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把我玩壞吧?”夏夢菲秀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了陣陣的不安。
她的口‘吻’也是帶着些許玩笑。
“當然不會。”元時辰不由有些忍俊不禁,倒是佩服她的心態,這個節骨眼上還能說這樣的話。
“你還有時間來適應……”他有些心疼地望着她。
他很明白,被注‘射’不知名的‘藥’劑,這種當小白鼠的待遇任何人都好受。
但是,他不得不這麼做,他不奢望能夠得到她的原諒。
“我一直都記得以前那段時間。”他輕輕地捧着她的小手,目光十分地柔和,“那是對我來說最美的時光,同時也是最難忘的時光。”
夏夢菲微微點了點頭,其實較真而言,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
只是後來發生太多的事情,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個男人了。
由其是在她身上發生了那種事,那是她一輩子的傷痛,即便如此依舊未能撫平。
她無法忘記,她絕望地看着自己的兩個出生,但是卻被抱離自己的身邊。
她無法忘記,她深愛着的男人會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無情地背叛他。
她與他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依舊無法用隻言片語去形容了。
如今,她已將一切都看淡了。
她只奢求她的兩個寶寶能夠茁壯地成長,能夠快快樂樂簡簡單單就好。
她已將升的延續都寄託在了兩個寶寶的身上。
元時辰這時捧着她的小手,細細地觀摩着。
“你的手依舊是這麼好看。”他淡淡地一笑。
夏夢菲的俏臉不由微微一紅,猶豫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發現‘抽’不回來。
他緊緊地捉着她的手,生怕就這樣鬆開了就再也捉不住了。
他眼神溫柔地盯着她,“如果,我們還能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守護你的。”
夏夢菲只是淡淡一笑,換做以前她或許會感動,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失了心。
她對於男‘女’之間的情感已經不再抱任何的期待了。
她經歷了太多了,從最初的白逸軒,到元時辰。
那些她曾想過共度一生的人最終都是鏡‘花’水月。
元時辰輕輕地擁着她,能夠感覺到她此刻心境的平和,多少能夠理解她現在的狀態和想法。
“我知道你對我已經不抱希望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夏夢菲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想:既然知道的話爲什麼還要說出來?
“但是我也有我的堅持,不管是對是錯,我會和你攜手共進退。”元時辰真摯地回答。
夏夢菲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她彷彿不稀罕一般,只是靜靜地等待着她命運的到來。
“給我一週的時間,我和元老爺約定的時間也是一週。”夏夢菲喃喃自語。“我知道。”元時辰點了點頭。元家主宅4F,元震東的書房內。
元震東此時穿着一件‘精’致的唐裝,將的威嚴和從容襯托的淋漓極致。
他望向了身後一字站開的兩位兒子,臉龐上不由浮起了一股異樣。
“從前,最少有四個人會這樣伴在我身邊,但是現在卻只有你們兩人。”
他不由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即便再鐵血的人,當身邊的人一個個地離開的時候,心境總會產生變化。
“父親,請放心,時辰一定會回來的。”元若寰緩步上前,沉穩地回答。
元震東欣慰地望向兩人,“平心而論,你們兩個是我的子‘女’之中最讓我放心的。”
“多謝父親誇獎。”元越平靜地回答。
“時辰雖然才華橫溢,但是總是讓人捉‘摸’不定;若藍曾是我最貼心的小棉襖…”元震東唏噓不已。
隨即,他正‘色’地望向兩人,“你知道他們現在這副模樣是因爲什麼造成的嗎?”
元若寰心中一動,雖然早就猜到了,但依舊謙虛地回答,“請父親明示。”
“是因爲情。”元震東不由感嘆。
“情禍害了多少人多少事。”他對此似乎深有感觸。
元若寰沉默了,他可是在這裡最沒資格在這方面發表言論過,因爲他壓根就沒愛過。
“我對於子‘女’之中,只有對元越這一對才放心。”元震東直截了當的回答。
元越微微頷首,表情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元若寰不知爲何心下產生了異樣的感覺,他其實有不同的想法,只是當面並沒有表現出來。
元震東輕輕地吸了一口煙,屋內煙霧繚繞,久久不散。
“其實,我擔心時辰這次會失敗。”他的眉頭緊蹙,似乎一片愁雲籠罩在上方,久久不散。
“放心吧,父親,我們要相信時辰。”元若寰語氣堅定地回答。
“你對他是否太有信心了?”元震東淡淡一笑,隨即笑容微斂,“他最近可是一直讓我很失望啊。”
元若寰薄‘脣’微微動了下,隨即沒有接話。
“我們要做兩手準備。”元震東作出了一個手勢,“如果時辰失敗的話,將若藍給我帶回來了。”
元若寰心頭一凜,元若藍可是跟他一母同胞,在五兄妹的關係中,也唯有他和她最要好。
“父親,若藍她……”他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元震東打斷了。
“我們元家一直以來的追求需要我們所有家族成員義務配合。”元震東義正詞嚴地回答。
元若寰輕輕點了點頭,薄‘脣’輕抿着。
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元若藍,但是卻一直都在暗暗地關注着她。
他通過多方的情報瞭解到了一些她的現狀,似乎並不如意,即便如此,她卻依舊不肯回元家。
他知道她的‘性’格,一旦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地改變的。
“萬一時辰失敗了,找到若藍,就說我們都想她了。”元震東雖然這麼說,但是話語中卻是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想念如果就是這樣冷冰冰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還需要這種感情嗎?
“是。”元若藍艱難地回答。
“還有,君然現在是不是跟顧家的那個小姑娘走得很近?”元震東‘陰’冷地問。“是這樣的,據說是在‘交’往。”元越如實地回答。“好好好,希望他們感情更深些。”元震東意味深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