人一個個的臉色就跟吃了翔似得,難看的要死。一個個的恨不得上前給掐死慕晴。
慕晴眨眨眼,有些無辜的看着那幾個女人,“咦?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厲禹風是我男人,你們不但打一個有婦之夫男人的主意,怎麼還成了我不要臉了?嘖嘖嘖,這顛倒是非,你們臉皮也真是厚的可以啊。”
慕晴一臉鄙視的看着幾個女人,跟她玩兒嘴上功夫,那不是自討苦吃麼?
“賤人!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敢這麼和我們說話?!”
其中一個女人怒了,惱羞成怒。
“不過是用狐媚手段纔得到厲少一時的青睞,你以爲會長久麼?!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那個男人,你不要妄想一個人掌控,很快就會厭倦你拋棄你的!還真當自己是一棵蔥了!”
另一個女人也怒了,指着慕晴鼻子就大罵,厲禹風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從未有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呆很長時間,根本就抓不住這個冷情男人的心,就憑這個鄉野丫頭憑什麼會以爲能抓住那男人的心?
現在的寵愛也不過是一時的!
“就是,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了。”
“以後總有你哭的時候!”
慕晴聽着這些女人嘰嘰喳喳個不停,覺得實在是太搞笑了,這些女人還真是嫉妒的發瘋了,就跟個瘋狗似得亂咬人。
“呀呵,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我男人可是剛剛跟我求可婚的,不久之後我們就會結婚,這總是不爭的事實吧?至於那個只是一時的寵愛,你們覺得像是厲禹風這樣的男人會隨隨便便就和一個女人求婚麼?”
慕晴嘲諷的看着面前的幾個腦殘傻缺豪門女,真懷疑這些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這種東西。
慕晴的話說的沒錯,像是厲禹風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是因爲一時興趣就隨便輕易求婚?除非是很愛才會這樣做的。
讓所有女人無法接受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會愛上一個女人。
如果是平常逢場作戲也就罷了,最起碼說不準她們也還會有機會,可是現在,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被一個女人霸佔了她們夢想了那麼久的男人,怎麼能不氣?!
“你不會以爲,求婚了就代表可以順利嫁入厲家吧?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豪門裡的事情哪裡還像你這種賤民想的那麼簡單?我勸你最好不要太嘚瑟,否則,最後打臉的可是你自己!”
那女人冷笑着,一臉輕蔑不屑,看着慕晴的目光像是看一件廉價物品那般。
“那我們大可以拭目以待,現在可以起開了麼?你們身上的味道太臭,我受不了。”
慕晴懶的和這些腦殘女較真兒,皺着眉表情不爽,身上就像是灑了一整瓶香水似得,能嗆死人,最受不了這味道了,聞的時間久了還覺得噁心反胃。
她本想直接從這些女人中間空着的位置走出去,卻被另一個女人伸手推了一把,差點把她推倒,如果不是她還有兩下子的話就真的摔的狗吃屎了。
慕晴現在心裡也有了怒氣了,這些腦殘女是一個勁兒的想跟她槓上了,這麼明目張膽的找茬,真的以爲她是什麼好惹的麼?!
“我再說一次,滾開,不然,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慕晴冷着臉,收斂了那一直笑眯眯的表情,不管脾氣再怎麼好的人,也都是有脾氣的好不好,憑什麼吃了屎還要裝作很香的樣子?!
看到慕晴臉色開始不好了,那些女人卻越發的興奮了,有意想讓慕晴在這裡出醜,到時候,只會是全上流社會的笑柄。
“呦,脾氣還挺大,有靠山就是不一樣啊,這麼硬氣的跟我們說話,我們不讓的話你能怎麼樣呢?來啊!你不客氣一個看看啊!”
“真不知道厲少是看上這女人什麼了,要什麼沒什麼,只是一個娛樂圈的戲子而已,卑賤低微,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呀,別這麼說嘛,人家一個粗野丫頭怎麼會有這種覺悟?自以爲是一點也不足爲奇,我們要體諒一下的。”
幾個女人自導自演的說着,臉上一個個都是譏諷的表情,根本就不把慕晴放在眼裡,也一直認爲厲禹風不過是一時對慕晴有興趣不會長久,況且,以前凡是和厲禹風有關係的女人她們無論怎麼收拾,厲禹風都沒有出面過,所以她們才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幾個女人邊說着還邊對慕晴推推搡搡的,會場裡的其他人都遠遠的看戲,誰也不上前也不阻止,全部都是看好戲的姿態。
“怎麼不說話了?不知道別人和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回答麼?你爸媽沒教過你最起碼的做人做事的道理麼?哦對,差點忘了,你就是一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野種,沒有禮數也是非常正常的。”
“啊原來是一個野種啊。”
慕晴在聽到這些女人提到她母親的那一刻,她的拳頭突然攥緊,臉色猛的變了,變得陰沉,她可以接受別人對她的各種謾罵,但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扯到她最愛的母親!
這是她的底線!
所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