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的水流聲擾‘亂’着夏夢菲的心緒,她漸漸變得有些浮躁起來,她不由找了一個偏外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背對着衛生間的方向,腦海中不時跳過剛纔那驚鴻一瞥。
那道完美的男‘性’身材,勾勒出讓‘女’人爲之瘋狂的曲線,那一抹濃密的黑‘色’更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該死的‘混’蛋!簡直就是變態,暴‘露’狂,不要臉!”她氣急敗壞地說。
她真的很鬱悶,但是卻也沒有一點的辦法。
她的內心躁動了許久,直到潺潺的水聲消失。
漸漸的,屋內再次歸於安靜,安靜的連呼吸聲都清晰不已。
她不由屏住了呼吸,感覺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你…洗好了?”她不由詢問。
“恩,洗好了。”他平靜地回答,淡淡的語氣卻是充分顯示着他的篤定。
“你穿衣服了嗎?”她這時表情異常地詢問。
她不敢回頭,她生怕他不着片縷,或許回頭可能會一飽眼福,但是她卻也能十分地肯定自己會捉狂!
“你回頭看看不就可以了。”微涼卻是輕描淡寫地回答。
夏夢菲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心想這男人雖然這壞了!
她想到了一些可能‘性’,於是不打算轉身,如果轉身的話就趁了他的下懷。
“我不想看。”她語氣強硬地回答。
“是不想看,還是害怕看呢?”微涼笑‘吟’‘吟’地問。
同一時間,夏夢菲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正輕撩着她柔滑的背脊,指尖的輕觸卻是最大程度地‘激’發了她的敏/感。
她不由咬了咬銀牙,好幾次都想轉過身,但是最終卻是忍不住了。
“你…你這‘混’蛋,手不要‘亂’放。”她氣呼呼地說。“你有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微涼的指尖停在了她的勁椎上,輕輕地摩挲着。“有話快說,有P快放!”夏夢菲此時的態度十分地惡劣。
“真是的。”微涼似乎有些怨怪地嘀咕了一句。
下一瞬間,夏夢菲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他緊緊地按住,隨即她的嬌軀被她旋轉了過來。
這個動作來的太倉促,她都沒有來得及應對,但是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句是正面面對着他。
夏夢菲櫻‘脣’微微張啓,只感覺到眼前的‘肉’‘花’‘花’的一片,她也沒來得及看清就閉上了雙眸。
同時,她還反抗地推開了他,“死變態,快放開我!”
“原來如此,你是這種類型的啊。”微涼笑‘吟’‘吟’地說,“我剛纔只是測試下你的反應而已,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
夏夢菲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由睜開了雙眼,她這時纔看清,他竟然穿着一件‘肉’‘色’的浴袍,都讓她誤以爲什麼都沒穿了。
“你…”她的表情顯得有些‘精’彩。
“你會這樣,是因爲你有羞恥心,是因爲你想歪了。”微涼慢悠悠地說。
“‘混’蛋,我怎麼會想歪!”夏夢菲俏臉一紅,一臉怨氣地瞪視着他。
她還真的是被這個男人耍的團團轉。
“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明你還是個正常人,多謝你,我在你身上印證了許多事情。”微涼饒有興趣地盯着她。
夏夢菲不由氣結,覺得好像被當小白鼠研究了一般,真是令人很不爽。
“你真是個大‘混’蛋。”她的臉‘色’憋紅,卻是有些無言以對。
“其實,許多事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義正詞嚴地回答。
微涼臉龐上淡淡的笑容不由微微收斂了起來,“你說不一樣,你舉例。”
“你只是個理論派,理論和實踐並不一定掛鉤。”夏夢菲嘴角勾起,她和他相比,在人與人之間相處的經驗何其的豐富。
微涼微微動容,似乎在沉思她的話,“確實有些事不一樣,我第一個遇到的‘女’人就應該和大多數‘女’人都不同。”
夏夢菲聽到他的話之後,不由詢問,“你這是在誇我嗎?”
“你可以這麼認爲。”微涼淡淡一笑,“不知道爲何,剛見到你的時候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停停停……你這技巧太過老套了。”夏夢菲不由吐槽。
“什麼技巧?”微涼微微一怔。
“搭訕。”夏夢菲朝着他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微涼的表情產生了變化,甚至緊繃了起來。
夏夢菲不由暗暗咋舌,心想不至於吧?
“既然你這麼認爲的話,我會在6天20小時之後再和你說話。如果你無聊的話,可以求我和你說話,不然我不會和你說一句話。如果我在計時開始接下來的說話開口說哈就算我輸。”
“現在,計時開始。”
他說完之後,幾乎沒有留給她反應的時間,轉身走到屋內唯一的一張‘牀’/上。
夏夢菲不由怔怔地望着這一幕,同時又望向四周,頓時犯難了。
這間房空間就這麼大,並且只有一張‘牀’。
而現在,那個男人就這樣徑直地躺在了‘牀’/上,並且還脫下浴袍,更換着睡衣。
夏夢菲見到他剛敞開浴袍的時候就已經扭過了臉,變得面紅耳赤起來。
她更是暗暗地腹誹着: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正大光明……
她隔了一陣子,不由偷偷朝着那個方向瞄了一眼,發現他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不由稍稍舒了口氣,又變得神氣十足起來,“你既然看了這麼多書和這麼多的資料,我想你應該是個有涵養的人吧,那麼你應該紳士一些啊!”
