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深沉的喜歡着,可雪若蓀最終也只能艱澀發出一個單音節:“嗯。”然後任憑自己的心血流成河。呵呵,在人界待了一段時間居然變文藝了。
南宮淺笑着擡手想要捏捏雪若蓀的腮幫子,被她躲開了,於是平靜地又將手放下,眼眸微動最後還是垂下了睫毛擋住了所有的暗涌。而後恢復平靜。
“墨蝗石的事你不用擔心了。”南宮看了看房間裡的擺設,和他們在離仙島的時候一模一樣,的確雪若蓀就是個倔脾氣,什麼都很難再改變,包括愛情。這對他來說,是劫難還是保障?
南宮頭一次恨自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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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若蓀卻不依了。倔脾氣又來了:“爲什麼啊?這個是假的我還可以拿到真的啊!”
“阿碧已經拿到了。”南宮頓了頓。
相對於南宮的頓了頓,雪若蓀則是直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腦海中的念頭一一閃過,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瞭:“我和阿碧同時找墨蝗石,沒有找到的那個就必須付出代價。”代價就是參加選妃大會,然後獻出自己。“是麼?”雪若蓀自己都聽出來自己的聲音的荒寂和蒼涼。
她多希望南宮搖頭,這樣她就會相信他。哪怕,自欺欺人,不,自欺欺妖。
可南宮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щшш ●Tтkǎ n ●C ○ 雪若蓀眸中已經氤氳氣霧氣:“這樣你才能服衆。是不是?”雪若蓀狠狠咬了咬牙,“是不是!”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和絕望,但是她不願意相信,所以哪怕南宮騙她她也認了。
“是。”南宮苦笑,如果認爲是這樣,那就是這樣吧。
“南宮!我不過就是欠了你一條命!”雪若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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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想什麼?”南宮不耐煩的聲音將雪若蓀拖回了現實。
“咳咳咳……沒有。”雪若蓀嘆了口氣,和南宮吵架什麼的果然只能想象啊。不過怎麼會想象到是阿碧拿到了墨蝗石呢?“那墨蝗石怎麼……”
“你不用擔心。阿碧已經拿到了。”南宮嘆了口氣,接着道,“總之你要儘快得到天陌傾的心。”
雪若蓀學着南宮嘆了口,示意自己知道了。果然是阿碧得到了麼?不可能啊。天陌傾不像是會喜歡阿碧的。輕輕拍拍自己的腦袋,心裡暗罵自己好像很瞭解天陌傾似的。
“選妃大會還是要參加。”南宮留下一句話然後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了。
“回來啊混蛋!”雪若蓀驚呼,她現在纔想起來剛剛自己明明還說不會參加選妃大會,因爲有喜歡的妖了。現在又要怎麼去和天陌傾說?
這一吼沒有將南宮吼回來,反而將自己的嗓子撕的有些疼。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沉……不不不,自然直。
孔雀草麼!就該堅強一點兒,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只要還沒有被別的妖用於長生不老,哼!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