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走了嗎?”顧小北一對靈慧的雙眸四下轉動着。
白‘色’上身加牛仔短‘褲’的簡約溫馨的裝扮更是透出了她的活力與可愛。
她見元時辰並不回答,不由有些着急,喚了聲,“歐巴,我能走了嗎?”
元時辰淡淡一笑,隨即開口,“今天,我們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可以嗎?”
“爲什麼?”顧小北卻是有些疑‘惑’不解,“你不想讓君然知道你在關心他嗎?”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元時辰的表情有些黯然,隨即緩緩地起身。
“我明白了。”顧小北不知爲何,似乎有些理解了元時辰對元君然那種扭曲的關愛。
“你就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呆會兒自然有人會來接你。”元時辰朝着‘門’外走去,“那麼,再見了。”他和香馨先後離開,顧小北則是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門’口,但是發現房‘門’被反鎖了。“%¥&#@!”她不由爆了粗口。
“‘混’蛋!快開‘門’啊!救命啊!”她大聲呼喚着,心中則是問候了元時辰的祖宗十八代。
剛纔好不容易積累的那麼些好感一下子就被衝散了。
正在這時,趴在‘門’背上的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隨即,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房‘門’前有人駐足了下來。
隨着電子感應器的聲音響起,房‘門’被推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元君然那張焦急的俊臉。
“小北!”元君然徑直地抱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顧小北,“太好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快擔心死我了!”
“…我…我沒事。”顧小北心中有種暖暖的感覺,靜靜地依偎着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元君然心有疑‘惑’。
“這是慰勞。”顧小北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上了他的薄‘脣’。
元君然心頭一軟,沉浸在這甜蜜溫馨的氛圍中……
愛情海酒吧,氣氛依舊火爆,獲勝之後權亦弈慷慨地進行了包場,今晚成了他一個人的舞臺。
司徒聖傑不知在何時離開了,他也是一個有傲骨的人,失敗者又怎麼會繼續逗留在這裡。
權亦弈這時手持着酒杯,目光環顧着四周,似乎是在尋找目標。
“元少,這是在找誰呢?”一道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
權亦弈心頭一震,隨即滿臉堆歡地轉過身,“元少,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聽說今晚這裡很熱鬧,所以我就來看看了,不愧是權少,出手就是闊綽。”元時辰的話語飽含着調侃。
“咳咳,元少見笑了。”權亦弈有些尷尬,但是自己這副德‘性’也不是第一次被元時辰看到了。
“對了,我剛纔投的也是你的票,謝謝你今晚的酒水招待。”元時辰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轉身離去。
權亦弈不由瞪大了雙眸,心想這個男人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就在這裡的?
“夏……”他想要詢問,但是又覺得說出來不太合適。
“不用擔心,她已經回去了。”元時辰朝後擺了擺手,背影漸漸消失在權亦弈的視線中。
夏夢菲此時已經在香馨的護送下返回了金水灣小區。
今晚,她主要是來觀察下司徒聖傑這個人,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即將要和她合作的男人,竟然會是和權亦弈一個類型。
但是,這些並無關緊要,她只需靜靜地等待着司徒聖傑說出有關她父親的線索。
她回到宅中已經快要深夜了,詢問了下府邸的傭人,兩個萌寶都已經入睡了。
她衝了個澡之後,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房中,她無論再苦再累,只要能夠陪在萌寶身邊就已經知足了。
新的一週開始的第一天,天氣卻是極其的惡劣。
司徒聖傑就是在一場滂沱大雨中來到了公司正式入職。
“司徒,歡迎你正式來到我們公司,以後我們能夠‘精’誠合作。”夏夢菲伸手與她相握。
司徒聖傑穿着筆‘挺’的西裝,看上去溫文爾雅,氣質卓越。
倒是與昨晚她見到了那狂野不羈的模樣相差甚遠。
不管這個男人在外如何,但終究是別人的‘私’事,她也無權去過問和管束。
“夏總,請放心。”司徒聖傑微微一笑,笑容溫潤和煦,給人以一股十分親切的感覺。
他這時嘴角揚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悄聲開口,“夏先生代我替你問好。”
夏夢菲心頭一震,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他最近還好嗎?”
“他說他很想你。”司徒聖傑笑意愈加的深邃了。
“多謝他的好意,你也要多加小心。”夏夢菲的話意在提醒他已經被盯上了。
司徒聖傑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謝謝。
當天下午,夏夢菲就召開了公司會議,由司徒聖傑主持,爲公司接下來的計劃進行部署。
司徒聖傑正式就職夏夢菲公司的消息也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元時辰這邊。
此刻,權亦弈正在他的辦公室內輕飲着錫蘭紅茶。
“哦?那個‘混’蛋還是到了她的公司啊!我本來以爲昨晚帶了她去之後,會令她改變主意呢。”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不關你的事。”元時辰的眉心緊縮,隱隱透着擔憂。
“不放心嗎?還是嫉妒了!”權亦弈多少能夠讀懂他的一些心思。
“不用你多管。”元時辰其實僅僅不放心的心理佔多了些!
因爲,從夏夢菲的態度上來看,似乎是與司徒聖傑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般。
他擔心的則是,一旦事態發展到不在他控制範圍下,他家的老爺子雷霆大怒之後什麼事都可能做的出來。
“有一點你大可以放心,那‘女’人現在可不是軟柿子了。”權亦弈眉頭一挑,有些事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的。
“嗯,我知道。”元時辰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畢竟夏夢菲可是跟香馨學了幾年,防狼技術還真不是蓋得。“對了,你那小兄弟,就這樣放任不管嗎?”權亦弈想起了元君然的事。“不覺得他現在很好嗎?”元時辰微微一笑,“大哥也好,君然也好,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