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有了幾分擔心,她才一有孕,就有人按捺不住,而這行事之人,十之八九是別有用心之人安插進王府的。
在沒有出事之前,那人必定是極爲恪守着自己的本份,本日裡不全讓人察覺出一處錯處來,而在這方健處,卻頗用了些心思。
這件事情蘭傾傾原本不想讓景曄知曉,怕他爲她擔心,只是景曄回來的時候還是知曉的了這件事情,他的眼裡有了一抹殺氣。
這些年來,景曄一直都覺得王府裡所有的一切都甚是妥貼,並沒有任何事情呈現出一絲的不對,可是上次他和蘭傾傾成親的時候,就收到了那樣的一封信,他當時是頗花了些精力去查這件事情。
可是當時因爲知道那條密信通道的人不少,所有的暗衛都有這個可能,然後王府裡的也有不少的下人知曉,新婚夜人又多,當時根本就無從查起。
於是這件事情景曄雖然放在心上,但是卻也只得放下。
他沒在料到,竟有人將事生到王府裡的來了。
而這一次的事情要查的話就要相對簡單一點,景曄當即下了嚴令,若是管事查不出這一次的事情來,那麼管事也就可以滾了。
景曄如此態度,府裡的人也都知道出了大事,頓時氣氛也有些緊張起來了。
蘭傾傾見景曄一臉怒容的回來,她先是一愕,景曄卻伸手一把將她抱住道:“都是我不好,平日裡也太過大意了些,今日裡竟讓你受了驚。”
蘭傾傾聽他這麼一說便知道他已經知曉今日的事情了,她輕輕一笑道:“我並沒有受驚,今日裡發現得早,我是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
景曄輕聲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若是不尋出來,以後遲早還會再生出事來,所以人是絕對要找到的。我這些年來在朝中各處都佈置了人,對自己的府裡也是看管的極爲嚴厲,卻還是沒有料到竟給了別人機會。我估莫着這人和上次遞消息進府的人是同一人。”
“上次遞消息進府的人?”蘭傾傾看了景曄一眼道:“可是我們大婚那一日的事情?”
景曄從未在蘭傾傾的面前提及那些事情,只是依着蘭傾傾的聰慧,想來對那日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他當下輕輕點了一下頭,卻依舊沒有談及那封信的內容,當下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蘭傾傾輕輕掀了一下眉毛後道:“若是如此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得細察了,我也覺得好生奇怪,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人手。”
景曄淡淡地道:“我也覺得很好奇。”
蘭傾傾嘆了一口氣,拿起杯子小口喝了一口水。
那邊已經有人在敲門,紫儀將門打開,是王府的管事,他行完禮之後輕聲道:“王爺,人尋到了,是後院的花匠。”
“人呢?”景曄問道。
管事伏在地上道:“小的查到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他已經服素毒自殺了,請王爺責罰。”
他知道今日的事情雖然蘭傾傾並沒有事,但是細究起來卻是一件極大的事情,謀害攝政王子嗣這個罪名實是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