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一道冷冽的聲音從健身房的‘門’口傳來。
夏夢菲和元君然頓時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背脊發涼的感覺。
兩人有些僵硬地轉過了頭,望向了‘門’口一道修長的身影。
“時辰哥,你怎麼回來了?”元君然用乾笑掩飾着內心的不安。
“正是因爲不放心,所以纔會回來,真沒想到一回來就逮到了正着。”元時辰語氣‘陰’冷,銳利如鷹的眸光來回地掃視着兩人,那視線彷彿能將人‘洞’穿一般。“元少,請注意你的口氣,逮個正着什麼了?”夏夢菲在這種尷尬的狀況下卻反而恢復了鎮定。“夏小姐的涵養功夫倒是越來越不容小覷了,在這玩束縛play玩的這麼嗨,卻還能夠做到面不改‘色’。”元時辰嘖嘖稱奇,他的眸光掃視着地面,彷彿能夠從那狼藉的痕跡上看出兩人的情況是有多‘激’烈。“束…束縛play?你在胡說什麼!”夏夢菲又羞又怒,隨即再次試圖掙脫起來,但是反而卻越來越近,她和元君然貼的更近了。
“還不快給我分開!”元時辰見狀,臉‘色’都青了。
夏夢菲見他那態度,反而被‘激’怒了,“你兇什麼兇,我做什麼事與你有關嗎?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你……”元時辰原本想說“我是你男人”,但是後面那兩個字卻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怎麼,說不出口了嗎?我和你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夏夢菲冷漠地開口。
元時辰臉‘色’一沉,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似乎想要看透她的想法。
這個‘女’人這段時間越來越囂張了,早已不是當初那頭聽話的小綿羊了,整天和他擡槓不說,倒是鬧得宅邸‘雞’犬不寧。
“沒錯,我和你沒什麼關係,但是我姑且可以算做那個傢伙的監護人吧。”他嘴角勾起,指向了元君然。
元君然一聲不吭,如同一個鄰家般的乖乖小孩,表情看上去也有些無辜,好像這件事與他無關一般。“那…那又怎麼樣?”夏夢菲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纔剛成年,怎麼可能懂束縛play這種危險遊戲,一定是你教壞她的。”元時辰眼神不善地盯着她。“胡說八道!這不是束縛play!”夏夢菲憋紅了臉,氣憤地辯解着。
“不是?呵呵,真好笑,兩個人被綁的這麼緊,身體貼的這麼近,還說不是?”元時辰頓感好笑,“不是你們把自己綁起來的話,還有誰有這個膽?”
夏夢菲被說得啞口無言,跟他解釋也說不通,“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只是一個意外。”
“意外還真多。”元時辰面無表情地朝前走了幾步,隨即取起了一瓶散發着薰衣草‘精’華香味的‘精’油。
“這又是什麼?”他搖了搖手中的小瓶子,眸中好似就要迸‘射’出火焰一般,如同一座瀕臨爆發的火山一般。
“這…”夏夢菲瞳孔微微一縮,健身房這種地方出現這個地方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她瞥了身旁的元君然,心下惱怒,明明都是這傢伙的錯。
“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她語氣強硬地反駁着。
“呵,不是你的就是他的,不過是你的可能‘性’比較大吧。”元時辰嘴角勾起,把玩着那瓶‘精’油。
“是我的又怎麼樣?我只是用來加溼下空氣的。”夏夢菲毫不示弱地回擊着。
“哦,抱歉,這是按摩用的‘精’油。”元時辰沒好氣地說。
“……”夏夢菲悶哼了一聲,隨即不再理會他。
“君然,你怎麼成啞巴了,不想爲自己辯解幾句嗎?我將會根據你的回答考慮是不是要將你送走。”元時辰冷冰冰地望着他。
“咳,時辰哥,現在怎麼解釋也沒用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元君然乾笑了一聲。
“我聽說你是因爲身體不舒服回到了宅邸,我不放心你回來看看,沒想到會讓我看見這樣的好戲。”元時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只是那眼神很冷。
元君然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正好透透風……”
“你們兩個就保持這樣吧,飯也別吃了,就呆在這裡吧。”元時辰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之後,冷哼了一聲,轉身拂袖離去。
元君然的表情糟糕透頂,輕聲嘀咕了一句,“時辰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他生什麼氣,真是啊,有病!”夏夢菲卻是咒罵了一句,隨即狠狠地瞪了元君然一眼,“還有你,看你做的好事!”
她再開始奮力地想要掙脫這裡,但是卻依舊無濟於事,反而越來越緊了。
“大姐姐,你別掙扎了,等時辰哥氣消了再說,不過我還得感謝他。”元君然狡黠地輕笑了下。
“你感謝他什麼?”夏夢菲一怔。
“感謝他沒有采取強制手段分開我們啊!這樣我不是有機會多接觸大姐姐嗎?”元君然眨了眨眼。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保證剁碎你的第三條‘腿’。”夏夢菲狠狠地說。
元君然不由嚇了一跳,“大姐姐,使不得。”
“既然知道的話,那就給我老實點。”夏夢菲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下。
“嗯嗯,我一定不會打大姐姐的主意的。”元君然乖巧地回答。
兩人貼的很近,甚至能夠感覺到彼此略微有些溼的衣服,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夏夢菲這時表情有異,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她瞥了元君然一眼,輕輕地咬了咬‘脣’,她的身軀此刻出現了一些症狀,但是她又不可能和一個男人說。
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大姐姐,你的臉好紅,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察覺到君然的魅力了吧。”元君然朝她眨了眨眼。
“閉嘴。”夏夢菲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傢伙,真的恨不得用膠帶封了他的嘴。“唔,大姐姐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元君然凝視着她,感覺她似乎是在忍耐着什麼,那漸漸焦躁不安地表情又似乎是在透‘露’着什麼訊息。“哦,我明白了,大姐姐是想上廁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