微涼卻是充耳不聞,翻轉了身子。
不得不說,他的睡姿也十分的‘迷’人,動作優雅,擁有一股渾然天成般的氣質。
夏夢菲看着他這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不由暗暗地咬了咬牙。
他竟然還真的不理她?
“你確定要不和我說話嗎?”她不由微眯着雙眸緊緊地盯着他。
微涼依舊沒什麼動靜,無聲地在兌現着自己的承諾。
“好,你很好……”她連說了一個好字,隨即生着悶氣地走到了他的書桌前。
她纔不會讓他安安穩穩地睡覺。
“我會讓你說話的!”她斬釘截鐵地說。
微涼再次翻轉了身子,背對着她,同時取出了被子蓋在了身上。
“哼,你不說話的話,我會把你寶貴的書全部毀掉。”她取出了一本書籍,作勢着想要撕開。
她同時凝望着他,觀察着他是否有什麼舉動。
然而,她卻失望了,她的話和動作顯然對他沒有什麼作用。
“我要撕了!”她作勢威脅,但是卻發現這個男人依舊無動於衷。
“你……”她有些生氣,望着手中的書,卻發現還是自己喜歡的一個作者寫的。
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把書放了下來。
撕-書計劃失敗了,她不得不準備下一套方案。
“哼,算了,書是無辜的,我不和它們過不去!”她給自己留了一個臺階下。
她這時走向了‘牀’沿前,狠狠地瞪着着那個男人的背影。
“但是,你是罪大惡極的,我會讓你睡-不-着-覺的。”她摩拳擦掌,有些躍躍‘欲’試。
她這時已經離他‘挺’近了,她微眯着雙眸,小臉有些發燙。
她是如此近距離地欣賞着他的睡姿,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無疑是件極爲享受的事情。
她看的有些出神,差點都忘記她的動機了。
“這個‘混’蛋……”她輕聲嘀咕了一下,隨即重重地掀開了他的被子,“給我起來!”
她說過,她不會讓他睡安穩覺的。
微涼原本微閉着的雙眸緩緩地睜開了,眸若星辰,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一種被吸進去的感覺,
夏夢菲不敢正視他的雙眸,尤其是在他似笑非笑盯着她的時候。
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妖孽,和他打‘交’道真的有些累,但卻又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她產生了這種念頭之後,都覺得自己可能瘋了!
“‘混’蛋,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快滾-下-‘牀’!”她沒好氣地盯着他。
微涼卻是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彷彿呈大字型地躺在‘牀’/上,似乎意圖佔據整張‘牀’。
夏夢菲見到他的舉動之後,不由有些目瞪口呆。
“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她連說了好幾聲,試圖想要‘激’怒他。
她最終的目的其實也只是想讓他開口說話。
她一定要讓他說話,只要讓他開口說話,她就能提出一個要求並且讓他實現。
“哼,聽着,只要開口發聲也算說話!”她說完之後,隨即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她竟然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就這樣挑釁地望着他,她還真是豁出去了。
微涼被她這麼折騰,哪還睡得着,不由流‘露’出異樣的表情盯着她。
但是,他就是死死地閉緊着嘴巴,就是不說話。
夏夢菲嘴角揚起,她這只是剛開始,還有厲害的殺招在後面了。
“我覺得,你應該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你想象不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她說完之後就擡起了一雙手,俏皮地輕笑了下,隨即一對靈巧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撓來撓去。
她這招可謂是百戰不敗,連元時辰這樣的男人都怕癢,更何況是他!
然而,事實卻是令她大吃了一驚。
不管她怎麼撓他,他就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甚至連強忍着那種憋屈的表情都沒有。
微涼始終一臉淡然,彷彿發生在他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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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你不怕癢嗎?”夏夢菲加快了頻率,表情也顯得有些焦急。
但是,她已經很努力了,依舊沒有讓這個男人開口。
“‘混’蛋!”她頓時有些沮喪,撤離了,退到了一旁。
她狠狠地瞪視着他,暫時準備休戰。
她見他絲毫沒有起身之後,於是只能將屋內的這幾張椅子拼湊了起來,組建成了一個臨時的“‘牀’”。
房內的裝修雖然很豪華,但是令人詬病的是連張沙發都沒有。
如果有的話,她就睡在沙發上了,也不會跟他墨跡了這麼久。
雖然椅子的軟墊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但是畢竟沒有那張-‘牀’-來的舒-服。
她又意識帶自己是否應該先洗個澡……
她瞥了一眼‘牀’-上的微涼,發現她背對着他。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膽量去洗澡,畢竟這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情。
她決定今天就先這樣吧……
她望了一眼天頂的吊燈,燈光十分的柔和,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
這種環境內,她覺得還是開着燈比較好,漆黑一片反而會令人感到害怕。
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眸,在這種原本不該睡着的地方,她卻是漸漸地入睡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她恬靜地睡着了,偶爾會流‘露’出溫馨甜蜜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
微涼靜靜地站在她的身旁,低眸凝視着她。
他暗暗地想,這個‘女’人這麼開心,是想到了她的那個未婚夫了?
