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官說罷竟直接掙脫了那些侍衛的手,直接朝景曄的懷裡撲去。
打十記板子雖然算不得重刑,但是卻需要把褲子脫了受刑,這些女官都已經是成年女子了,在人前把褲子脫光,是一件極爲丟臉的事情。
蘭傾傾也是因爲知道她們是太后的人,不可能真的用重刑,但是卻也得讓她們丟些臉面,十記板子打下去不重不輕,倒是極爲符合的。
蘭傾傾此時見那女官竟直接撲進了景曄的懷裡,再見得那幾個女官竟都長得極爲出色,有的身段極好,有的生了一張極爲出衆的臉。
她原本就聰明,一看這光景便明白太皇太后將她們送進王府之前對她們說了什麼。
蘭傾傾之前就曾見到那些女官對着景曄暗送秋波,心裡就有些猜疑,此時一看這模樣,就全部印證了她的猜想,她的眸子裡有了一抹寒意,卻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個女官。
她的心裡也升起了一抹寒涼,如今南詔和大漠那邊鬧得不可開交,太皇太后還生出了這種心思,是嫌所有的一切還不夠亂嗎?
那女官覺得這是她靠近景曄的機會,也是一躍枝頭成鳳凰的機會,當下又豈會放過?當下忙將身子放軟,柔若無骨的伏在景曄的身上。
她原本以爲她這一步走得險了些,機會卻極大,縱然景曄在京中一直都不是個好女色之人,只是在那女官看來,這天下的男子,沒有一人是不好女色的,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斷沒有拒絕的可能。就算是眼下當着蘭傾傾的面,可能會將她推開,但是心裡必定會對她留下印象。
其它的兩個女官一看這光景,心裡也有些惱,雖然在心裡罵那女官不要臉,卻又暗恨自己,之前自己些怎麼就沒想到這樣的法子。
她們的心裡算盤打得極響,卻忽視了景曄周身散出的冷冷寒氣。
景曄的手一揮,那女官的身子便遠遠地朝外飛去,這一飛直接撞在了柱子上,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頭破血流,那模樣赫然是沒了氣息。
其它的兩個女官頓時嚇得呆在了那裡。
景曄冷冷地道:“王妃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還敢對本王的面前來告她的狀,此時再衝撞本王,賜死!”
他的話一落,井硯早已經命其它的暗衛將那女官的屍體給拖了下去。
其它的兩個女官一看這光景嚇得發抖,直接跪倒在地。
蘭傾傾也沒料到景曄竟直接把那女官殺了,也有些意外,而景曄此時那滿臉的煞氣,怕是已經將那兩個女官嚇得再不敢生出其它的念想了。
只是如此一來,太皇太后那邊怕是會有些難交待。
景曄卻又掃了那兩個女官一眼道:“你們若是覺得本王今日做得不對,大可以到母后那裡去告本王的狀,本王倒想看看是誰借了你們這樣的膽子。”
那兩個女官伏在地上只道不敢。
景曄的袖袍一揮道:“還不給本王滾!”
兩個女官早已嚇掉了魂,當下極快的退了出去,連帶着心裡才生出來的那分念想也打消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