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不緊不慢地道:“來人,傳令下去,本王從現在開始就在這裡等宛戰天,宛戰天要是不出現的話,每隔一柱香的時間就脫宛朝顏一件衣服,若是衣服脫光了,宛戰天還沒有出現的話,就砍宛朝顏的手。凌珞你一會在旁看着,宛朝顏的身體不太好,別讓人輕易砍死了,你要記得在旁止血。”
凌珞在心裡大罵景曄是變態,這麼漂亮的女子他也能像對付男人一樣用這樣的法子,只是這些想法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倒也不敢多說一句。
如此很快就過了一柱香的功夫,便有暗衛要去脫宛朝顏的衣服,宛朝顏嚇得尖叫出聲,正在此時,人羣裡發出一聲喊聲:“王爺對一個弱質女子用這樣的法子,也太過無恥了些!”
景曄扭頭一看,卻見宛戰天面色鐵青的站在那裡,景曄微微一笑道:“若不用這樣的法子,王爺會出來嗎?”
宛戰天一愕,景曄又道:“而我這手段比起王爺來其實真的不算什麼,王爺離開驛站的時候,是讓公主上吊自盡引開暗衛的目光,你就不怕她一個把握不住而丟了性命嗎?”
宛戰天磨了磨牙,景曄緩緩起身,站在城牆旁不屑地道:“你自己都不珍惜你家妹子的性子,又哪裡能指望別人能珍惜?再則王爺要是有什麼事情想要離開驛站,也可能跟本王說一聲,又何必用你家妹子的性命犯險而逃?”
宛戰天怒道:“景曄,這世上不會有人比你更無恥了!”
景曄笑道:“瞧王爺這話說的,論到無恥,我也是跟王爺學的,若不是王爺將無恥之事做盡,我此時又豈需用這樣的手段!”
“景曄,你少在這裡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本王又何曾行過無恥之事!”宛戰天大聲道。
景曄冷冷地道:“王爺先是趁火打劫,想要趁我大鄴天災降臨之時侵我大鄴的國土,掠我大鄴的城池,此番行爲,又豈是君子所爲?而後又逼本王在拋下未婚妻子,娶你家妹子爲正妃,此等行徑,於公於私都是無恥至極!本王素來是別人對本王如何,本王就會如何還擊!”
宛戰天此時倒冷靜了下來,他不屑地看了景曄一眼道:“王爺今日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那麼本王也來和王爺好好說道說道,當日裡是誰十里紅妝到婆羅娶了我父王視若掌上明珠的公主?又是誰喜新厭舊將她拋棄!”
“王爺倒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本王倒想問問王爺,本王何曾說過要娶朝顏公主?又何曾給過朝顏公主聘書?朝顏公主在婆羅素有妖名,她在婆羅嫁不出去了,你們就將她塞給本王,此時竟還敢來如此質問本王,戰王爺,你好意思嗎?”景曄的嘴素來有些毒,此時這番話又大部分都是事實,倒讓宛戰天不知如何反駁。
而宛朝顏此時聽到他的這句話直氣得差點沒暈過去,她在婆羅的時候,有多少人想要娶她,到了景曄這裡,倒變成了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