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個秘術是那個賤人使用自己的陳年葵水之陰血爲引,使用特定的經文、手印施法於你的身體脈絡之中的,也是獨屬於女術士的一種秘術。額,若是說得太複雜了,你反而聽不明白。這樣吧,簡單直白來說,你體內此刻確實還藏有那個賤人的陳年葵水。”面對有點點慌張之色的絕情,此時的花弄影反倒如此輕笑着道。
確實還藏有?花弄影如此確切的回答,直讓絕情猛地有種惡寒地有些犯嘔的感覺。這也難怪,身爲暗血樓二樓主的他,行走江湖多年,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次這般如此被女人敵對方陰了一手啊。被蓬頭污面地下了什麼鬼魈術扔在柴堆之中,已經讓他憋氣之極。
沒得還被敵對方下了什麼葵水秘術,並且那陳年葵水還處於自己的身體之中!這讓他這麼個傳統的古代男人,如何能夠接受?
畢竟,於古代而言,女人的葵水可是污穢、不潔之物;男人一旦撞紅則會有所損傷,更別提葵水還直接進入男人的身體脈絡之中了。
雖說,對於古代男人這些對於葵水的傳統看法;他平日裡也是聽聽即過,不盡信的。或許,對於自己心愛的女子來說;對於這些個葵水的不好的傳統看法,他便會不以爲然,以各種照顧,珍愛心愛女子爲首位,即便撞紅什麼的也無所謂了。
但對於如此陰自己,又是與己方相敵對的其它女人,對此他自是有番傳統男人的深惡痛絕之感了,他自是甚覺噁心。
雖然當時這般陰他與小仁的人,有着一干黑衣打手,和一個黑巾蒙面的女子;但其中之主,另外一個白紗蒙面的女子;即便他從未與其直面相對過,但依着他與祁御宸之間的親密好兄弟關係,祁御宸能夠有所策論的事,他自然亦能夠對其的身份測推上幾分了。
那個賤人竟然如此心術不正、心懷不軌,癡心妄想地對宸有所他圖,更是可恨!
“那你既然能夠解得了原先我體內的鬼魈毒,又深諳這什麼葵水秘術;就趕緊地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地將我體內的這什麼噁心的癸水秘術也給解了吧。特別是趕緊地得將我體內的那個賤人的什麼陳年葵水給清除乾淨啊。”
“葵水已經極爲讓人不好受了,還什麼陳年的葵水,又不是什麼陳年的女兒紅,你說還讓不讓人過活了啊?我再還怎麼噁心的吃得下,睡得着呢?”相比之前絕情相待救命恩人的謙禮態度,此時的絕情再也淡定不住地急急地催促着花弄影,還略帶點點兒埋怨其還無所動的意味兒。
“喂,如果你身體無礙的話,幫絕情解下也無妨吧?或者,你需要本王做什麼;爲了本王的好兄弟,別太過分的話,本王也會照做。”祁御宸也瞥向花弄影,以認真卻又有些彆扭的話道。
“咳咳,死妖孽,可以的話,本宮主以爲你就儘量幫幫絕情吧,畢竟那個賤人的陳年葵水也怪噁心的不是?當然,你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話也一定要先直說,我們可以再想辦法。可別到時候解救了一個兄弟絕情,另外一個兄弟你又受到了什麼損傷。”
宮九奕想着絕情也算是自己這方的兄弟了,特別是當她一想到這絕情還與自家的雪兒有那層關係後,她更是急於想幫幫絕情了。若是雪兒知道了,有其它女人的經血處於她喜歡的男子的體內,也定會不舒服的吧。
不過,同時她自是也關心花弄影了,自是也得弄清楚要解那秘術是不是花弄影所能承受得範圍之內了。
“額,本公子自是清楚怎麼解,也不是不願給絕情解;只是時候未到,缺少某樣東西,急也急不得啊。要本公子看,絕情你就先委屈點忍一會子吧;反正那秘術只是用於追蹤到祁御宸的,對你本身其實並不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依本公子看,那個賤人應該也快追來了,屆時也就好辦了。”
“然,你們也放心,只要時候即到,那東西有了;本公子也自有能力爲絕情解下那什麼葵水秘術,除乾淨他體內的那什麼陳年葵水,本公子自是輕而易舉,無礙的。”
瞧他們這一個個關心之餘,卻都如此催到,倒像是自己不想早點兒給絕情解那秘術似的。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缺那樣東西,自己也解不了啊。花弄影撇撇嘴,如此慢條斯理地認真地道。
“額,缺少某樣東西?到底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