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不知爲何,心裡卻是產生了一股酸酸的感覺。
他原本‘波’瀾不驚的生活因爲這個‘女’人出現而徹底地宣告結束。
以前,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人能夠和他呆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
她是第一個,是那麼的令他感興趣,讓他再一次地對外面的世界產生了渴望。
他眼神柔和地盯着他,附身輕輕地捧起了她的小手,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猶如在呵護着掌心的寶貝一般。
他輕輕地‘吻’了下她的手背,隨即輕輕地抱起了她……
……
夏夢菲如同蝶翼般的眼睫輕輕顫動着,緩緩地睜開了雙眸,當她醒來後的第一反應是護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緊張地望向了四周,發現微涼正坐在書桌前翻閱着書籍,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她可能太累了,累到睡得實在太死了,連察覺到周圍環境的敏銳都沒有了。
“早……”她輕聲朝着他打了聲招呼。
微涼轉過頭,微微對她點頭致意,算是打了招呼。
夏夢菲見到他的舉動,不由回想起了昨晚的打賭,心想這個男人真的要固執地不說話嗎?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她不由有些鬱悶,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只得試圖引他說話。
“吶,我說……”她正在組織着語言。
“一般早餐吃什麼的?”她試圖轉移着他的注意力。
然而,他又再次地對她的話充耳未聞了。
她不由暗暗地咬了咬牙,有些事情她必須承認。
這個男人雖然怪得很,但絕對很‘精’明,要想讓他上當真的是難上加難。
“我說,我們不要在這樣下去了,真的不是很好玩!”她有些生氣地盯着他。
正在這時,微涼在桌上取出了一隻水筆,在一張白紙上快速地寫了幾行字遞給了她。
夏夢菲不由詫異,接過之後,發現這幾行字是對她剛纔提問的解答。
紙上是這樣寫的:很抱歉,現在是下午,你應該考慮的是晚餐;還有,遊戲將會繼續進行下去,相比放棄,你還是試圖嘗試讓我說話比較有趣。
夏夢菲看過之後,不由更加鬱悶了。
“你這樣不累嗎?”她有些無奈地望着他,“有功夫寫字,還不如說話認輸算了。”
她眼神閃爍了下,隨即俏皮地說,“反正啊,你這麼‘棒’,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也不痛不癢啊。”
微涼卻是伸出了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搖了搖,嘴角微微揚起。
“小涼涼,拜託了!”她雙手握在了一起擡到了‘胸’前,眸中好像披上了一層霧氣一般,讓人見到忍不住心生憐惜。
微涼的眉頭一挑,他剛纔可是聽到了一個讓他有些惡寒的稱呼。
小涼涼?是在叫他嗎?
雖然微涼這個名字是她幫他取的,但是他並不是一定要去接受。
他這時取筆又在紙上快速地寫了起來:‘女’人還真是百變的生物,你不要在費心思了,認命吧,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時間只剩下5天10小時了。”
夏夢菲見到之後,臉‘色’微微一變。
他這麼拼難道還真想七天後讓她成爲他的‘女’人嗎?
這麼天真的想法,這傢伙難道是個孩子?
她雖然心中有些反感,但是不知爲何,卻是涌起了一陣不安。
她看出了這個男人對於追求事物異常的固執,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萬一,七天內元時辰沒有來的話,她就輸了。
就算她心裡有着諸多的藉口和推辭,但是卻未必能夠對這個男人起作用。
難道她到時候真的要委身這個男人。
她不由暗暗抿了下‘脣’,心中則是在牽掛和想念着元時辰。
她望着紙片上那剩下的時間,心情卻很沉重,這彷彿就是她生死的倒計時一般。
“不不不對,我的生物鐘也很準的,其實自從我進來之後,到這裡才過了10個小時。”她隨口胡謅,但是卻顯得很理直氣壯。
微涼表情微變,眼神微微閃爍了下。
夏夢菲能看到他的身軀有着輕微地顫抖,似乎是被氣到了。
她不由心下竊喜,心想自己可是捉到了一個他致命的弱點。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她的表情垮了下來。微涼忍着氣再次寫了一張字條,上面的內容已經是威‘逼’警告:‘女’人,這裡是我的地盤,若是你和我玩這種小‘花’招的話,很快就讓你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