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奕便剛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復又朝兄弟中走來。“呵呵,還萬千宇宙?你這死妖孽現在說話還愈發地喜歡用上了於你們而言,有些古怪地新鮮詞兒啊。兄弟們這也別再太過緊繃着了;因爲,經過了這會子的我留心觀察,咱們這所處的這處地兒的一小段路的範圍之內;除了這迷死人不償命之外,便沒有其它威脅了。”
“關鍵是你們瞧,這會子這朵迷死人不償命也在我手中成了個花兒幹了,它再傷不了人了。”宮九奕話音即落,衆兄弟便在下意識之中聽了她的話,各種站姿,隨意放鬆了些,不再那般的神經緊繃,戒備着了。
而每雙那明亮的眸子也都刷的一下,盡下意識地朝她手中的那朵花乾兒瞥去。經過了剛剛花弄影的那麼一段對它的介紹,雖說當時語速過快,可他也講得詳細,兄弟們更是聽得明白了;以致於這下,方纔那些還未及有機會見着這該死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具體是何真面目的兄弟們,對此頗有興趣了。
而對於方纔在它面前吃過虧,差點出事的兄弟,更是帶着點兒迫不及待地意味兒,眼神麻溜地往宮九奕手中瞥去;他倆更是想看看不再鮮活,而是成了死花幹再也不能對他倆做什麼的迷死人不償命還能是啥臭德行。
於是,諸人果然便從她的手中見到了一株就像是被風乾得很好的整株花乾兒一般,連着葉子帶着莖兒不止,還攜着根兒;完全就是那麼一株完整的,火力正合適的,不焦乾,卻又盡幹了的,完全被吸乾了其中的所有水分的花乾兒。能對這迷死人不償命做到這般,在場之人都深知這宮九奕的修爲功力真真的是不簡單啊。
而再說,目之所及這花乾兒較之尋常的花乾兒,還有個特別之處;那便是這整株的乾巴兒,顯現出的顏色卻都是整株的碧綠色,這顏色一體連着,無論是花朵,莖葉,還是根鬚都盡是碧綠色,色澤無差。
這莖葉這般倒還能理解一點兒,關鍵是那原先看着說着都該是那花色以紅黃二色爲主的花朵,按理說幹了即便成了枯黃色也不該是這種色澤的;還有那根鬚,管它是鮮活的,還是乾死的,正常不都是類似於土黃色的麼?
可這迷死人不償命的花乾兒,在他們眼中乍現的卻真真是這般。爲此,衆兄弟一經留神到這點,便皆不由地有些眸光直直地盯着這連花乾兒都不甚尋常的迷死人不償命;或許,在他們的下意識裡希望能夠在這一時間裡看出些什麼名堂吧。
畢竟,不用多想,他們也清楚這宮九奕是不可能平白無故整出這麼一株花乾兒來的。這不,雪兒先忍不住開口了。
“姐姐,若是單要處理它,讓其再傷不了我們,這會子雪兒相信憑姐姐的手段直接將它弄死了作罷;何以又單單這般取其花乾兒,緊緊地抓在手裡,來到我們面前呢?因此,雪兒以爲它定是還有什麼用處吧?”
“呵呵,我來替老大回答吧,這用處啊,自然是有大用處了。其實啊,想來花弄影你倒是解說得挺形象恰當的,這迷死人不償命還真像是個嚴重受過情傷而嫉恨男子到一定心理扭曲的蛇蠍美人,或者說是蛇蠍妒婦。”
“因爲按着這流螢魚更深遠的資歷見聞記憶中,有着關於它的一個傳說。據說這迷死人不償命毒花的由來,是源於很久以前我族的一個長相貌美,卻善妒而又心腸惡毒的女子,真真的可以說就是那個蛇蠍美人死後的化身。據聞當初那個女子愛上了不應該愛上的一個敵族的男子,而不用說這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